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令晏兮失神的却是她媳妇儿竟然偷偷哭过,而她不在身边, 她心疼地吻着顾从心的眼睛。
“从心, 以后都不准在外面哭了, 有什么事也都要告诉晏姐姐,不能憋着不说,不然我也不理你!”
“嗯嗯!”
晏兮那命令似的话语却让顾从心的心暖洋洋的,她弯着眉毛,手环在晏兮的腰间。
然后欲言又止地看着晏兮。
晏兮捏了捏她的脸, 恶狠狠地说道:“不是才说了有事得告诉我吗?怎么,是骗我的?”
“不是!”
顾从心怯生生地说道:“晏姐姐你是想要吗?”
反正明天是周六,可以无所畏惧。
晏兮一怔,随即狡黠一笑,点点头,手顺着顾从心的腰间上滑,在那柔软上揉压、挤弄,然后调侃道:“媳妇儿,它好像大了点。”
顾从心咬着唇,虽然被摸的次数也不少,可对于晏兮这么露骨的话,她还是羞于听到的。
她红着脸把头埋在晏兮的发间,然后像做了什么决定似的,开始对晏兮的脖颈、锁骨上下啃食,把晏兮的衬衣领口越拉越大。
虽然胸部被拿捏住,但她有上进心,她还是想要在上。
晏兮十分配合顾从心的动作,她仰着头,左手一点也不闲着地在顾从心的身上四处游走,右手却捉住顾从心的手探入自己的衬衣内。
顾从心正好乐于在上,她一个翻身趴在了晏兮的身上,刚刚要索吻时,晏兮歪着头避开她的唇,低声渴求道:“从心,我想要……”
“马上马上!”
顾从心有些急地把唇覆上去,吮吸着晏兮的唇舌,手也在晏兮身上四处乱摸。
等她以为前戏差不多的时候,她自己- cao -控着手就要满足晏兮,却听晏兮不疾不徐地补充之前的话。
“从心,我想要吃饭。”
“………”
顾从心的兴致像是被人在头上浇了一盆冷水一样,瞬间跑得无影无踪,她瘫倒在晏兮的身上,脸上全是失落。
晏兮的衬衣纽扣早已被解开,她抖了抖身上同样衣衫不整的媳妇儿,坏坏地笑着。
“从心,这就是如果你多想后的惩罚,嘿嘿,别那么欲求不满嘛!”
顾从心闻言脸一红,脸下移埋在了晏兮的沟壑间。
“哪有!”
她才不会承认自己欲求不满呢,都是怪晏兮要撩她,不让上为何还要撩?
她躺了一会儿后,又惦记着晏兮还饿着,才闷闷不乐地整理好衣服,去厨房给晏兮煮面条。
等再次睡觉时,顾从心在晏兮的怀里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动来动去的,就是不安生。
晏兮有些累,闭着眼抱紧了顾从心,无奈道:“从心,今天我有点累,明天好不好?”
她才说完怀里人就安分了,好像还有些自责,一动不动的,她像抱着个木头,她不禁失笑。
“从心,你这么僵硬都硌着我了,可我想抱软一点的呢!”
这下顾从心紧绷的身体才开始缓和变软,媳妇儿说软就软,晏兮不高兴才怪,她抱着软软的媳妇儿沉沉睡去。
梦里还在思索着媳妇儿的这一属- xing -是怎么练就的。
第二天一大早顾从心光荣地完成了昨晚未完成的事!
基于这些天发生的事,她决定好好学习的同时,周末也去画画,至于其他的,她还是听晏兮的。
所以周六这天出现在画室的人就不止顾从心一人,晏兮身穿白色雪纺衫,搭配着黑色九分裤,显得十分禁欲迷人。
她的手里还牵着洛洛,为了凉快,顾从心把洛洛头顶上的头发扎了起来,一个冲天的小辫子,让洛洛更加可爱。
“雨笙姐,你实话说,从心她天赋怎么样?”
在休息区,晏兮和洛洛坐在一起,对面是陆雨笙,而顾从心在另一边的教学区画画。
学习画画也有一些时间了,她想知道顾从心的天赋,如果不足,她不想顾从心以后的日子里浪费太多精力去画画,仅当业余,随便去学学就可以。
反之,她将会不竭余力去帮助顾从心,直到成功。
陆雨笙盯着晏兮和洛洛看了几秒之后,才开口说道:“她…她不适合。”
“什么意思?”
“她会画画,如果她也会画画,你觉得这很适合?我不知道你们之间说通了没有,可以后的以后大家都会介怀吧,而且……”陆雨笙说到这突然停了口。
显然第一个她是指严纥,晏兮知道陆雨笙是顾忌着洛洛的存在,她对陆雨笙感激的笑了笑。
“多谢雨笙姐提醒,不过我们已经说通了。”
“是吗?未来的变故可不止这些。再说,画画的出路除了画家还有设计之类的,其他的那些职业相信你也看不上,可这些都和你的工作领域无关,你会让她以后工作环境和你毫无干系吗?”
晏兮刚刚还舒缓着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她年后就28了,而顾从心到时也才20,她们之间永远隔着年龄的鸿沟。
如果顾从心的人生走上了另一个轨迹,那她还抓得住她吗?
不是她不相信顾从心对她的心,是她赌不起,她一开始就没有玩的心,可谁又能保证多年以后的顾从心也是一样呢?
世界那么大,而顾从心还那么年轻,她不敢赌!
和陆雨笙谈了之后,晏兮心里一直在纠结,她到底是要为了自己的以后而束缚住顾从心,还是要为了顾从心的兴趣而拿自己和顾从心的未来打赌?
“晏姐姐,回家了!”顾从心欢愉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晏兮不得不停下了思绪。
“嗯,回家。”
她怀里抱着洛洛,左手牵着顾从心,慢慢地向外面走去,在陆雨笙看来,这是一幅最温馨而又最残忍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