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忻:“……”
前面还挺感人的,后面说的都是啥呀?什么叫不会只有段小忻一个宝宝,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怪呢?
“额……”尤忻顺着段嘉树的视线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翻了个大白眼,瞬间什么都明白了。他把自己的手从他身上拽了下了,“可这和你自作主张有什么关系啊?你把刘彦辉叫来有问过我意见吗?”
“当然有关系!”段嘉树坚定道:“忻忻,我和刘彦辉见面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这是夹心和流星的西皮决斗。我和刘彦辉之间必有一战,你是没有办法阻止的!”段嘉树一脸的大义凛然,看向了远方的表情里满是坚毅。
尤忻:“???”
什么叫西皮决斗?什么叫必有一战?怎么还和西皮有关系?这是什么小学生恋爱故事?段嘉树这个神经病TM的又在加什么打戏?!
尤忻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吐槽段嘉树为好,但是他现在最担心的是另一个问题。“段嘉树你到底想干嘛,你不会要和刘彦辉当场打架吧?!你理智一点好不好!”如果段嘉树和刘彦辉当场打起来了,不管他两打成啥样都肯定会上社会新闻加娱乐新闻的,这可就是戏里戏外都是修罗场了,那太可怕了!
“忻忻你说什么呢?我不会和人打架的,我都是以智取胜的。”段嘉树皱了皱眉头对打架表示不屑。
“你怎么以智取胜啊?”尤忻还是不放心。
而段嘉树却不想多说了,他对着尤忻摆了摆手“忻忻,你不要管了,这是我们攻之间的战斗,你是我的小受你不用懂。”
尤忻:“……”
什么叫攻之间的战斗,什么叫我是小受我不用懂?
他尤忻卖腐是小受,又不是真的小受,凭什么这么说他!而且小受怎么了,怎么就不用懂了,你是鄙视小受吗?
尤忻越想越生气,忍不住便直接呛段嘉树:“好好好,我不懂我也不管你和刘彦辉怎么战斗了,可我没答应和你在一起,我也不喜欢你,我不是你的小受更不是受!”
“忻忻,你不要说气话了。你明明喜欢我,你刚才和我亲亲的时候口水都滴到我下巴上了。而且我一亲你,你腿就软的站不住,书上说了这肯定是小受。”段嘉树理智的分析了一下,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非常自得的举起自己亮晶晶的手指头给尤忻看。
尤忻看了一眼段嘉树的手就不敢抬头了,想起刚才自己和段嘉树的疯魔劲,他脸上也有点上头。虽说他腿容易软是事实,那也不能证明自己一定在下面啊!段嘉树这个人怎么能说的这么直接呢?实在太可恶了,他这次一定要和对方唱反调!
于是尤忻只好绷着脸努力硬撑:“我和你亲了又怎么样,我和你亲了也不一定喜欢你。你要是再说我是小受,我就去喜欢刘彦辉了!”
段嘉树听到尤忻这么说先是吃了一惊,然后他略微思考了一下,表情又慢慢恢复了淡定。“你不可能再喜欢刘彦辉的,你和我亲亲一下都能纠结半天,每次被我亲完都反应不过来。以你的脑容量应该是做不到脚踏两条船这种高难度动作的。而且你这么矮力气也不够,每次我一抱你,你动都动不了,这种情况下你是绝对当不了攻的。”
尤忻:“……”
我脑容量小?我矮?力气不够?
听了段嘉树的理智分析,尤忻觉得自己再也理智不了了。
“我也不想踏你这条船了,也不给你抱了,你现在就给我麻利的出去!”
见尤忻不高兴了,段嘉树才意识到自己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真话。他痛定思痛,立刻换了一个委屈的表情,抱着尤忻的小腰一边晃一边讨好:“忻忻,你来我这条船上吧,我的船帆都为你撑起来了。”说着他就拉着尤忻的手往自己身下摸。
尤忻啪的一下甩了段嘉树的手,往后退了一步,表明自己坚决不上船的决心。他感觉自己最近对段嘉树太好了,每次都半推半就的屡屡让对方得逞,导致现在段嘉树已经理所当然的把自己当成所有物了,竟然敢这么随意的编排他,得意的小辫子都翘起来了,自己必须给他一点颜色瞧瞧才行。
“你现在就走,不然马上就翻船。”
“忻忻……好吧。”段嘉树见尤忻是真的生气了,只好苦着脸,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他的房间。
见段嘉树走了,尤忻松了一口气。想想对方刚才的表情他心里快乐了一分钟之后就高兴不起来了。想起后天自己要面对的情形,尤忻就想抱住自己脑袋躲在坑里。这种类似三角恋的会面场景好可怕啊,这么尴尬的事情可要他怎么办才好呀,他的尴尬癌要发作了!
尤忻正在犯难呢,就收到了段嘉树的微信。是一张图片,上面写着【段嘉树的爱情小船 船票】。
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就又收到了一张图片,【段嘉树的x_ing/福小船 船票】
段嘉树:【忻忻,我的床(船)永远向你打开,船帆永远为你随时升起~】
段嘉树:【我替你说,我不要脸,我满脑子黄色废料,忻忻别生气,么么哒~】
尤忻:“……”
*
知道刘彦辉今天要来,尤忻一直在紧张,还好有段嘉树有条不紊的带着他,尤忻拍摄的时候也没出什么大错,只是多来了几遍。
等下午有惊无险的拍完了今天的戏份,尤忻松了一口气就想赶紧撤退,然而却被副导演拉住了。
“小尤别急着走,今天有媒体临时过来采访,正好你和段嘉树没戏,可以先去。”
哈?还有媒体采访,尤忻心底立刻涌现出一种不妙的感觉,果然旁边的段嘉树就对导演开了口:“王导,今天我和尤忻的朋友刘彦辉来探班,我把他喊着一起采访吧,也算是给我们的戏加点热度。”
“行啊,你们关系好的话没问题的,我来安排。”导演大手一挥,就先走了。只留下尤忻对着段嘉树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