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菡:“……”
艾玛丽指指躺在床上的安璇雅:“渣都不剩!!”
乔金醉:“……”
外间的吵闹声忽然减轻下来。
乔金醉按住膝盖,长身站起。
苏沫沫急道:“……你、你去哪儿?”
“咚!咚!咚!”
慢而清脆。
安策已然来到门前,亲自屈指,敲了。
他声线亮润,当着长.枪.短.炮镁光灯,简单说道:“璇雅,把门打开。”
他这样开口,乔金醉为安璇雅叹息。
苏沫沫拽住乔金醉,说:“现在怎么办?你、你不能出去,一出去,就中计了!!安家……安家也不会放过你的!!……”
小妻子眼光湛湛,那么着急,乔金醉一时没有预料,深深看了,轻道:“……别担心,安策这小子想浑水摸鱼,可不能由着他。”
乔金醉哼笑一声,朝门外,说:“安策,你妹妹不在。”
安策那头幽缓道:“哦,果然是乔总。”
乔金醉一手扶着门框,足下踢踢地毯的绒絮:“当然是我。你敲我的门,有何贵干?”
安策道:“乔老板,有话好说,你让我进去,我看看璇雅。”
乔金醉不耐道:“安策,想娶你妹妹不要太心急么,一心急,连门都跑错了是不是?……你把先记者弄走,有什么话,私下讲。”
苏沫沫一听,明白乔金醉是要给安璇雅留面子,竭力保护安璇雅。
这个安策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怪不得早前在演唱会后台,安璇雅哭得那么伤心!
苏沫沫急急又去拉乔金醉,眉心紧蹙,小嘴儿努着,杏眸中愤怒的一闪一闪,那意思是——记者走了,你也不能让安策进来呀!!
谁知安策铁了心,管不得乔金醉的激将法,誓要将安璇雅和乔金醉的丑闻坐实,他自己手里便就有更多的筹码可以使用。
“乔老板,记者又不是我请来的,你可不能信口开河啊。”安策假装听不懂乔金醉的暗示,再次道:“璇雅,把门打开。你今天都十八了,还这么调皮?”
话要不要说的这么明显,仿佛是乔金醉一直在等安璇雅的十八岁一样。
乔金醉听他大庭广众之下,越讲越- yin -险不堪,刚要怼回去,只听霍之在外面大喊一声:“安策!酒店是你家的,你也不能随便进到客人房里!!”
艾保罗跟着道:“安先生,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门锁上“喀哒”一声!!
master管理员卡。
这是要强入!!
乔金醉长眼儿眸光一凛,揽住苏沫沫的小腰,在她耳边轻道:“……老婆!帮我!”
苏沫沫也不知要怎样帮她,只管在她怀里先点了点头。
安策那边将门锁刷开,尚未推门,门自己开了。
“安小姐!安小姐!!”
“安小姐!你!……”
镁光灯一片“咔嚓”“咔嚓”疯狂闪烁。
然后,鸦雀无声。
众目睽睽中——
乔金醉半倚门扉,香肩美腿儿,衣裙不整就算了,还雪玉玉的大腿两头崩线开叉,浑身抓痕咬痕就算了,还满头满脸口红印子没擦干净。苏沫沫小脸微红,柔发微乱,靠在乔美人怀里,玉体晶莹,下半身裙子直接扯去一大片儿,残骸歪歪斜挂在小美臀后面,一晃晃,有种动荡不安的娇艳,使人心都跟着放飞摇弋……而且……两人还都- shi -.身……
安策:“……”
乔金醉:瞎了。
苏沫沫:讨厌,原来要人家做这种事情,羞死了……
安策一身笔挺熨贴的黑色燕尾,个头不算高大,但外表清秀俊朗,是一个很标志的美男子。
他此时面相几分狰狞,眉尖似要泛出黑气一般,低低质问:“乔金醉!安璇雅呢?!……”并再次不可置信地研究了一下苏沫沫破碎的小裙,咬牙道,“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癖好?!”
乔金醉慵懒说:“是啊,我就喜欢粗暴激烈的。”
安策:“……”
乔金醉瞥眼儿,扫过一众前来抢个大新闻的狗仔和娱记,说:“安策,你是怎么开酒店的?!我都叫你不要心急了么,你好歹等我们play完……各位媒体的朋友,我看相机内存是不是要清理清理,删除删除?我的婚讯也流传不少日子了,认识我的,给我一个薄面,不要骚扰我和我太太,不认识我的,大家交一个朋友,今天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不然,官司打起来,我还是……很想赢几个小钱花花的!”
记者堆里,带头的几人一看——这下坏了!
想拍的没拍着就算,相机里误录的乔老板私照,倒要变为呈堂证供,没完没了了?!
安策强捺火气和不甘,心道一帮没用的狗东西,对矗立两旁闲站的酒店安保一挥手,说:“愣着干吗?!无关人等,全哄出去!!”拿人撒恶气。
套房外走廊,顿时变成山呼海啸、你推我嚷的战地。
待该滚蛋的都滚蛋了,那走道地上,还零星散落各种纸、笔、钮扣,甚至袖珍录音器,和一部相机。
乔金醉漫不经心:“安策,你动作不是蛮快的吗?”
安策让剩下的几名酒店安保站远一些,低声说:“乔金醉,别跟我耍花腔,你把安璇雅,弄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