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蹊跷。卜溪已经觉察到了什么:“原来你们把他们埋在这了,我居然现在才知道。”卜溪笑着在香盒里拿了几根香,用烧着纸钱的火点燃,跪下磕了几个头,算是上香。
“你不要问了,我不会跟你说什么,你只用管好你自己。”牧归雅一改过去笑嘻嘻的样子,将自己的玄量尺拿在手上,像是在警告。
“你没有资格给他们上香。”牧归雅将卜溪c-h-ā好的六根香弄到了地上,那香还没有烧掉多少,明显,牧归雅在排斥卜溪。
“为何?”卜溪还是好声好气,牧归雅真正生气的样子这还是第一次见,真是,让人来气。
“你不必知道,不来便可。”牧归雅也终于回归了她原本的x_ing格,果然,如同齐端竹形容的一样,看起来温和,但是说话却有些不近人情,真是牧家人x_ing格的典型。看起来完美无缺,却永远让人猜不透。
不过,还真是想把她手上的玄量尺给丢掉。
第17章 炼化巫师?
“好好好,不来就不来,可是你总得让我给干爹干娘上个香吧,你将我的香给弄掉,这很不符合礼数哎。”唉,算是服了,这牧家人待人可真是不厚道。卜溪将自己的扇子拿在手上,指着刚刚被弄到地上的几根香,惋惜道。
“不需要。”牧归雅这话的语气像极了牧归涉,冷漠,几个字带过,这真真是亲姐弟,长相虽然不同,但是牧归雅生气时的样子,简直就是个女版的牧归涉。
“我走,我走就是。”卜溪可不想和这个牧归雅耗,这家伙手上的玄量尺可真不是吃素的。想想小时候,毕羽娘亲拿这东西罚他,哎呦,想想就疼,自从牧归雅接手这东西,卜溪可没少吃过这亏,虽然两边都占不到便宜,可这玄量尺本身就是毕羽用来揍人的,设计可以说是毫无美感,但打在身上可真是十足十的疼。也罢也罢,我先躲起来,听听动静。
“对不起,爹,娘,我想,我要将你们死的事情告诉卜溪,因为他,应该已经察觉到了什么,这张纸就是他们所作所为的最好证据,小雅知道,卜溪听了这个一定会去,但是,我再也瞒不住了,当年…我目睹的那事情的经过,我瞒不住了,小涉也想起了一点,我要违背你们的嘱托了。”说罢,牧归雅朝那两个牌位行了一礼,磕了个头,将手中那张略微泛黄的纸扔到了火盆里,离开了桃林。
嘱托?关于我?什么东西?”卜溪从藏身的树上跳下,赶紧扑灭火盆中的火,小心翼翼地拿出那张纸。
那纸似乎只剩一小片,被灰沾得辩不出几个字,依稀看着是有一个很厉害的人什么的,最后一句话还是非常清楚的七个大字——不要让卜溪知道。
这七个字出现我可真就好奇了呢。卜溪将那纸收起,离开了桃林。这不让我知道的事究竟是什么,这真是个让人兴奋的谜题啊。
卜溪坐在床上,他已经思考了很久,根据现在这纸条上的字,却只有一个结论。这事情和他的身世有关,也就是说,他可以知道自己是谁家的孩子,这也总归是线索。
牧归涉在书案前翻阅书籍,真真的无聊。卜溪已经不想再吐槽了,扔下自己的扇子,慵懒地趴在床上,故意道:“喂!小叔,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曾经发生过什么吗?”
牧归涉转头看了卜溪一眼,将手中的书合起道:“少时的事有些也记不清了,最近倒是想起了点,但都是些无可厚非的小事。”
“都是些什么事啊?你跟我说说呗。”卜溪趴在床上,两手撑着下巴。说不定小叔想起来的事情有助于查到真相呢。
“我四岁时和牧归雅目睹了一个人炼化巫师的全过程。
“炼化巫师?”卜溪思考一阵,这炼化巫师在古书里好像早有记载,但那是禁术,当时也没有注意,似乎炼化一定数量的巫师,将灵魂献祭,可以让一个人起死回生,似乎是如此。
第18章 肥宅快乐水(笑)
“嗯。”牧归涉道,又规规矩矩地躺下,顺便回答一句。(准确的来说这是一个字。)
“那就是说,你知道那个人炼化的巫师是谁了?”卜溪爬起来,头低着看向躺着的牧归涉。
牧归涉翻了个身,躲开卜溪的目光道:“我不知,当年我只有五岁,很多事都想不起来了。”
卜溪将耳边垂着的一撮头发撩到后面,整个人趴在牧归涉的身上,开始扒牧归涉的中衣:“你不跟我说清楚,我就扒你的衣服,直到你肯说为止。”
“你…”牧归涉抓住卜溪的手腕,阻止他接下去的动作。
“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包你清白不保。”卜溪说着,整个身体都压了下去,颇有誓不罢休的势头。
卜溪腰间巫带猛地一松,刚刚有这东西在往里拉扯,一下没了这力量,他一下子背过身栽倒。和上次一样,他还是倒在了牧归涉的怀里。这家伙,好像随时都能接住我。
等等,重点错了。
牧归涉将卜溪扔回床上,还未坐下,只看见卜溪整个人成大字形态,横躺在床上,就没有一点让步的意思,脸上还挂着一点明目张胆的狡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