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早上还没亲我。”舒宁委屈的说,“还凶我!”
世界安静了片刻,阮玟撇开脸,窗外的人,来来往往。舒宁举起杯子,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水后,掐着时间,在指针指到八的那一秒,和阮玟离开了餐厅。
回到别墅,舒宁二话不说,先将阮玟推进了房间,自己则拿上防御的武器,往她一直不想去的房间走去。
作为一个女人,虽然她被阮玟掰弯了,但曾经她也是有过当贤妻良母的理想的人。她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了就是不喜欢,绝对不可能同时吊着哪么多人,还和他们发生关系。
没有爱的- xing -,就像是发|春的母猪那样,每见一次,她都会退避三尺之外。如果江晴是为了金钱地位一类的还好说,可她脑回路,实在和正常人不相符合。
舒宁站在紧闭门扉前,感到了第一次捉女干的紧张。门里面隐隐传来一些不和谐的声音,混合着四周偶尔仆人的走动声,让她犹豫了一下。
该不该打扰别人的好事,这真的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她拿出钥匙,得意的“哼”了一声,一脚踢开了门,整个过程,用时不超过两秒。
灯光明亮的卧室内,坐在偌大落地窗前,光着身子的一男一女愣愣的看了她几秒后,江晴率先反应过来,面色潮红的在兰斯怀里哭了起来。
舒宁看着她那一张脸,再一看兰斯眼里的冷漠,一个念头,在心里一闪而过。她抬起下巴,歉意一笑:“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
她关上门,在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后,她又推开门,露出狡黠的笑容:“兰斯少将,你这样子,沃伦将军知道吗?”
兰斯自如的拉过被子,裹住江晴,不在意的说:“你又能做什么?你不是一心一意念着帝国吗?揭发我,就会带起一连锁的反抗,军队的大权,可不是只有你有,德洛丽丝上将。”他咬重后面的六个字,气氛凝固了起来。
江晴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小,舒宁低眉看着地板听完他说的话。他说完,舒宁略含嘲讽冷笑一声:
“再杀两个叛国贼也无妨。”
舒宁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兰斯气息一变。她关上门,坐在客厅的软沙上,看着阮玟的图片,睁大了眼睛。
过了一会,兰斯穿着身黑色的军装,丰神俊朗的容貌,从楼梯上,缓慢走下。如果不是他那腐烂的灵魂,从外表上看,怎么也是一从古典画中,走出的美男子。
至少舒宁是这么认为的。她收起照片,靠在沙发背上,等着他走过来。兰斯扣上最顶端的一颗扣子后,坐在她对面,熟练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所以,你这次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兰斯放下黄色花纹的瓷杯,杯子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音。他看向她,目光如炬。
她突然想起,宿主正是被眼前这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害死的。沃伦顶多只是虚张声势的病猫,外表温和的兰斯才是真正的老虎。
一场动物的角逐中,最不应该小心的,往往是藏在暗处的猎手。她眸中幽光微动,并没有立即接过话。
烟灰缸里被兰斯掐灭的烟头飘出最后一缕白烟。
她从沙发背上坐起身,双手握在一起,放在膝盖上。亚麻色的头发因为她的动作,从背后垂落到胸前。
她声音刻意放轻了,诱惑说:
“你不想得到他吗?我可以帮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一对百合,一对基,还有其他,都是逗比……
第55章 论如何拯救高辣文中的各位(五)
关于约书亚的刑罚,是舒宁自己亲手执行的。当热血撒出时,围观的民众都欢呼了起来。舒宁转而对着坐在角落里观看的沃伦勾勒起一个嗜血的微笑。
沃伦看到她的微笑,目光散涣,手脚开始变得冰冷起来,并且身子也不听他的使唤,无比僵硬,他想动一下,都艰难无比。
一旁的兰斯发现他的异样,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低声询问:“怎么了?”沃伦僵硬的扭过头,眼瞳的颜色变灰了。
“又是,她。”沃伦艰难吐出剩下的字,“恶魔。”
身为沃伦童年的好友,兰斯自然知道关于沃伦的一切。其中,印象最深的便是,当年德洛丽丝拎着鲜血淋漓的头颅,对着他们微笑的样子。
那不仅是沃伦一直以来的恐惧,更是他心中难解的怨愤。
台上的舒宁做完该做的,将后续交给专人处理后,就离开了,完全没有理会那两人复杂的神情。
今天是沃伦的生辰,这也是她为什么选择在今天亲手执行死刑的原因。她穿着高靴,走下刑台,台阶旁等候的本森尽职递上一块手帕。
她拿过帕子,随意擦了一下手,用只有两人才能听清的声音交谈:
“都搞定了?”
“是,一切按照您的要求布置好了。”
“吩咐下去,开始行动。”舒宁丢开帕子,扔在地上后,一脚压了过去。
宴会开始前夕,有很多要准备的东西。往日宿主因为不喜,所以从来不去参加沃伦的诞辰日,也不送什么礼物。但她来后就不一样了,她要一步步,亲眼目睹沃伦的身败名裂。
思虑过一遍计划后,舒宁将费神的事情都抛到了脑后,她拿起店里招待客人的茶水喝了起来。她惬意的靠在背垫上,等待着进去更换礼服的阮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刻钟后,阮玟才慢吞吞的掀开帘子,赤着脚,微低着头,目光下垂的走了出来。
她给阮玟挑的是宝蓝色的鱼尾款的晚礼服,露出洁白的双肩,同时晚礼服也完美的勾勒出阮玟柔美的腰肢。
蓝色和黑色交缠在一起,更衬得阮玟的皮肤,胜雪洁白。
舒宁走到她跟前,执起她的手,握在自己手心。
她问道:“我有没有说过,你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