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样的总裁,是没有假期的。”乔金醉薄唇微勾,凑到她耳边,“不要害怕。这里的所有人,都听你的。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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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金醉离开了。
诺大的别墅楼中,生冷异常。
不得不说,苏沫沫有些想念乔金醉,至少,乔金醉,还算个熟人。
新生活是一种症状,总伴有不同程度的无所适从。
“太太,是不是累了?要不要上楼休息一会儿?”
直到芸姨来喊她,苏沫沫才从满桌冷餐冷食中回过神来。
也许乔金醉是对的。
苏沫沫觉得,自己应该先生活起来,哪怕从最小的细节开始。
二楼,她们的卧房,确实需要大量物品的补充。
连漱口的杯子,都是质量超级好的一次- xing -纯白色纸杯。
苏沫沫觉得,在这样的纯白里,自己的存在都要淡化成一瓢清水了。
细心罗列出长长的清单,初夏明媚清丽的阳光洒入露台,小叶藤蔓更显娇绿葱葱。
苏沫沫踏入那种温暖里,眺去外间气派贵裕的欧式花苑,石子小路深深,蕊花翠树的铺延中,可以听见喷泉泊泊的轻快洒响。
“叮咚”!
手机收到讯息。
阳光太耀,苏沫沫回房去看。
艾玛丽:【沫沫~~~#害羞##害羞#】
苏沫沫:???
为什么要害羞?害羞?
未及发出三个问号,艾玛丽的电话打进来。
“沫!沫!——”艾玛丽娇喊,“你一定还没起吧?!是吧!是吧!——”
可以说是非常的兴奋了。
苏沫沫捧住手机,好狐疑:“玛丽,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传来艾玛丽的狂笑,“哎!乔金醉腰伤了!”八婆一样的语气。
苏沫沫:“……???!!!”
艾玛丽悠然:“你们是不是姿势不对啊?你也太猛了……她背都让抓破了……”
苏沫沫:“!!!!!!!!”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沫沫,好样的!我替你高兴,为你自豪!我衷心的祝福你!——”
“你是怎么知道的?!!”苏沫沫的尖叫。
“我这里都传遍啦。”艾玛丽在自家甜品店中欢愉,“她员工出来吃饭,都在说。什么……乔总开会,坐也坐不下,靠也靠不住,只能抻着腰,扶了桌……喂?喂?沫沫!你在听我说吗?”
苏沫沫已经抄了手袋,旋转下楼,飞奔出别墅大门。
芸姨在后面喊:“太太!太太!——车!让车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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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点多钟的太阳炙烤大地。
杭城中心商业圈,一辆黑色尊贵版宾利,无声无息停靠街边。
甜品冰店中的少男少女,纷纷被其吸引,透过干净剔透的玻璃墙,目不转睛观赏羡叹这台机械与美学,线条与光影,抑或是金钱与权势的象征。
苏沫沫面遮大框墨镜,钻出车门,一路小跑,老鼠过街似的,冲入玛丽来袭。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艾玛丽像吸了毒气弹,大笑着跑上来迎她。
两人并肩坐入一台长椅雅座。
艾玛丽挽住她胳膊肘,低声贼道:“我听见了,喊你太太呢!乖乖不得了!不得了!已经开始专车接送了吗?!”一边说,一边压抑着“噫!——”“噫!——”“噫!——”的尖叫。
苏沫沫见她快激动疯了,将墨镜一摘。
后面,是一双认真严肃的圆圆杏眼。
“嗯?……”艾玛丽仔细打量了一下,“并没有黑眼圈?年轻真是好啊……”
“玛丽!”苏沫沫正色,“我们并没有。”
“没有什么?”艾玛丽眨巴眼睛,手撑头,懵懂问。
苏沫沫好羞羞,赶忙用小手捂住脸:“我们……我们并没有那个什么嘛!……”
☆、世间自有双/飞鸟
待苏沫沫羞涩地摇头摆尾完,她向青梅竹马的闺蜜宝宝艾玛丽,讲述了一下自己从被结婚、到被骗婚、到被形婚的整个过程。
虽然时间框架只有短短的两天,艾玛丽已经听得大眼瞪小眼,一愣一怔,一抽一搐。
“唉!……算我白安慰你了!嫁了这么一个有钱、有权、又嘴甜、老婆婆不一起住就算了,还发了黑卡让你随便刷的败家玩意儿!……”艾玛丽吸了一口冰镇百果汁,瘫在桌上彻底服气。
苏沫沫:我是不是表达能力有问题?……
艾玛丽:“再来杯甜果圣地!”
苏沫沫搅搅自己的冰激凌坚果船,放下小勺子:“她公司真是八卦。”
艾玛丽拖起长长的尾音:“看开点儿……要不然是娱乐公司呢?”
欢快的手机铃音,短信来了!
尾号18,1818181818……
苏沫沫:“……”
乔金醉:【老婆,晚上还挺冷的呢。求被子。】
苏沫沫狠按屏幕:【自己买!】尚还沉浸在一种悲痛和气愤里。
乔金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