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鱼腥味还要腥的液体在我口腔里漫延。
汝头和私处都已经充血红肿得轻轻一碰都痛得我死去活来，商老板还不想放过我，仿佛在说刚刚只是个热身。
他把我拖到洗澡间，将我整个人丢掉水池里，把我的头往水里按。
我可没挣扎。
怀瑾以前也会这么对我。
我挣扎了几次他就打了我几次。
后来我学乖了，不挣扎了。他爱折磨到什么时候，等不生气了，自然就会放过我。
没想到这个商老板也和怀瑾一样这么恶趣味。
不行了，我觉得这次我要晕过去了。
商老板看我好像快窒息死掉，把我拉了起来。我大口大口的喘气，眼角发红，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商老板，头发也滴着水。
“真会勾引人的小东西。”商老板十分兴奋，啃咬着我的后背。
这算夸我吗？
啊……真的撑不下去了。
怀瑾你这个骗子。
都不告诉我这原来是这么可怕的。
难怪你都不舍得让你那些小情人小可爱来。
我幸福的笑了起来。
等我回去后，怀瑾会不会因为我这么为他付出，而特别感动呢？
笑完后，我还是维持着笑容。
怀瑾……我难过了。
04.
在我昏迷不醒的时候已经离开了商老板的住所，回到了怀瑾的家。
我睁开眼看着昏暗灰色的天花板，吃疼的翻了个身。身上缠满了绷带，刚回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听到了医生说至少半个月不能进行床事。
哎，这具身体都这么脏得彻底了，我想怀瑾这一辈子也不愿意碰。
“怀瑾。”
我试图喊了一声。
没有人回应我。
我感觉到泪水从眼角挣脱出来，整个人躺在床上蜷缩起来，情绪没办法控制，一发不可收拾的爆发出来。与我的悲伤，我的爱情，我的痛苦，都不能驱散。
“我喜欢你。”
这句话我从来都不敢和怀瑾说，哪怕我们的关系还不是这样的时候。这一切，包括怀瑾，都不是属于我的。
半个月过去了，除了医生和送饭的阿姨以外，我没见过任何人。
我有次不小心听到了几个工人在窃窃私语，我才知道为什么怀瑾不愿意见我。
我在商老板家那天所发生的录像，被那些富家子弟在朋友圈里分享流传。
甚至有人出高价要买下我。
看来以后被怀瑾赶出家门，我还能靠卖屁股赚钱。
不是不在意别人的目光，我哪有什么资格与权力去在意？我只不过是怀瑾一颗随时丢掉的棋子，他才是那个可以决定我生死的人。
我想见怀瑾。
我央求医生帮我联系一下怀瑾。
嗯，没几天怀瑾还真的回来了。
紧跟其后还有一名穿着西装的英俊男人。
那个男人也很不礼貌，见到我后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他只是语气调戏般说：“哟，之前在圈里讨论得轰轰烈烈的那个人，原来被你藏在家里了。”
怀瑾脸色不善，不悦道：“盛宇放开他。”
“怎么？碰你的小宝贝不高兴了？”盛宇嘴上是这么说，但手上的力气并没有松开。
“这件货色不够干净，碰他你还不嫌脏。”怀瑾扯下了领带，解开了几颗扣子，拿起两个高脚玻璃杯，倒了点红酒递给盛宇，瞥了我一眼又说：“你要喜欢长这类型的，我改天送几个干净给你。”
盛宇放开手，接过怀瑾递来的杯子笑道：“那你还留着他干嘛。”
“还有利用价值吧。”
两个站在金字塔高点的男人相视一笑，丝毫都不理会被讨论的我的心情。
呵，我还以为怀瑾看到我这么卖力也会有点点儿感动呢。
我依旧甜甜的笑，像个神经有问题的傻子，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
谁让我误入歧途，不听任何忠告。
疯狂的爱着怀瑾。
我静静的听他们聊天，直到盛宇要离开。
我不小心看了一眼盛宇，发现他也饶有兴趣的在看我，凑到怀瑾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怀瑾沉思了片刻，点点头。
“小天。”怀瑾顿了顿，也跟着盛宇一样浅浅的扬起了嘴角。
“你的伤好了没？”
“好了。”
“那好，今晚你好好伺候盛老板啊。”
“好啊。”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怀瑾大方的把我送给了盛宇，我以前还会期待怀瑾会不会还有点儿喜欢我，现在这种期待，成了触不可及的幻想。
我被盛宇带走了。
那一晚却是我这么多年来，最舒服的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