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家的小天鹅的那双眼睛里,从最开始的愤怒纠结到后来的震惊,然后,接着就是怎么也藏不住的欣喜了。看来,小天鹅也不是那么笨,现在终于知道她口里的“女孩子”已经是……人-妻了……
“啊?你怎么不在早说!”许槐想,依照林殳意那么聪明的人,肯定早就听出来刚才她的话后面的意思,可林殳意现在装作没听出来一样,用另一种方式给了她解释,许槐脸颊又开始变红了……
林殳意笑了笑,她没有许槐吃饭时的秀气,面前的早点早就被她吃光。现在她从位置上站起来,绕过桌子另一头,走到许槐跟前,和颜悦色,可是做的动作却跟她此刻的模样一点也不相符,她弯腰,低头,寻到许槐的那张唇,她并没有忘记那张令人看了心猿意马的红唇上的白色的牛乳,很早很早的时候,她就想像现在这样做了……
她的舌头,在许槐的唇瓣上扫过,然后,直接将那两片像是晨间还带着露水的娇艳的玫瑰花花瓣的唇含在自己嘴里,轻轻咬着,是撕咬,可是力道很轻,一点也不疼,倒是会给被亲吻的人带去麻酥酥的像是触电一样的感觉。
许槐这一刻就觉得自己周身像是被电流流过,麻痹了她的神经,然后带着她的肌肉也变得不灵活了,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只能让站在自己跟前的人为所欲为。
林殳意本来只想亲亲许槐,可最后在这个亲吻仿佛变了味道,她将许槐按在餐椅的椅背上,深深弯腰,摁住她的肩膀,咬着她的下颔。只是,当林殳意还想要做点什么的时候,发现有点不对劲儿了。嘴巴,好像磕到了一个有点坚硬还带着凉意的东西……
唔,刚才才被她亲手给许槐带上去的项链,现在差点把她的嘴皮划破……
林殳意:“……”突然觉得这项链很碍事,也不好看了,怎么办!
“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慢慢算账!”林殳意心里憋着一股火,像是泄愤一样,扒下许槐肩头的睡衣,低头咬了上去……
许槐:“……”听见林殳意的话,她脸很红很红,其实她很想说自己身体没事,可是这话说出来,似乎是不是显得她有点那个呀?许槐想了想,决定还是安静地选择什么话也不说。
两人吃了早饭,林殳意收拾餐具放进洗碗机,重新坐回沙发上。
这时候,悬挂在墙壁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九点半,许槐意外地看着坐在自己身边没有一点要出门的意思的林殳意,诧异问道:“你不去上班吗?”在她印象里,林殳意平常工作还是很忙的。那个时候在青福市,工作量应该比现在还少了不少,现在看着林殳意,许槐觉得她似乎有点清闲得过分了。
林殳意闻言转身,勾了勾她的鼻子,“今天可以暂时不去……”她这三年来,都没怎么享受过年假,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就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人一样,一直在转悠,现在好不容易将许槐寻回来,怎么可能就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将许槐一个人留在家里?
许槐将信将疑地看着林殳意,这时候,门铃响了。
林殳意去开门,接着,许槐就看见晋安怀里抱着一大堆比人还高的文件走进来,她赶紧上前,伸手想帮晋安。不过,林殳意一手将她拦住,自己伸手从晋安怀里接过文件。
晋安:“……”心情突然很复杂是怎么回事?之前自家小姐看见自己行走这么困难都没说要出手帮一帮,可是在看见许小姐要走过来时就伸手了,这差别待遇不要太明显啊啊啊啊!晋安在心里咆哮,她觉得自己再也不是林殳意的宠儿了,有点心塞。
许槐却没意识到晋安一系列的心里变化,现在晋安小助理还在心里纠结要不要讨厌一下许槐,毕竟后者分走了她家小姐的注意力,可是就在她纠结万分的时候,一杯热水放在她眼前。晋安小助理一抬眼,对上的就是许槐那双温和的双眼。“喝点水,坐一会儿休息呀!”许槐说。
原本还纠结着要不要假装讨厌一下许槐的晋安小助理,在心里默默鄙视了自己一番。嘤嘤,相比于许槐这样的体贴,她觉得自己刚才那点小心思太可恶了!
默默喝着许槐递给自己的热茶,晋安小助理却始终觉得有一道凉凉的目光注视着她……
晋安回头,冷不丁的就对上了来自自家小姐的那双眼睛,那里面,似乎是有些凉意。晋安小助理的视线也随着林殳意的目光落在自己手中的杯子上,晋安眼角抽了抽,心里有个很荒唐的想法,难不成现在她家小姐是在对自己手里这杯水表示不满?
因为是许槐递给她的?
自己不应该接下许小姐递过来的红茶?
所以,这是她家小姐的醋坛子打翻了吗?
这个念头一出现在晋安的脑海里,她整个人有点斯巴达。原来,她家这么高冷的小姐,也会吃醋?
很快,晋安收起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她将文件按照类别有分好,重新整理一下,整个茶几上已经被文件摆满。“小姐,从左至右是按照时间的先后和紧急情况从划分的,都需要签字审批。然后,关于那边的事情,现在赌王还想要联系您,这怎么处理?”
林殳意没想到已经将符轻带走的男人还想联系自己,她一头雾水,“有说找我做什么吗?”
晋安摇头,“只问小姐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他联系你。”
林殳意点点头,似乎没怎么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恩,知道了,公司那边没什么大事吧?”
“没有,一切正常。”
林殳意“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晋安没再说别的,就从公寓离开。
许槐也听见刚才晋安的话,对有人想联系林殳意表示疑惑,“那个符轻幕后的人不是跟你是敌人吗?为什么现在还想要跟你通话?”她对林殳意经营的生意几乎是一窍不通,只凭着直觉觉得没什么好事。
“谁知道?”林殳意伸手碰了碰她的发顶,“想这么多做什么?我不想联系他,他就别想着能联系到我,好了,你自己去看看想做什么,去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