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罪恶感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明的兴奋。“我……我不敢说话。”穆长歌伸手抓过捏着自己鼻子的那只手,有些羞涩地抬抬脖子,看了一眼自己双腿。
然后就又闭上了眼睛,索- xing -拉过一边的被子把脑袋捂着了。
是她的手指,在自己私密的地方里,很深很深,深到了最里边。
自己的身体,似乎很喜欢这个感觉,愉悦的接纳着她的到来。
她……这是在……取悦着自己。
可是……真的好难为情……
尤其是,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缓慢轻柔的一勾一引,一扭一转,一进一退……
很舒服,可是还不够,可是又太多。
身体告诉她这舒适还不够,脑子告诉她这莫名其妙让她不安的感觉太多。
“会疼吗?”陆无尽又耐着- xing -子问。
“没有……已经适应了。”闷闷的声音从被子下边传了出来。
陆无尽这才放下心来,手指加大了动作的幅度。
“小宝可还喜欢这感觉?”许久之后,陆无尽见她没什么反应,好气又好笑地直接一把将她头上的被子拉了开,才看见这孩子正抿着嘴唇,双目紧闭,表情有些奇怪。
“你这是怎么了?”陆无尽轻声问。
“总感觉……有些忍不住……想……嗯……”穆长歌一发现自己忍不住哼出了声,就又闭上了嘴,咬牙忍着。
“是很舒服,对吗?”陆无尽问道。
“嗯……”那家伙的脸都红到了脖子,伸手又要去拉被子。
“别遮掩。”陆无尽直接一把将被子丢到了床尾,一手托着她的脑袋逼她看着自己,另一只手一刻不停,带起片片涟漪声,让她将那声音听了个真切。。
“嗯……你……你又欺负我……你总是欺负我……嗯……”穆长歌只觉得很是难为情,她嘴角那若有若无的坏笑,她神采飞扬的眼神,她让自己心动的模样,还有……
一浪强过一浪,一浪又一浪,终于叠加成了一场海啸,将穆长歌整个人都吞噬了。
“啊啊啊!”清越的嗓子发出了最娇柔也最动人的声调。
“我不欺负你,那你还想我去欺负谁?”陆无尽见她双目放空的模样,便心中了然,躺在她身边,调笑着问。
“朕的……皇后,只许……欺负朕。”穆长歌从失神中醒来,扭头看着她咬牙切齿地说。
“哟,现在又端起皇帝的架子了?是,陛下,我就只欺负你,别人谁我都不欺负,行了吧?”陆无尽一边说着,一边抽出手擦干净,却发现这家伙又起了一身的汗。
“陛下这是多久没有好好练棍法了?这还是躺着,就起了一身的汗。”陆无尽索- xing -帮她把衣服罩上,抱起她就走去了那浴池,陪她泡进池子里。
“你别这么和我说话,我心里发瘆。”穆长歌趴在她怀里,有气无力地说:“整日那奏折多得堆了一桌子,我看都来不及,哪儿还有空去练棍法。”
“不是吧……没道理天炎的事儿比兰若还多啊,兰若那边接手战龙故地的事都是我亲自在抓,我都没那么忙碌。”陆无尽轻轻地抬手帮她擦洗着,眉毛却皱在了一起。
“我也不知道啊……”穆长歌觉得很是舒服,索- xing -整个人八爪鱼一样抱在了陆无尽身上。
“你怎么又像小时候一样,你还记不记得,那次珞珞吓唬了你一下,你就是这样,整个人都挂在我身上,怎么都甩不脱,像个小猴子一般。”陆无尽也是无语,这家伙都多少年了,还当自己是当初那半大的孩子吗?
“抱着你舒服嘛……”穆长歌轻轻呢喃着,侧过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无赖。”陆无尽在她屁股上拧了一下。
“嗷!”这家伙直接整个人蹦了起来,又跌坐进池子里,好半天才浮出水面,一边咳嗽着一边捂着屁股,很是狼狈。
“你都多大了……”陆无尽无语地看着她,心里也是一阵佩服。
又是爱摔跤,又是很怕疼。
连一点高手的样子都没有。
自己刚刚拧她那一下有些歪了,那触手的在她臀部都沾染着的- shi -滑让自己心中又燃起的邪火,偏偏被她这一嗓子嚎熄了。
“我这几年都是睡过去的,你让我怎么变成那种老气横秋的模样嘛……”穆长歌可算止住了咳嗽,一脸委屈兮兮地说。
陆无尽愣了一下,随即又点点头,是啊,按照她的说法,当年她离开了六合观这个温房,按照惯例她是要自己在红尘世俗中摸爬滚打一年,磨去了她的棱角,洗掉她的幼稚,顺便见识一下天外有天和人心复杂的。
可是这孩子,一出了山门就钻进那洞府,接受传承也是沉睡了四年,整整四年没有接触世界,年龄是长了四岁,可是这四年对她不过就是一梦罢了,她的心智却还是在那十几岁的时候。
虽说她实际年龄已经是三十出头了,再不是个孩子了,平常人家十五岁成人十八岁可婚配,若是动作快些,和她同龄的人孩子都快成年了,她却还是个孩子。
被封印十年,又沉睡四年,她人生的一半都在睡梦里,让她怎么成熟。
何况,她“十岁”之前,还是跟在一个半疯半傻的老乞丐身边,不是在寻常人家里。
谁来教会她事故和成熟。
陆无尽忽然好想仰天长叹,自己这是和一个孩子成了亲啊!
老牛吃嫩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