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然……”墨九君从门外走入,面色冰寒,看柴子然的眸子却如ch.un花般灿烂。他把柴子然从几个轿夫手里解救出来,往他手里塞了一枚如意铜钱,铜钱虽叫铜钱,却发出金灿灿的光芒,乃用纯金镀成,在正反面刻上他们二人的生辰八字。
“如意铜钱?”金金惊愕不已:“你们……”
门外忽而走入一人,附在金金耳旁,轻道:“他们早已私定终身。”
一道晴天霹雳打在金金头顶,她面色有些白,看出金鑫嘤嘤哭道:“阿兄,柴子然他……我怎么那么苦命啊啊啊!”跺了跺脚,趴在金鑫胸膛,喊道:“我要找阿爹给我做主!”
金鑫反手搂住她,面色难看:“此事是阿爹赞许的,不然以柴子然的x_ing子,他如何肯从了……”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却给金金无限的想象。
金金呜呜地擦泪水:“我的未婚夫跑了,又被圣上指了个断袖,我不活了我,呜呜呜呜呜。”她抬脚便想走,又让金鑫拦住,苦哈哈地看向阿兄:“呜呜呜呜,连阿兄你也要看我的笑话吗?”
金鑫面色僵硬,抬眸看了看墨九君,唉声叹气道:“你若是去告状,你还有名声吗?你还要不要嫁人了?”
“呜呜呜呜,我我我我……”金金脸色唰地就白了,被退婚后,还被圣上指了个断袖,就算有人肯娶她,她也得被嘲讽死,嘴巴扁了扁:“呜呜呜呜呜……”
柴子然忽然一声大喊:“墨九君。”
墨九君象征x_ing地往前站了站:“在。”
柴子然捏紧了手心的如意铜钱,把东西揣到了口袋,狠狠地刮了他一眼:“你负责。”
墨九君握住他的手:“我会负责的。”
柴子然脖子一缩,反手一个板栗盖住他头顶:“我是让你对金金负责。”
金金浑身寒毛倒竖,大喊道:“我不要断袖!”
柴子然满头黑线:“我是让他同他舅舅说,莫要欺负你一个小女子,尽快给你许个如意郎君。”狗腿地笑呵呵道:“当然,除了我这样的。”
金金浑身金光闪闪,眼睛也冒着金光,一脸谄媚地看着墨九君:“我要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度翩翩英姿飒爽的富家郎君。”
柴子然嘴角抽了抽:“你这说得不就是我吗?”
“呸!不要脸。”金金啐了一口柴子然:“若非九君公子是断袖,说得就是他。”因他是个断袖,金金的媚眼卡在眼眶里,水灵灵的眼睛生生地在众人面前翻了个白眼。
墨九君笑道:“一定如金金小姐所愿。”
“英雄,请受小女子一拜。”金金小女子不拘小节地跪地朝墨九君拜了三拜,脸上笑得如花花楼的老鸨一般,瘆人。
柴子然抖了抖隔壁上的j-i皮疙瘩:“你赶紧回京等好消息吧!”
金金跳上她的软轿子,催促四个轿夫道:“你们还不赶紧送本小姐回京城,耽误了半小姐的大事,小心你们的皮。”
某个耿直的轿夫又道:“小姐,您还吃饭吗?”
“吃你个大头鬼!走!”金金眸光闪过一丝深寒,四个轿夫不敢怠慢,健步如飞地消失在众人面前。
墨九君见情敌走了,眸子闪过一丝笑意,拉着柴子然的手道:“阿然,我会负责的。”
柴子然欲从兜里掏出如意铜钱的手一顿,睁大了眸子:“我们不是演戏吗?”
墨九君只是笑着看他。柴子然头皮一麻,从他掌心抽出自己的大手,惶恐地朝后退了几步,捂住前襟:“你想作甚?”
如饿狼盯着绵羊的墨九君勾唇舔了舔下唇瓣:“你说呢?”
“光天化r.ì之下你想调戏民男?”柴子然惶恐地退后:“门儿都没有。”
墨九君恍然道:“的确,白r.ì不适合。”在柴子然放松警惕时,道:“晚上吧!”
金鑫沉着脸站到一旁,听他俩的打情骂俏终于听不下去了,恶狠狠地c-h-ā了一句话:“请九君公子兑现自己的承诺,莫要为难张花花一介小女子。”
墨九君眸子扫了眼他身后,告诉他一个大实话:“花花姑娘在你身后。”
金鑫闻言猛地转身,果然见张花花完好无损地站在他身后,脸色铁青道:“你不是说……”张花花被关入监狱了吗?
墨九君道:“我昨r.ì好像是做了个这样的梦,然后就把我做的梦告诉你了。”
“噗!”柴子然忍不住发出了笑声,见金鑫狠狠地瞪着自己,歉意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难得看见有人被墨九君坑,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金鑫脸色憋得通红,想了好半天,因他素养良好,只能骂一句:“无耻!”便拉着张花花离开。张花花还不懂得几人究竟是如何了,推不开金鑫,只得朝柴子然喊了句:“子然公子,有个老头说是你师父,在后门等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