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上这样一条面巾,沾些热水,拧至半干,再擦上一点精制的羊脂皂,啧啧……
之后这两日,许多人家纷纷遣了家人去南北杂货买面巾。
照理说罗二娘她们这回发过来的这批货也不少,够卖一些时日了,坏就坏在这个年代的妇人们都很爱囤嫁妆,见着什么好物什都要买一些收起来,装在或精致或简陋的木头箱子里,母传女女传孙的,一代一代传下去。
这些长安妇女买毛巾,动辄就是几十上百条的,没两日就把南北杂货这边的库存给搬空了。
罗四娘这一日在南北杂货被人挤得头发都散了,又被好些人追着问第二批货何时才能运来,今冬还有没有了,直把她闹得一个头两个大。
好容易脱出身来,带着一身疲惫回到白府,结果刚下马车就看到白以茅正指挥着几个仆从从他那辆车上搬毛巾下来,那一捆一捆的,少说也有上百条。
“你买恁多面巾作甚?”四娘好笑道:“当嫁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