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大人身旁还有一尊通黑的雕像,看着神君大人,嘴角有若隐若现的微笑,不得不说雕刻人的手艺高超,那雕像看向神君大人的眼神,温柔似水,皆是倾慕。自道观观主解释道那是神君大人的首徒,也是最爱之人。
来观叩拜的信徒,皆是一惊,待吃惊过后又觉得是一段佳话。回到家中,一传十,十传百,来道观叩拜的也就越来越多,除了祈求神明保佑,还想看看这段师徒禁忌之恋。
而那观主每r.ì便是坐在观门口的躺椅上,穿着黑色道袍,手里拿着一个黑金面具,惬意的享受着yá-ng光,看着那来来往往的信徒。
随着太yá-ng下山,信徒也越来越少,一个穿着红衣的男子,燃香祭拜之后,他便出了大殿,看见观主还坐在躺椅上,闭着眼。便走了过去,他还没开口说话,便听观主开口道:“香上了?”
“嗯,上了。”
“找到他了吗?”
“没有,他现在修为高于我,且隐匿于世间,我没办法找到他。”
“他现在已经跳脱三界与天地同寿,让你找他也是难为你了。等到神魔界再现于世时,那人出来,他也就出现了,不急,等等吧……”
观主看了看手中的黑金面具,慢慢覆在自己脸上,闭上眼,脑中回忆不断涌来。
那时他正打算入人界界门,突然界外之地雷霆轰鸣,五色闪电伴随,按理说界外之地是不会有云彩出现,而那是祥云密布,发出柔和的光芒,倒显的来势汹汹的雷霆闪电气势没那么凶猛了。一个红色人影出现在他身旁。
“简关,这次清洗失败了。”
简关冷哼一声:“你也是知道他的x_ing格的,怎么会让我们成功——陶煜,你说实话,他当真死了?”
陶煜看着那异象,那异象中竟有金龙在云中遨游,七彩凤凰在云中鸣叫,万物在其出生又在其死亡。笑道:“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种异象了——你知道此异象出代表什么吗?”
“不知。”
“这异象一出,便有大功德的人降世,他们跳脱天道秩序,三界,与天地同寿。这种人我这一生只见到两个。那就是那神魔二帝,他们携大功德出世,只可惜后来手上杀戮太重,生生将那大功德磨灭了。”
“所以我父皇和神帝就无法与天地同寿,在那一场大战中便……”
“对,你不妨猜猜看这第三人是谁?”
“还能有谁,两次以魂血祭救世成大功德的不就只有他了吗?——这是天地在重塑他的骨血吗?”简关看见那异象中有个人影,不断的在骨,r_ou_,骨,r_ou_,骨的重解和重组,来来回回不下数百次。
“唔,大概是吧,毕竟我也没体会过。等吧,等他出来。”
两人便在盘膝在原地坐下,等待那人出来。
那异象足足存在了有三天三夜,雷霆声突然暴起,闪电比之之前来的更频繁,龙啸凤鸣,万物皆在最为鼎盛时停住了变化,而后一人从祥云中缓缓走出,异象渐渐消散,那人看了看自己□□的身子,手一挥身上便有了一身青色衣袍,那异象中的龙凤长吟,绕着他飞了几圈后便入了他的衣袍成为了细细的暗纹,龙凤纹给这身素衣倒添几分贵气。
他长发披散在腰际,他用一根木簪随意的挽了起来,乌黑透亮的头发映衬着他本就白的皮肤更加的没有血色,那双j.īng_致的眉目中透露着温柔和痞气还有微微勾起若隐若现带笑的嘴角,这两种感觉一同出现在他脸上复杂却又不突兀反倒很是和谐,另有一番风情。
还在盘坐的两人见到他便都站起身来,等他走到身旁,陶煜忐忑的叫了一句“白黎?”他自从知道白黎知道了真相之后,不确定白黎对他还有多少情分。
白黎看着他们,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他应该是要彻底消散于世间,却又再一次活了过来,而这一次却再也死不掉了,除却毁天灭地。然后,活动了一下手腕,猛地一拳打在陶煜脸上,毫不客气,一点余力都不留,他可从不管什么打人不打脸的鬼话,对于这种混蛋来说打脸就是要伤他自尊!
陶煜若不是有简关扶着他,几乎就要倒在地上,鼻子和嘴角都留下鲜血,他伸手摸了摸,嘶,下手可真狠呐!
“你们两个搞出这一场戏却要我替你们收场,怎么,觉得我太好欺负了?”白黎挑眉看着陶煜和简关,眼里满是不屑和愤怒,又看见简关扶住了陶煜,气更不打一处来,“你还敢扶他?怎么,你还想再被我揍?”
简关一听瞬间松手,站远,离这两人远远的免得波及到他,他这伤还没好呢,他只留给陶煜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陶煜一看帮手没了,只能暗恨简关不与他共生死。这想法要是让简关知道必是一通白眼翻个没完,他要共生死也是和白黎,也不和他啊。
陶煜只好对着白黎讪笑,十分狗腿:“这不您老人家不也没啥损失吗!”
白黎笑了笑,抡起拳头,又是一拳打在陶煜身上,皮笑r_ou_不笑的讽刺道:“妈的,迟早有一天老子要是死了,别人问起来怎么死的,都他妈是被你气死的!”
白黎一拳一拳的落在陶煜身上,嘴里还喋喋不休:“没损失,死的那么多些凡人,是白死了?啊,还有老子这条小命你是不是看上了?三番五次弄出个清洗三界,好玩是吧!要老子命是吧!你他妈不仅要老子命就算了,还他妈要了魏一霖的命!怎么说他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做这些时有没有想过别人啊!”
这一暴力血腥的场面,在一旁的简关看的那是一个津津有味,要是有瓜子他就能磕着瓜子边看了。
“停停停!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脸已经变成猪头的陶煜连忙抬手求饶。
“不行!”白黎停下来休息一会,打的有些累了喘口气。刚想抬手再接着打,就被陶煜的手给拦住,“还敢拦我?”
陶煜连忙松开,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那什么,魏一霖那小子估计还没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