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究还是不接受我,直的像根电线杆子,没一点弯的可能了……”想到她那晚拒绝自己的样子,还有今天和那个男人般配的样子,洛燃只觉得心里更难受了,手里拿着的那杯酒再一次一饮而尽。
“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个懦弱的人,一点都不像你的风格。你可是个雷厉风行的警察。”优远有点嗤笑道。
“警察?哈哈,警察又怎么样,逮捕她,逼迫她从正常变弯了?”洛燃只觉得好笑,要真是那样,自己一定滥用职权,把萧怀瑾先铐起来再说。
“我的意思是说,你还没努力够。而且,虽然我只见过她一次,但,我能感觉得到,她对你,并不是毫无感觉。”分析着原因说给洛燃听,想到那天在自己的店里萧怀瑾看洛燃的眼神,优远敢肯定,这个有点别扭的医生,似乎需要点契机来让她认清自己的心。
“可是今天……叮铃铃~~~”刚想告诉优远今天自己所见到的一切,电话忽然响了起来。看着屏幕上怀瑾二字,洛燃只觉得心中更苦了,她应该是向自己道贺的,也许还会关心自己是否发生过危险的意外。她这是以什么身份来关心自己呢?朋友吧,呵呵……
就这么任由电话响着,也不接起。优远倒是感谢上天听到了她刚才心里想的。在洛燃意外的眼神中接起了电话。
“你好,萧小姐,我是优远。我们现在在苏荷酒吧,洛燃喝酒了,如果你愿意来,我们就在这里等你。”说完也不等对方回应就挂了电话。
“你干什么?我现在不想见到她。”洛燃有些无奈的说着。
“我们就来打个赌,赌萧怀瑾喜不喜欢你。不管谁赢了,另一方以后必须有求必应。”优远又像一只神秘的猫了。
“我们现在不是对对方有求必应吗?”洛燃好似玩味的说着。
“加点赌注更有意思嘛。”说完,优远喝光了杯里的酒。安静的等着萧怀瑾的到来。
这边萧怀瑾在家里皱起了眉头。今天的事发生的都那么巧,突如其来的手术,妈妈的扭伤,这一折腾,后来竟忘了要给洛燃打电话,下了班才猛然想起,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给洛燃打电话,然后就听到了优远如此这般的说着。喝酒?庆功宴吗?不对啊,那怎么会和优远在一起呢……苏荷酒吧,顾不上想太多,拿上车钥匙就出了门。
优远看了看手表,盘算了一下时间,差不多了。第三次看向门口,果然看到了那张略显焦急的脸。
放下杯子,迅速解开了衬衫的前两颗扣子,再把衣领处弄乱一些,朝着什么都没发现的洛燃吻了上去。
不过在距离洛燃的薄唇一毫米的时候停止不动了。眼前是洛燃那张瞪大了眼睛,明显蒙了的脸。
“你做什么…”美的像是漫画里女主角的大眼睛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迷离,不可置信的看着距离自己近到不可思议的优远。
“别动,别说话。”命令的语气。脸上的表情有点探究的似乎在等待什么。
而事实上洛燃的确不敢动,这样的距离,她都能闻得到优远口腔中的酒气。这么近的距离,自己哪怕微微动一下,都会亲上她。
“你们在做什么?!”语气中的惊诧和不可置信显而易见。连带着洛燃优远注意到,而自己没注意到的愤怒。
灯光的反- she -下,洛燃那潮红的脸,眼眸中暧昧的水雾,坐在沙发上不语的优远,脸色是同样的潮红,散乱的长发,妖冶却并不挑衅的表情,敞开而凌乱的领口,胸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春-色……萧怀瑾只觉得气血上涌。
“怀瑾…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洛燃站起身,突然出现的萧怀瑾让洛燃有些惊慌,自己和优远那么暧昧的样子让怀瑾看到了。优远……你这个女人……
“不必了。不好意思,打扰了。”冰凉的语气,说完转身离开了。好在酒吧灯光昏暗,照- she -不出自己因愤怒而涨红的脸。
走出去之前萧怀瑾还听见优远叫住了洛燃,“洛燃,别忘了我们的约定。”那语气,说不出的妖媚。再也听不下去,快步走出了酒吧。
第13章 第十三章
“你没说过要用这种方式来验证。”洛燃被优远叫住,语气微凉,却无责备之意。
“事先告诉你,你会配合的这么完美么……洛燃,你输了。”表情恢复到正常的样子,肯定的对洛燃说着。
“下次再找你算账。”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酒吧。
“你为我做了很多,而我为你做的,却很少。”看着洛燃离去的背影,优远有些空灵的说着。
就在洛燃和优远在酒吧说话的空挡,萧怀瑾坐在车上,胸腔快速起伏着,双手也微微颤抖。她没有追出来,没有……闭了闭眼,紧泯着好看的双唇,一脚油门,消失在夜色中。
急忙出来的洛燃就看到了萧怀瑾的车快速开走这一幕,顾不上刚喝了酒,顾不上也许会碰到交警,也顾不上作为一个警察知法犯法,上了自己的车,追了上去。
好在是黑夜,车不算多,也幸运的没碰到交警,集中精神的追着萧怀瑾的车,跟着她进了她家的小区。
“怀瑾!怀瑾你等等!!”下了车,快步跑到快要进去的萧怀瑾身边,握住了她的手腕。
“放开。”冷漠的说着,萧怀瑾觉得心痛,比那次发现她洗钱的时候还要痛。
“不放。”语气很轻,却掷地有声。
萧怀瑾开始挣脱,可是哪里挣脱得开,这个看似瘦弱的人像铁网一样紧紧的缠着自己,她怎么能忘了呢,洛燃毕竟是个常年锻炼,常年专业训练的警察。
“洛燃,你现在又和我在这里纠缠是什么意思?优远还在等你。真想不到你们两个是这样的关系。”语气还是冰冷的,想到自己去过一段往事,想起她跟优远当时亲切的样子,萧怀瑾只觉得胃里有些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