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瑜想了想,回了个好。她下飞机的时候将这事给席桑莱讲了讲,说道乐团很穷的时候,席桑莱不由一笑,“怎么的,需要投资吗?”她看着自家的小孩,心里已经猜想到了是怎么回事。已经穷的都请不起最一般演奏者的乐团,是真的很穷啊!如果不是学校设有这个部门的存在,放在外面,估计早就因为资金为题四分五裂了吧?
一听席桑莱说要投资,尤瑜眼睛都瞪大了。她像是个小财迷一样,眼睛里像是在发着金光,“投多少啊!”
席桑莱想了想,很明显,传媒大学是选择了开学的时候进行校庆,不然,哪里还有那么多的彩排?百年校庆的话,她想了想,自己应该是能够搞来一张邀请函什么的,到时候,她让平常几个在一起打过高尔夫的商友们一起约学校,似乎也还不错。一个为了制造惊喜的计划悄然在席桑莱的脑海里形成,她勾了勾唇角,“你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她偏头看着自家的小孩,眼里是满满的笑意。
可惜,尤瑜理解错了。因为大魔头每一次在说这种话的时候,几乎都是在软软的床上。现在这样提出来,尤瑜耳根忍不住泛红了。她理解错了,还以为是往常的某种意思,她们现在还没到家,难道要在车上来一场?尤瑜羞得不能自已,她红着脸,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女人,席桑莱还在专心致志地开车,压根儿就没想到自家的小孩已经形成了定- xing -思维了,所以,在尤瑜的那只小手不知不觉放在她腿上的时候,席桑莱也是有一瞬间的愣怔的。
不过依照席总的智商,结合了刚才的情景,心里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
是小姑娘自己理解错了,然后如今主动“献身”,所以,这样的福利她也不应该拒绝才是是吗?
席桑莱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她意识到自己可能会“免费享用一顿大餐”,连着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这笑容,落在尤瑜眼里,却是变成了另外一种讯号了。她以为自己理解是对的,现在席桑莱的笑容不过是在表达她很满意。那只小手“作乱”地更加欢快了,副驾驶位置上的小孩的脸色似乎也好像变得越来越红了。
席桑莱虽然是很享受这样的“服务”,可现在还在开车途中,她还真怕是自己被家里的小妖精给勾出了一身火,不知道要怎么发泄出来呢!
黑色的车子就像是猎豹一样,在大街上飞驰着。席桑莱想,如果可以的话,现在的她恨不得随便就找个停车场,先把车里的小丫头办了再说。可她不能,在这种事情上,肯定还是要以享受为主。时间短了,恩,可能是不会尽兴的吧?
所以,这天的白天,才从飞机上下来还没有完全体会什么叫做疲倦的尤瑜,就被某个被挑逗地控制不下来的人给狠狠地压在了床上,别说体会什么叫做疲惫了,可能她整个人都变成了这个形容词。
尤瑜是被席桑莱从车里直接抱出来的,回到家里,几乎是被粗暴地扔在了床上。
小姑娘此刻似乎真的变成了鱿鱼,软软的躺在床上,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匍匐在她身上的女人,像极了一只小妖精。
席桑莱看得心头发热,她是跪在床上的,双腿放在了尤瑜的两腿边,夹住了她,双手撑在尤瑜的脸颊旁,用一种霸道的姿势,从上到下将她笼罩在了自己的身影里。
“阿瑜,这是你勾-引我的。”她轻声说。
原本是想要去公司的,也想着在飞机上干坐了一个多小时,可能会累了,是想要放过她的。可是,谁叫这小姑娘一点都不安分,居然在车上的时候都想着要怎么挑-逗她!
被压制地太久的欲-火会变成什么样子?可能就像是十几年爆发一次的火山吧,在蓄积了多年的力量,然后在特定的那么一瞬间,尽数爆发!席桑莱也是一样,在回来家的这么多天里,那房子隔音效果不太好,又想着房子里还有别人,怎么做都不会尽兴,甚至都是浅尝辄止。这种没有彻底做到高-潮的时候变多了,就算是席桑莱的心情再好,也还是会受到影响。憋在心里的一团火始终不能发泄出来,如今,找到了发泄口了!
小小的身子,像是在大海中的一叶扁舟,或许就只是竹筏,只能随着波浪起起伏伏,节奏完全是被强大的大海掌控着。而现在对于尤瑜而言,席桑莱就是掌控着她的大海。
每当她感觉自己要溺毙的时候,大海的波浪就将她抛得高高的,让她呼吸到一口新鲜的空气。感觉到她重新焕发了活力,然后又将她重重抛下,狠狠地击打在海平面上。
又痛又刺激,恐怕这就是尤瑜现在的感受。
这场欢-爱持续的时间有些长,席桑莱也有些疲惫了,尤瑜就更不用说了,不止一次被席桑莱嘲笑过体力太差的小孩现在已经昏厥过去了,两只眼睛紧紧地闭着,不省人事了。
席桑莱怜爱地将她被汗水打- shi -的头发勾在了脑后,然后抱起来小姑娘,去了浴室。
当尤瑜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第一感觉就是全身像是机器被拆开过一样,所有的零件被分开后又重新组装了起来,又酸又痛。
有清浅的呼吸在她耳侧响起,带着一股她熟悉的味道。现在这股味道,是将她包裹着。
尤瑜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小姑娘表示自己还是一个很有“事业心”的人,她伸手在席桑莱脸上戳了戳,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扰人清梦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喂,席桑莱!”她嗓音的还带着沙哑,一听就知道才醒来不久。
怀抱着她的女人在这样的“骚扰”下依旧没睁开眼睛,只不过按着她的头,闭着眼,就顺着自己记忆中的方向,朝着那一片红唇,亲吻了下去。“宝贝儿,你好吵。”
一句抱怨的话偏巧就是被她能说成这样的缱绻旖旎,尤瑜就算是跟她相处地再久,也经不起这样的撩-拨。瞬间,那张小脸蛋就变得红彤彤了。可席桑莱的动作都还没完,本来就只是“吧唧”一口,结果现在她咬着怀里小姑娘的小嘴巴就不放开了,似乎又有了想要攻城略地的趋势。
尤瑜“呜呜”地叫着,伸手推拒着眼前的人,可当手掌接触到对方的胸口,却是像是触电一般,放开了。
“席桑莱!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小姑娘在床上“咆哮”了,“怎么,怎么可以啊!”怎么可以做完之后就不穿衣服啊!这样好羞羞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