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的一声,整个身后的宫墙应声而倒,四处飞扬的碎石。
将周围还未来得及抛开的奴才,一下就被压在残根碎石下,一声声惊恐声响起,让整个室内忽然就笼罩上一层死亡的- yin -影。
君皇是元婴期的修士了,对灵气的攻击和防御早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他先前答应凌潇潇不伤这逆子,但是他此时心中滔天的怒火没处发,此时的棋子丢出去,自然有想小惩大诫的作用。
因此棋子刚擦上君紫妖脸颊的时候,是直接从她脸颊划过耳前,再擦着耳垂处飞- she -出去的。
夹杂无上威压的一道攻击划过,顿时就在君紫妖的右边脸颊上,从上到下划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红伤口。
此时殷红的血珠,从她脸上不断滴落,顺着脸颊再从脖子处滚落,不一会儿的功夫,顿时胸前,肩膀处的衣袍就被鲜血染红了。
“啊……”
此番变故一发生,好些修为低的奴才们直接被震晕了过去,有直接被君皇威压所伤的,有的则是被君紫妖满身的鲜血所吓的。
顿时整个惊鸿殿里,大大小小倒了一地的奴才,或跪,或趴,或被踩,一个接一个的倒在地上,人事不知,至于还有多少活着的,都还不知道。
若是看气息,只有先前被君紫妖所罚,直直跪在最外层,比较靠近漪澜小筑方向的梅兰竹菊和海公公几人,据起微弱的呼吸声判断,当是还活着的。
而剩下的,整个惊鸿殿正厅外间里,还立着的,不过就是一身压抑怒气的明黄色黄袍的君皇。
一身染红了血迹皇子袍,脸颊上还划开了一道长长口子的君紫妖,和剩下在君皇身后战战兢兢服侍大大小小的十几个太监宫女而已。
因此整个惊鸿殿里,站着的属于君紫妖这一方的人,也仅她一人。
即便脸颊上传来火辣辣的疼,一颗颗殷红血珠滚落,甚至还擦着耳垂处飞出去时,被伤到的耳垂处也传来一阵阵针刺般的疼痛,可她却是半分呼痛神色都没有。
脸上的表情,从棋子飞过来,毁掉她的脸颊,再飞- she -出去,整个过程,都从未变过一丝。
此时她不能动,只能静静的站在棋盘下方,唯一剩下能动的一只手她却不想按照君皇的吩咐,真的去跟他下什么残破棋局。
她现在满心满眼的疼痛划过,她就想去陪着她的龙儿,那帮吃干饭的御医守着龙儿,她不放心。
眼见眼前君皇发怒,她却是毫无惧意的看了眼对面此时已经平静下来的君皇,嘴里还气死人不偿命的不屑道:
“父皇好威风,你抢人妻子都做得出来,我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你堂堂一个元婴期修士,会被我一小小的筑基期修士所伤,那就真是个笑话了。
现在到好,您先惹起的事儿,如今竟然将儿臣带去的下人砍杀一半。
现在更是半个惊鸿殿被您所毁,您到底想怎么样,我说过,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没时间陪你浪费,儿臣要去看龙儿。”
作者有话要说: 您所知道的蠢作者临时不在通话中……躺倒装死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月
蠢作者
要搬家
要出去上课
还要出去讲半天课
怎么办啊?
我的小花花!
啊啊啊啊啊啊啊……躺倒装死!
下章开始甜!
☆、第三十九章:谈和
都说蛮的怕横的, 横的怕不要命的, 如今君紫妖就是这么一个状况, 弄得君皇此时心里的怒气, 压压不下,发发不出, 心里说不出的压抑。
可是他又答应了凌潇潇不伤他,虽说他活了这么2000多年的寿命, 可是真如这般被人保护的情形, 在他所有的人生当中, 却是没有的。
当年他是在一众皇子中拼杀出来的,身上即便如今是元婴期修为了, 可是大大小小不下百处的刀伤印子, 却还是能找出来的。
因此对凌潇潇当时的一命相护,他内心是感激的,即便不如此, 作为修士,也惧欠人因果, 不然他想要再突破, 就真的不可能的事情了。
但是此时看着一身逆鳞等着被拔掉, 一身傲骨等着被敲碎的九儿子,他此时内心是说不出的心思,压得他难受。
都说儿子是来欠债的,当真是说的对,尤其这该死的逆子都要弑君弑父了, 此时竟然还毫无悔过之心,真是气煞他也。
不过想到他也是担心里面的凌潇潇,多少还有惧怕的东西在,他心里松了一口气,重重的往棋盘上方的宝座上一座,沉重的叹了口气,无奈道:
“皇家权势更迭,哪是你想的这般轻松的,既然答应了她,朕自不会为难你。
朕现今给你一个机会,若是你能在朕这么围困的必死的棋局下,还能给自己翻身找到活命的机会,我就放你进去看你的龙儿,如何?”
“父皇讲的是真的?”
一声有些压抑的声音传来,很快众人就见先前还盛怒的九殿下,此时飞快的拾起一枚黑子,竟似看都不看的下在到处都是死路的棋盘上。
稍微懂点常识的,都知道棋不能这么下,心里正想嘲笑一番九皇子是个武夫,只懂打打杀杀,竟似半分文人雅士的雅趣都没有。
却不想此时整个残破的棋局,此时竟然飞快的活了起来。
从棋着上飞- she -而起,一直在空中转动急速的转动起来,后又被一脸难以置信的君皇,直接用手将棋局直接收缩小,收回了储物空间去了。
直到这时候,一众被惊呆了的众人,才算知道,这原来是君皇的护身法宝,竟然还可以这般放大缩小的。
不过此时君皇内心震撼不已,拼命的握住双手,压着心里如惊涛骇浪般的震惊,看了眼此时仍然一脸恨不得过来吃了他的九儿子。
敛下眼皮,遮住眼里的震惊之色,这才一挥手解了他的定身法,嘴里却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威严的声音深层的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