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林殳意伸手替她理了理帽子,“跟爸妈说完了?”
许槐拉着她的手,“对啊,我们一起给爸妈拜一拜,就算是你踏进我们许家的大门了!”她笑着开口。
林殳意是观察多敏锐的人,她早看见许槐眼角带着晶莹,可是现在她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因为许槐现在不想让自己看出她的软弱,所以,林殳意装作不知道。她只是将许槐的手拉得很紧,而后弯腰,对着墓碑上的两个人深深地鞠躬。
“爸妈,许槐交给我,你们放心。”多余的话没有,她只会做出来让人知道,许槐跟着她,是在正确不过的决定。而她,也不会让相信她的人失望。
许槐耸了耸鼻子,在听见林殳意这话时,她又很没出息地鼻子发酸了……
离开许家父母的墓碑,许槐见林殳意怀里还有两束花,“我们要去见见你妈妈……”这话才出口,已经被林殳意打断,“不是我妈妈,是我们的妈妈。”她纠正着她可爱的小错误。
许槐脸一红,是了,以后那也是她的母亲。“哦,咱妈,除了要去见咱妈,我们还要见谁吗?”
这可能并不是一个好的回忆,林殳意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语气却是依旧温和,“嗯,有跟我母亲同样重要的一家人,你跟着我一起去见见吧!”
林殳意这么一说,许槐心里已经猜到了。除了樊家,不会再有别人了。她点头,“嗯,对你重要的人,我都要去见见啊!”就像是林殳意想得到她父母的认可那样,她也希望自己能得到林殳意重视的人的认同。
最后,这两束花,一束放在樊家的墓碑前,一束,放在林殳意母亲跟前。
从墓园出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两人现在都觉得有些累了,打车回到庭景。
钱姨已经离职,这房子的主人一年就回来一两次,钱姨觉得拿着林殳意的薪水不好意思。当提出这要求时,林殳意只是沉默了片刻,没反对,最后同意了。
再回来之前,林殳意却是让人联系到钱姨,在推门在瞬间,看见等在门口的钱姨,不论是林殳意还是许槐,还是已经在家两日的钱姨,心头掠过的不是只有一点点的感慨。
推开这扇门,像是推开两人间空白了三年半的时间一样,这中间没有这么长的分别,她们还好好的,一直好好的。
“林总,许小姐!”钱姨惊喜开口,打破眼前这一沉寂。
许槐反应过来,上前拥抱着钱姨,“钱姨,好久不见。”从她最开始身无分文来到庭景,跟林殳意对峙时,第一个对她好的人是钱姨,像是母亲一样照顾她的人,也是钱姨。
钱姨拍拍许槐的后背,“好孩子,这路上辛苦了……”在多余的话找不到,见到许槐平安,还跟林殳意在一起,她也放心。
“好了,时间不早了,先吃饭,想要叙旧的话,等到用了晚餐后再说吧。”林殳意不知道怎么解决看起来两个感情很充沛的女人重逢,她绕过身,才开口。
“对对对,许小姐还没吃饭吧?晚饭已经做好,是你和林总最喜欢的板栗排骨还有西红柿牛腩,看看,是不是你们喜欢的那个口味,不喜欢的话我再另做……”钱姨说着,拉着许槐朝餐厅走去。
这晚上,庭景难得的热闹了不少。
钱姨第二天就要离开,这是跟林殳意约定好的。毕竟马上就是新年了,钱姨也有自己的家人。况且,庭景这房子林殳意和许槐也这是暂时居住,她们拜访完青福市的人,也会很快离开。
晚上,上楼睡觉。许槐被林殳意抱在怀里,她今晚跟钱姨说了不少话,这都已经十点钟,精神头还好的不行,像没一点倦意那般。她像是一只不安分的猫一样,在林殳意的怀里动来动去,最后,本来下了飞机还有点困意的林殳意,完全被她这无线不安分的翻滚弄得没了脾气。
林殳意翻过身,撑住许槐的肩头,翻身而上,“今晚本来是想要你好好休息,可你偏偏这么不安分!”她想要说得凶巴巴的,结果这话一讲出来,才发现自己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被威胁的那个人根本没一点点自觉,浑然不知,还大胆地勾着林殳意的脖子,理直气壮:“我就睡不着啊!”
“做点别的?”林殳意咬住她刚才又无意识动了动的小耳朵,低喃道。
“不要!我要聊天!”
林殳意:“……”没心情聊天,只想运动!
“我们是不是后天就走了啊!明天去看付老师,然后看看云深……嘶!林殳意,你干什么!”突然自己的肩头被人咬了一口,某只小天鹅一点也不优雅地叫出来,一双圆滚滚的眼睛瞪着现在已经开始扒着她衣服的女人。
林殳意眼里似笑非笑,望着她,语气- yin -测测的,“你躺在我床上,还说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许槐,你这是想要造反啊!”
哪知道这一次在她身下的人反应一点也不按照套路出牌,突然之间,林殳意感觉到一双修长的长腿,放在了自己的腰上,将她缠得死死的,躺在她身下的女孩子的一双眼睛,似乎更亮了。“嗯,就是造反。”她的速度比林殳意还快,两只灵巧的双手,快速将眼前女子胸口衣服的纽扣解开,然后探进去……
林殳意脸色一变,许槐很聪明,无论哪方面,她都承认她是个好学的好学生,总是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学会自己想要的。像是现在这样,快速又准确掌握到林殳意的弱点,让原本覆在她身上的女人先嘤-哼出声。
听见声音,许槐似乎变得得意多了。她在林殳意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轻轻拨-弄,看见在衣服凸-起的部分,更加肆意妄为。林殳意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颈边,许槐的呼吸也不由变得粗重了几分。她将林殳意的细腰夹-得-很紧,让她动弹不得,最后,林殳意软倒在她身上。
这样子似乎是许槐一直筹划的,见状,她眼里浮现出一抹笑,翻身,反而将林殳意结结实实压在身下。那双在林殳意上衣的双手没有挪出来,反倒是顺着衣服下面光滑的肌肤,一寸一寸向下,一点一点,想将眼前的人填满,那衣服,在林殳意身上,已经形同虚设。纽扣每一颗被打开,里面空无一物,许槐倾身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