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乔金醉笑着点头,拉住小手边摸边哄道:“好好好,我不乱摸你。嗯……还有什么要求吗?”
苏沫沫认真想了想,含泪说:“我要去上班。”
乔金醉又点点头,之后仿佛做出重大决定,正色答道:“好,去上班。还有呢?”
苏沫沫冒着泪花,摇摇头细声细气说:“没有了……”
乔金醉:“……”
小妻子真是老实人家的孩子,此刻难道不是一个讨价还价、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绝好机会吗?
乔金醉眯起狐狸长眼。
见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都是明枪好躲、暗箭难防,如此清新单纯又不做作的美人儿,倒叫人一时手足无措起来。
突然又好想欺负她怎么办?……
心中涌起很奇妙的情感,恨不得马上将小媳妇扑倒在地,亲亲抱抱戳戳搂搂,然后抛上天,再接住,抛上天,再接住……
小仓鼠满天乱飞……
“呵呵。”乔金醉沉迷于此,不禁露出一个恬不知耻的微笑,还兴奋地美滋滋笑出声来。
苏沫沫:“……”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摸遍全身。
实在是架不住精神上的刺激,哭跑出门,人都给摸懵逼了!
她这时瞥眼看见乔金醉兀自坐在身边傻笑,觉得乔金醉简直坏透了:“……你、你笑什么?其他的我还没想好!想好了,再告诉你……”声音低下去,智商总算恢复了一些。
“不用想了,有求必应。”乔金醉牵小媳妇站起身,打量一下梨花带雨、娇楚可人的小脸蛋,“啊,来,擦擦眼泪!——”乔金醉从衣兜里掏出一百块钱。
苏沫沫:“……”
“呀,拿错了。”乔金醉面不改色将粉红纸钞塞回去,摸来摁去,寻出一方洁白干净的真丝手帕。
苏沫沫:“……”
这年头都是用纸巾的,还有谁用手帕啊!
小细节上这么精致入微,突然不太像个暴发户了!
乔金醉噘噘嘴,将愣愣怔怔的苏沫沫拉到身前,几乎是让苏沫沫落入她怀中。缓缓举起手,轻灵的指尖隔着柔软绸白的丝面儿,在苏沫沫小脸上左点点,右点点,很专注地替她擦眼泪。
一阵夏风带来树叶的清香流过。乔金醉日益见长的麓黑发丝妖娆曼舞,微然刮蹭在苏沫沫的脸角。时间仿佛轻轻定格一下,苏沫沫抬起头去看眼前这个人,她眸色不一的眼瞳,那一只灰雾满溢,和其本身一样,云端处难以琢磨。
“你的眼睛……”苏沫沫忍不住喃喃出声。
琥珀色的灰,点缀了欲修还说的惑人清美。
“宝贝儿,漂亮还是浑浊,全在你一念之间。”乔金醉薄唇噙出淡淡笑意,俯身在苏沫沫耳侧低语,“跟我回家吧,不要离开我……”
那呼吸异常灼热,苏沫沫被烫得面红耳赤、心尖乱跳,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蓦地想起,啊,原来乔金醉还发着烧、生着病呢!
就算一只小猫、小狗病倒路边,苏沫沫也是要管一管的。她水盈盈的杏眼慌惶一抬,到这时才发现乔金醉修长白皙的脖颈前垫着一块厚厚的纱布。那厚度,赶上一条数九寒冬大棉被了。一直延伸到衣领内。
“你、你怎么了?”苏沫沫镇定心神,伸出小手抚了上去。
乔金醉轻轻一躲:“哦?……嗯……”嘴角抽了抽,低下眼,可怜道:“老婆你把我抓破了……划了好几道呢……疼死了……”
苏沫沫心间一缩。
当时又恼又羞,脑中一片空白,只顾着挣扎,没想到下手这么严重?!
瞧这伤势,怕不是挠成黄瓜丝了?!
小杏眼再次泛出泪光。
乔金醉趁机抱住呆怔原地、极度自责的小仓鼠,在怀里揉来揉去,甜声蜜语道:“宝贝儿,你瞧你……别担心么,又不会得狂犬病……”
苏沫沫听完一愣,眼泪生生憋了回去,大骂:“……当然不会得狂犬病!!又不是狗挠的!!”
“呵呵。”乔金醉一脸难以自制的- yín -.荡.女干笑。嗯嗯,是啮齿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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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沫搞不清对方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强忍怒气,决定将不学无术的病号乔押送回家。
“你叫车来。”苏沫沫指挥道,颇有一些乔家大少奶奶的风范了。
乔金醉随手从长凳上的钱堆里抓了一把:“总坐专车有什么意思,偶尔也换换口味嘛!……”
苏沫沫急道:“嗳嗳?!你不能乱拿别人的钱!”
“什么别人的钱?这是神兽召唤来的!”
苏沫沫:“???”
乔金醉虔诚地又抓了一把,“不要浪费,不要浪费!天与不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宝贝儿,快上车!”
不待她两句诗行念完,苏沫沫已经纤足腾空,被拖上戛然进站的公交体.内.。
“叮咚!”“叮咚!”
口袋里揣满天降之财的乔金醉,非常兴奋地投了币。
这就是暴发户的本- xing -吗?尽管银行存款的尾数0多到超乎常理,但面对实实在在的金钱的本体的时候,大脑会瞬间短路,无法自抑地表现出狂热、痴迷、中邪、打鸡血等多种神经官能症状!
苏沫沫以职业记者的眼光,再次观察了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