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莹说“只要你一句话,我可以放下所有的东西!”
柏莹说“我不介意你是不是比我小!我只知道,打从一开始,我喜欢的人只有你!”
于威在梦里惊醒,梦里自己在尤骆和柏莹的婚礼上牵着她就跑,漫无目的的跑,一回头出现的确实凌嘉言的脸!
于威不明白柏莹和凌嘉言两个在他心里到底出于什么位置。
“小言?”
于威一大早起来就发现凌嘉言人不见了,给他打电话又不通,于威想起了昨天凌嘉言说的医院,只怪当时没有问清楚!
凌嘉言去了上次洪雪爸爸受伤后去的医院,记忆里很清楚的记得在这里明明看到过尤骆,为了确定还特意给他打了电话,结果
就是因为这个电话尤骆第二天特意跑来说要带他去旅游,却又带着柏莹去了,接着就是结婚的消息,再然后……再然后就变成
现在这样。
凌嘉言开始一点一点的相信于威说的话。
在医院里用尤骆的名字询问了护士,护士说没有这个人。
凌嘉言当天赶回去,到尤骆那儿的时候天都黑了,尤骆看到凌嘉言有些尴尬。
“你到底是谁?”
“啊?”尤骆看着凌嘉言,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不是尤骆?对不对?你还记得上次我告诉你我在医院看到你了吗?那才是尤骆对不对!”凌嘉言激动的揪着他的衣服“你
到底是谁!你他妈到底是谁!”
尤骆有些不知所措,不留意被凌嘉言打了一拳身体往后一推倒在地上。
尤骆用力的拉着凌嘉言,凌嘉言一直动,两人扭打起来,撞倒了桌上的花瓶。
刚开始也不知道是谁划破了,直到两人都感觉到,尤骆用力的的把凌嘉言压在身下。
“凌嘉言!你发什么疯!给我适可而止!”
“你不是尤骆!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骗我!你把尤骆藏哪了!你……”
尤骆猛地一低头吻住了凌嘉言的嘴,他没有想过要骗他,不,应该说他从没有想过他会知道。
凌嘉言的手被尤骆按着,等他不再动了,尤骆才放开他,坐在地上,凌嘉言躺在地上,刚才胳膊被玻璃划伤了,现在还有些发
疼。
尤骆点了根烟坐靠在沙发的边缘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你管我!他到底在哪里?”
“哼!你怎么不问我是谁了?”
“关我什么事?我管你是谁!我只想知道,他在哪里!”凌嘉言有些激动,到他面前拉着他的领子问他。
尤骆握住他的手“你从一开始满脑子就是他,从来就没有主观的看我对不对?”
“没有!”
“哼……”尤骆顺着他的攀上他的脸颊,慢慢的靠过去。
凌嘉言见势不对用力的推开他,尤骆撞在沙发上手却没有放开依旧拉着他,把他扯进怀里。
“你干嘛!”
“还说你没有?上次在车上你不是很主动么?怎么?现在连碰一下都不行?”
凌嘉言咬上他的手,尤骆吃疼的松开,凌嘉言站起来“上次我在医院看到的人才是他?对不对?”
尤骆不说话,凌嘉言向后退了几步靠在墙壁上站了一会儿。
“他在哪里?”
凌嘉言见他不说话有补了一句“我可向所有人证明你才是尤骆!作为交换,告诉我他在哪里?”
“你他妈就有那么喜欢他么!”
“我不知道!”
“他现在不过他妈就是一植物人,你们凭什么一个个的都这样!”
“你根本就不会明白,有些东西,不是可以代替的了得!”
“为什么!我哪里不好?我为方亚做了那么多!我在这个家待了那么久,甚至还有你也是!”
“你根本就不明白,有些东西他就是没有附属品!就算一模一样!但是本质不是就完全不是!”
“哼……”
尤骆到底还是没有告诉凌嘉言,他不喜欢凌嘉言这是事实,他想要的只是方亚,只是作为这么久为了真正的尤骆还争取的东西
。
凌嘉言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回家,在一杯待了一夜,小青和冉斯逸也不知为了什么又吵起来了,凌嘉言觉得,向他们这样才是自
己想要的。
凌嘉言从来没有那么后悔过,果然人都是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承担所有的。
这些天凌嘉言每天的会去找尤骆,不,确切的说应该是尤乐,这才是那个男人的名字,是尤骆弟弟,在他妈妈没有嫁进于家之
前的孩子。
最后凌嘉言直接跑去找他妈妈,话说的很明白,只要告诉他尤骆在哪,凌嘉言绝对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没人知道为什么凌嘉言这么执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最后没办法,尤骆的妈妈说了,等到了尤乐和柏莹一结婚在说。
凌嘉言天天盯着尤乐,于威提醒过他好几次但是凌嘉言就是不听,也没告诉他,他说过的话绝对不会变,他不会告诉任何人,
包括于威。
方亚当年是由柏莹的爸爸投资的,所以这关系到继承的问题,现在的总裁当然时候是于威,到一旦柏莹和尤乐结婚了,那么尤
乐就已经不仅仅是担任尤骆的替身,总之在凌嘉言心里,他,现在只是为了方亚。
第三十四章
这是一场声势浩大的婚礼,至少凌嘉言这么认为,从始至终,凌嘉言都看着,这一刻早就幻想了很久,幻想着自己会有多心痛
,会有多崩溃,可真当这一刻到来的时候,凌嘉言比自己想象的镇定。
真的,真的所有的感情都仅仅只是为了十年前的救赎?
“小言?”于威靠着他坐下,整个会场都很热闹,一直想着要过来看他,可却怎么也抽不出身“你怎么了,脸色好像不太好?
要不要我先送你回去?”
凌嘉言摇摇头,调整了一下坐姿“我没事!”
于威也不再说话,他很清楚凌嘉言。
婚礼很热闹也很顺利,结束之前,客人们都走的差不多了,尤骆不现在该说是尤乐,尤乐给了凌嘉言一个地址,凌嘉言街道地
址的时候有欣喜可又有些茫然。
连家都没回,凌嘉言就敢去火车站,那是一个陌生的城市,从未涉足过的地方,凌嘉言仅仅凭着一下希望就跑过去了。
赵袁也很奇怪,跟着凌嘉言一起走了,到火车站的时候,赵袁在凌嘉言买票前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