身体被雪漫完全点燃的银池,双手攀上她的后腰,拉着衣角向上一扯,脱掉了她的睡衣。她微微向前倾,把自已身上的衣服也扯掉,搂住她的腰准备反攻,却被雪漫按住了。“小池,我想要你。”银池一愣,随即“嗯”了一声就躺下了。雪漫的手缓慢地往下移,她柔软的双唇在她的胸口和平坦的小腹上辗转流连,温热的火蔓延她的全身。银池抓住雪漫的后背,微微张开了嘴唇。
当雪漫生涩的手指进入她的时候,她有种想哭的冲动。的确,有生理上的痛,但不同以往的霸道占有。她想,再没有一个人能在这样的时刻,仍然让自己感受到是被爱的。她调整姿势以配合雪漫的节奏。来回几次后,雪漫不再紧张,手上的速度慢慢加快。银池圈住雪漫的脖子,低喃的呻.吟伴随炙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耳边,更激起了雪漫的欲望。终于伴随一道热流,银池完成了她在雪漫手上的成人礼。微微喘息后,银池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捋了捋雪漫被自己揉乱的头发,然后拥她入怀。“宝贝。我想,的确是我先喜欢上你的。不只每一个瞬间的情感积累,而是每一个瞬间的情感增加。”
第33章 把病菌传染给我,你的感冒就好了
时间不温不火地走过,转眼广州已经进入十月。银池的工作室终于从赔款风波后重新走回正轨,订单和合作项目越来越多,风池的人手也增加了一些。而雪漫最近忙着全国举行歌友会和参加颁奖典礼。去年的《懂了爱》很成功,雪漫一举拿下了“东方风云榜”和“雪碧榜”的年度新人奖。Henry为这事决定帮她举行庆功宴。
“你不去吗?这是我拿的第一个奖。”雪漫脱下居家服,换上一件黑色的小洋装。银池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同时又为她今晚的装扮赞赏地点点头。“不去了。你玩得开心点。我睡一会儿就回公司,想把后期制做完。”“又在赶专辑?”“不赶。就想把其他的快点弄好,这样就可以有更多时间做你的专辑了。”雪漫甜甜地笑着,抚上银池的脸,在她唇上印下一吻。“那好吧。你也别太累。”银池拉着雪漫的手,提醒她:“别喝太多。结束后打给我,我来接你。”看了看她露肩的礼服,好看是好看,但心里很别扭。“你穿这样走在街上,我不放心,早点叫我。”
回到公司,银池一口气完成了四首歌的修音,看看挂钟已经是晚上11点了。她向后伸了伸手臂,接着不断拍打麻痹的肩颈。世风走过去帮她捏了捏:“这么拼命干嘛?最近又没有很赶的订单。”“《天使的咒语》需要多点时间制作。”世风手上的动作有点缓慢了,问:“她就是你口中的疯子?”“嗯。”虽然早有怀疑,但面对喜欢的人的坦白,还是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世风沉默着没有说话。银池对他笑笑,静静地说:“爱一个人和- xing -别无关。”末了,世风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希望你是开心的。不过我需要时间消化一下。”
雪漫在庆功宴上不停被灌酒,她越推就被灌得越严重。看着眼前倒了一堆空酒瓶,雪漫心想完了,混蛋一定气炸了。午夜悄然而至,她摇摇摆摆地走到Henry那里:“我先走了。你们继续吧。”Henry扶住她的身体:“我送你回去吧。”“不用了。有人来接我。”雪漫甩开了他的手,擦着墙离开了现场。
刚走到酒店问口,雪漫觉得快不行了。出来的时候忘了拿外套,阵阵凉风吹来,头晕得厉害,一切都在天旋地转。她用力甩了一下头,翻开包,拿出手机打给银池。“我可以走了……”一句话还没说完,雪漫就靠着墙吐了起来。
“你没事吧?”拿着外套尾随出来的Henry轻轻拍着她的背, “还是我送你走吧。”说着他搂住雪漫的腰,把她带到停车的位置。雪漫毫无意识地跟着他走。Henry单手打开车门,扶着她的肩膀正要塞她进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一把坚定有力的声音。“不用麻烦你,我来就可以了。”银池一把拉过雪漫,看都没看Henry一眼。听到熟悉的声音,雪漫把头伏在银池的肩上,喃喃地说:“小池,你来了。”看到男人手上还拿着雪漫的衣服,不容分说地伸手扫了外套。“谢谢,你先回去吧。”刚才看到这家伙乘机搂住雪漫的时候真想上去揍他一拳。可是以他们三个人的关系来说,这种冲动必须强忍。Henry终于明白雪漫为什么坚持把专辑交给风池制作了。他笑笑,目光里都是深不可测的算计。“好吧。有机会,我再好好聊聊。”说着,他把车门关上,转身回酒店。
银池把外套穿在雪漫身上,看着她红透的脸颊和不清醒的神智,一阵心疼。“喝那么多—定很辛苦了。”擦了擦她的嘴角,背起雪漫往家走。漆黑的大街异常宁静,雪漫喃喃自语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不要生气。他们非要我喝,我不想喝的。”银池笑了笑:“傻瓜。我没有生气。”抬头看了看皎洁的月亮,想起雪漫生日那天,她也是像这样心急如风跑出去找醉酒的她。漫漫长街,怕她无聊,于是哼哼唱起歌来……在寂静的大街上,回荡着《爱很简单》。
第二天雪漫在头痛欲裂中醒来,银池把一杯蜂蜜水递给她。“喝了会舒服一点。”雪漫摇摇头,浑身乏力地伏在她的肩上。“我好难受。”雪漫的脸接触到银池脖子的一刻,她吓了一跳。“怎么这么烫!”她摸了摸她的脸,“你发烧了,我带你去看医生。”说着迅速换衣服,抓起一旁的外套给她穿上。“我不去。很累。”听到雪漫有气无力的声音怎么可能由得她躺在床上,银池把她滚烫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又一次背起了她。“不用你动,我背你。”
到楼下招了出租车,在医院又是一轮等候。雪漫闭着眼睛靠在银池的胸口里,苍白的嘴唇看得银池难受极了。她不断叫停经过的护士:“到我们没有?”护士不耐烦地白了她一眼:“你问我第五遍了。到了自然会叫你。”银池抓紧雪漫的手,又摸了摸她额头:“再忍耐一会儿吧,很快到我们了。”
好不容易问了诊,打过点滴,拿了药回家。银池把雪漫安放在床上,掖了掖被子,问:“想吃什么?”虽然看过医生后已经退烧了,但醉酒加上吹风,所有后遗症都来了。雪漫摇摇头:“没胃口。”“不能不吃东西。你先睡一会儿,我去煮。”过了一小时,银池端着一碗粥进来。“起来先吃东西吧。吃完要吃药。”雪漫半坐起来,看着她不说话,真的吃不下。银池皱着眉头,看来要冷一回了。“你不吃我要生气了。”她还故意加重语气。果然雪漫乖乖接过粥吃了起来。她是真怕她生气,毕竟昨晚自己喝太多了。她隐约记得银池背她回的家,还帮自己换衣服、洗漱,忙了一晚早上又送她到医院。“你昨晚背我走了多久?那家酒店离家好远。”银池耸耸肩,从抽屉拿出一支探热针塞在雪漫腋下。“也不是很远。就是不知道广州的司机晚上都跑去哪儿了。”“对不起,我昨晚真的喝太多了。”“没事。庆功宴不被灌醉也不正常。”几分钟后拿出探热针一看,还是有一点低烧啊。等喝完粥后,银池把水和药拿给她:“吃完再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不吃药。”雪漫躺下,拉高被子把头也盖住。银池看到她这个动作,噗一声笑了出来。“你怎么生病起来像个小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