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英澈挑眉,说道:“会会不教教试试又怎么知道我是在难为他!”
会会气急,说道:“好!会会就给主子看看,非要他给主子做一桌子菜不可!”说罢,便收拾好桌子碗筷跺脚走了。
会会气,清宁英澈似乎比她更气,一把就拉过呆坐在那里的人,道:“走!你不是冷吗,我们就去院子里晒晒暖儿!”
到了院子里清宁英澈就将人一把丢开,自己屁股一歪躺倒在躺椅上睡起觉来。非忆墨呆呆的站了一会就抱腿坐在了一旁树下。
再过不多时便是深秋了,阳光这般好的时候也会越来越少了。清宁英澈这样想着,便迷迷糊糊真的就起了困意。
正当清宁英澈要睡着之时忽听耳畔有扑扇之声,随即就听影卫低唤。
猛地睁眼坐起,清宁英澈顺着一旁侍卫警惕的目光看去。
只见非忆墨在树下抱腿而坐头埋臂间,而他肩上却赫然立着一只大喙乌黑的鸟。
正是日前他看到的那只!
那鸟在非忆墨耳畔亲昵的蹭着头,好似许久未见自家主人了。
待它亲昵够了,便左右歪歪头开了口。但出的声,却是个女人:“好弟弟,今晚把我要你准备的东西带来,白里雪可是急了。哦,对,我也有东西给你,我们老地方见!老姐姐我可想你了,你可要让我好好捏捏抱抱!”
清宁英澈一个箭步上前,可惜只差一步,让那鸟就飞了,竟就连影卫的飞镖都没把它射下来。
看着远飞的鸟,再看树下安然不动的人,清宁英澈要气炸了,所有恶毒的情绪都在上涌!
非忆墨惊叫一声被人扯住头发摁在了树干上。
清宁英澈死死盯住他,厉声道:“白里雪!你说说你给谁做事不好,偏偏是白里雪!那条恶毒的蛇有什么好处可给你,能让你愿意为他卖命!恩!我问你话呢,你说话呀!”
看他一脸茫然,清宁英澈便将他往屋里拖,冷笑道:“他有什么好我不知道,但他床上功夫好是人尽皆知的,你不会就因为这个才跟他的吧?看你这副皮相想是真的,在这梵城里哪有比你更合他口的呢!”
一进门,清宁英澈就把人摔在地上,紧跟着上去便是一顿拳脚。
足足近一个时辰的殴打,弄得清宁英澈自己一身臭汗,在去往温泉池之前还不忘又地上蜷缩的人身上踢上几脚。
又足足在温泉池里泡了一个时辰,天将黑才出来。本以为气已消净心已定,可清宁英澈再回屋时又看到那张木讷的脸呆呆的看着自己,莫名的怒火徒生,已是燎原之势。
清宁英澈也不看他,径直走入卧室坐进椅子里,摸出袖中瓷瓶在手里握了握便笑了,将非忆墨也喊了进来。
看非忆墨走进来,清宁英澈冷笑道:“衣服脱光,爬过来。”
看人照做爬到了自己脚边,清宁英澈就是一脚将人踹翻,说道:“你说我怎么就养了你这条狗!哦!不,狗喂熟了还知道给我摇摇尾巴呢,可你又会什么!”
清宁英澈摇摇头,说道:“也许你会暖床?呵呵、哈哈哈哈——可我才不会那么做!嫌脏!”
说罢,清宁英澈便拔掉了瓶塞朝人身上洒了下去。
“啊!”
凄厉的叫声。
非忆墨木讷的脸上有了惊恐,不住的退缩着。而清宁英澈眼中,却出现了不一样的光。
清宁英澈一把抓住人的脚踝将他拉回来压在自己身下,冷笑道:“这不是你做的东西吗?自己都受不了了!自己都受不了了你又拿这种东西对付谁呀!哈哈!”
待清宁英澈将整瓶药液都倒完,地上的人已是缩成一团全身都抽搐起来。
清宁英澈面无表情的起身,也不再看,便走到床前解衣睡下了。
夜到三更,门窗微动,清宁英澈一梦惊醒。
待掩汗要继续睡下,却赫然发现屋里竟凭空多出了一人来。
那人背窗而立,在她对面的竟是个浑身赤裸了人,是非忆墨。
那人看清宁英澈醒来也不惊慌,看了他一眼便端起那桌上木箱,箱身上刻画了只栩栩如生的幼猫,正是非忆墨的那箱子。只听那人笑道:“好弟弟,你老姐姐早跟你说过要你收敛点,清宁英澈也不是你想的那般好应付的。这可好,瞧瞧你把自己弄的,开心了!”
看清宁英澈抽剑刺来,那人赶忙塞了个东西到非忆墨嘴里转身翻出窗外眨眼便没了踪影。
清宁英澈不及去追反扑到非忆墨身上出手就抠进了他嘴里。
看着掌中泛着诡秘光泽的赤红色药丸,不禁蹙眉。
翌日,毒医又来。
毒医照常行了个礼,就在清宁英澈对面坐下。看着被清宁英澈圈在脚边瑟瑟发抖的人,笑道:“七公子这是又把他怎么着了,一大早找我来?”
清宁英澈也不看他,若有所思的随口说道:“昨天打的狠了。”
毒医瞧着人鼻青脸肿的又将人打量一遍,说道:“恐怕不是狠了点那么简单吧。”
清宁英澈也不与他废话,直截了当的说道:“你上次说冰精凝至寒至阴乃是毒中冰雪娘,可这毒到底用来干什么的,又有何效用你可一点儿没说!”
毒医笑了,说道:“有些事,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也不瞒七公子,在七公子上次找我时,城主的那位护法就已找过我了。他说——对于冰雪娘之毒,可做适当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