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才一天我就想我家秋雪想得紧了,恨不得现在就回到他身边。要不是东离的婚宴我才不舍得离开他呢。”子夫扶霁生
怕别人不知道他已经掉下爱河似的,十句有九句都要带上“我家秋雪”的。
“我也有要找人,所以也不能久留。”申屠裔抱歉的道。
“啊,这样啊,真可惜。”龚弃一脸惋惜。
“是啊,真可惜。”东离律日也跟着感叹,阿弃的手艺可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精妙的。
大红袍,红烛泪,红绳喜结。
洞房花烛,喜结连心。
“阿弃,”东离律日一整日下来喝了不少酒,已面泛红晕了,也亏他酒量好,头脑还算清醒,笑容满面的倒了两杯酒,哑声唤
坐在床边的人。
第十六章
龚弃见他那样子以为他醉了,忙走过去摸他的脸,担心的问道,“喝了很多酒吧,是不是难受?”
“没事。”东离律日微笑着拉住他的手,“坐。”拿起一杯酒塞到他手里,自己拿起另一杯。
龚弃看看自己手中的酒杯又看看他手里的,方想起他的意思,红了脸,呐呐的道,“赵伯说我不能喝酒。”
东离律日勾住他的手,“交杯酒不能不喝,抿一小口,没事的。”
“嗯。”
龚弃抬眼看他,撞进那双黝黑深邃的眸子,那里面仿佛有一个急转的漩涡,风起云涌间,那股强大的吸引力牢牢的把他捆锁住
,无法逃脱也勿需逃避。
眼神胶着中,深情绵延。
是怎样喝了那口酒的龚弃不清楚,因为一对上那双眸子他的脑袋就“嗡嗡”的鸣叫不堪清醒了,等他回过神时已经被抱到床上
了。
“阿弃。”东离律日半撑着身体眼神迷离轻唤,下一瞬就牢牢的把人吻住了。
因为龚弃怀孕了,两人已经有三个多月没亲热了,积压的欲望和新婚之夜的喜悦,使刚得到大夫认同可以对爱人这样那样的男
人激动异常,灵舌凶猛的进攻那温热的口腔,用力的搅动舔舐。
“嗯……”龚弃被这样猛烈亲吻弄得昏呼呼的,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能感觉到舌头顶到喉咙处带来的刺激感和微微的窒
息感,紧张而又令人着迷。
顶到喉咙深处的舌头稍稍退了出来,那一口呼吸才到一半就又被夺走了,小舌被勾缠着吸吮,时而温柔,时而粗鲁,吸得龚弃
心尖都颤抖了。
被欲望冲昏头脑的人终于有些清醒了,恋恋不舍的离开那香津横溢的檀口,把唇角的津液一一舔去,低哑的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吻顺着脖子急切的向下。
“啊……嗯……律日……”他也很久没有得到爱人的爱抚了加上怀孕后身子比较敏感,心里想要拒绝他的,可是身体的反应却
不是这样的,双手似乎有自己的意识不顾主人的命令抱住身上人的头往胸膛上压,身体挺起把自己更往男人的口中送。“孩子
……慢点……”,嘴上虽然叫慢,但那动作分明是在邀请,催促他更快的动作。
“没事,我会小心的。”男人嘴里叼着一粒小小的乳珠,含含糊糊的答道,动作却放缓了下来。
大红新郎袍衣半开,白皙修长的身体在红袍的映衬下散发着珍珠般的光彩,微微隆起的腹部,并没有让青年变得难看,反而使
之蒙上了一层柔和圣洁的光彩。
东离律日下了床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剥光,抬眼一看就移不开目光了,那具半裸的躯体是如此圣洁且诱人,让人舍不得侵犯却
又经不住那种强烈的诱惑。他是属于我东离律日的,我们已经拜过堂、喝过交杯酒了,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心中溢满了前
所未有的骄傲和满足,得卿如此,夫复何求。
“阿弃……”俯下身轻抚那酡红的脸颊,轻吻那只残缺的白瞳,“我们来洞房吧。”
青年酡红的脸红得快要滴血了,轻哼一声,快速的在男人的唇上落下一吻,无声的邀请。
东离激动的将人抱紧,再次封住那被吻得艳红的唇。
一番唇舌纠缠,口津相融。
为了不压到腹中的小生命,青年跪趴着铺满大红锦被的床上,翘起浑圆的臀部,摆出一副任人采摘的姿势。
白花花的两瓣因为怀孕的关系比以前更加丰盈多肉了,东离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伸出魔手覆上那白花花的臀瓣,柔韧又有弹性
,触感不但没变差反而更加美妙了,像磁石一般,牢牢的将手指吸附。
两片丘谷中间因为主人的姿势露出一朵粉色的菊花,娇嫩欲滴,诱人采摘。
像是着了魔般,原本在臀瓣上揉搓的双手改变动作,将那两片臀瓣掰开,俯下头,舌尖在那穴口周围舔舐。
湿漉漉的舌头舔在敏感的部位,小穴紧张的一张一合的呼吸着,欲拒还迎。
从没有过的刺激感让龚弃浑身颤抖,四肢发软,差点就撑不住身体倒在床上,“律日,不……嗯……不要……”四肢簌簌的颤
抖,头埋在鸳鸯锦被里,糯糯的求饶。
这糯糯的声音更增加了男人的成就感,原本在洞口外徘徊的灵舌猛的钻进穴内,肆意的顶弄,搔刮那红嫩的内壁,内壁仿佛有
了生命把舌头绞紧,似是不愿它离去。
“嗯嗯……啊……”终于承受不住太过强烈刺激的快感,龚弃惊叫一声四肢一软扑倒在床上。
东离律日慌忙退了出来,把人翻过来,焦急的问,“阿弃,怎么了?”
龚弃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小脸涨得通红,羞愤的瞪了那人一眼,低喘着软软糯糯的嗔道,“差点压到宝宝了,让你慢点的
。”其实不是慢不慢的问题,而是第一次被他这样对待,害他经不住刺激。
东离律日吁了口气,俯头吻他的腹部,边吻边喃喃,“宝宝乖乖,爹爹们要洞房了,如果你不听话打扰到爹爹们欢爱,等你出
来的时候爹爹会打你屁股的哦。”男人说得煞是认真。
龚弃涨红了脸,推他的头,“你胡说什么!”怎么对孩子说这种话,即使孩子听不懂,但,他就不会害臊吗!?
“我在跟宝宝沟通呢。”男人表情很无辜很认真,见他羞红了脸,嬉笑着吻他的肚子,“宝宝,你爹爹害羞了。”说完斜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