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恒:腿间不知如何让柒柒大腿顶入了,那薄薄的衣料隔着柒柒大腿的肌肤和我那泛滥成灾的那处。她轻轻地顶弄一番,我甚至能听到那处传来令人羞耻的水声。她从吻中缓缓抽离,笑意盈盈地望着我。我恋恋不舍地唤着她:“柒柒……柒柒……”内心的欲求如藤蔓般不可抑制地疯长,将我缠绕,勒紧,好似快要窒息一般。随着那处被柒柒大腿反复摩抚,我大口大囗地喘着气,一阵阵奇异的舒适和难受混杂的感觉,从那处一波波聚向身体的深处,形成一个无底洞,吞噬着我的理智,却还仍旧空虚着,想要更多。
沐柒:望着她被意乱情迷的模样,我心底不禁生出暖意,这不是因为药,而是因为阿恒心底欢喜我,想要我。她的身体马上便会臣服于我,而我需要耐心地引诱她。“柒柒……嗯啊……我想要……”她从喘息和娇.吟中艰难地道出模糊的话。“你想要什么?”我伏下身吮吸着她颈间的肌肤,大腿亦稍大力地顶弄着她最柔弱的部位。她一声娇呼后,便落入了细密的呻.吟中,挣扎着道:“柒柒……要柒柒。”我挪至她胸脯,低头嗔怪地啮咬那粉嫩一番:“你日后还敢说不要么?”她的声音呜呜咽咽,我是咬疼她了么,便轻柔地舔舐一番。“不……不敢……”她的声音都带了哭腔。我撑起身来看她的脸,还好,没流泪,我是不是太欺负她了?她望着我,眸中似哀求又有绵绵的爱意,难耐地咬着自己的指。我的阿恒,我的小兔子,“阿恒乖,我疼你。”
短别
洛恒:柒柒一面吻着我的额头,一面温柔地进入我的身体,温言道:“乖,一会便不难受了。”柒柒知道我难受,所以说疼我么?她也知道怎样让我不难受,柒柒自小便聪慧,懂得可真多。随着柒柒轻柔的动作,仿佛身体中的空洞被填埋一般,心内一时也充实起来,原来……我前番难受是因着渴求柒柒进入我的身体么?我怎么这般……不知廉耻?可是柒柒让我太舒服了,再舍不得她出去,甚至会有某种错觉,柒柒的手指本该在那,本应和我身体相连。就好像我与柒柒本是一体,我只有被柒柒占有,才能完整。我喜欢被柒柒亲吻,喜欢被柒柒爱抚,喜欢被柒柒进入。在柒柒面前,我只是一个女人,是柒柒的女人,我——爱柒柒。柒柒在我体内反反复复地磨折,我像河水里打转的叶片似的,被抛过来卷过去,飘飘荡荡的。我仿佛又神智不清了,可是我并不感到害怕,因为柒柒在我身上,柒柒疼我。
沐柒:小兔子在怀中微微颤动着,连内里都阵阵抽动着,缓缓地溢出甘液。她轻攥住我的小臂,娇声地道:“柒柒,可以再待一会么?”我一时心血来潮,便在内里捣弄一番,果然她便立时攥紧我小臂讨饶:“柒柒,饶了我罢。”我笑道:“不是你要再一会么?”她原本潮红的脸益发通红了,“那是待着,又不叫你动。”末了才反应似的:“你又戏弄我,欺负我。”我的阿恒不傻嘛,我缓退出来,她一副欲语还羞的模样,我拥她在怀里:“别那般不舍,我们来日方长。”她急辩道:“我才没有舍不得你出来。”我笑盈盈地望着她。
洛恒:糟糕,我竟说这般话,不便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么?我奈她不何,自小便受她欺负,现今还得被她占了身子,再受她戏弄。我闷哼一声,埋进她怀里,罢了,我认命。“小懒兔,你要睡觉,还是淋浴?”她顺着我的黑发摩抚,真像给兔子顺毛了。我不愿睡去,即便已略困倦了,但柒柒这般时候待我太好了,我舍不得,我怕,一觉醒来便又全是虚妄。“淋浴罢。”我撑起身子,那处还有柒柒的痕迹似的。“我帮你。”她翻身下床,将我从床上横抱起来,步入浴室。嗯,无水。
沐柒:我沐浴都是吩咐下人,抱着她来却这般无准备。也顾不得,只得将外衣褪下,给她披上以免受凉。“你在此待我片刻。”我嘱咐她,见她一副不舍的模样,还轻拉着我衣襟,给她额上落下一吻,“乖。”她才略略松开了。好在我轻功卓绝,不多时便来回数趟将浴盆灌得半满,热腾腾地冒着白气。用手一探,“咝,好烫。阿恒,马上便好。”我再取些凉水兑好,“呼,差不多了。”
洛恒:我不知为何眼中又有些酸涩,她将我揽起,轻放至浴盆中,仔细地用布给我擦拭着身体上的汗渍。我缓缓闭上眼以免泪水不争气地滑落:“柒柒,你为何要对我这般好。”她似自问般的:“好么?”我眨了眨眼,点了点头道:“柒柒很好。”她将布顺着我腰腹探入水深处:“阿恒,将腿打开。”我知晓那处是需擦拭的,但我怀疑柒柒会越擦越糟,便道:“我自己来。”她扯出些笑意:“也好,我去给你寻些衣物。”
沐柒:不是要报复她么,为何会让她觉得我这般好?可是为她设局的同时,我自己却也步步沦陷了。甚至会生出这样和她一直生活下去的念头。不可以,李沐柒啊,李沐柒,你要在一个坑先后摔倒两次么?当初她年纪轻轻便做一番情深义重的模样,你被她一骗便是十年,一躲便是五年。你怎么知道她如今人畜无害不经人事是真是假?想想这五年,是谁让你从无忧无虑的受宠公主蜕变成如今运等帷幄的心机之人?你怎可以因着她看似乖巧而心软?占有她的全身心,将她玩弄,最后把她抛弃。
洛恒:昨夜沐浴后,她还为我上药给我穿衣,柒柒好得甚至都不真切了。今晨起,柒柒仍兴致勃勃,我亦心旌摇荡,一时与她缠绵缱绻,竟至了日上三竿才起身。收到昨日滞留的音信,北狄使者团明日便至,皇上果委任我为接待使。我有些不忍地道:“柒柒,我可能大概,近段日子不能常伴你左右了。”她倒是早有预料似的:“多久走?”我低下头不敢看她:“今夜便得回府筹备。”
沐柒:“今夜子时,我许你走。”我似波澜不惊地说道“现距子时仍有三个时辰,脱罢。”她受惊似的,不自觉往后退半步,“柒柒,这……”我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吻着她的唇,“你不愿?嗯?”她摇了摇头,道:“我愿意。”我轻笑揉弄她的唇:“那——脱罢。”她褪去所有的铅华,身上的伤痕只有些许色差了,抚摸已触不到差别。三个时辰,时间还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