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又冷哼一声,却依旧傲娇地不说话。
柏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魔君找他来不说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干坐着不是办法,柏杨试探着道:“君上若无其他吩咐,属下先行告退……”
说着他准备站起身,然而他还没站起来,魔君便将手中的一颗黑子重重拍在桌上,“你就对我没什么解释的?”
“解释?什么解释?”柏杨莫名其妙。
听到他的话,永夜魔君面上更寒,身上的怒气值连升三级。
柏杨有点怂,“小玲小玲,他到底怎么了?要我解释什么啊?”
小玲道:“我怎么知道呢?”
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柏杨想来想去,只好打直球,“君上到底是什么意思,请直言。”
经过一年多相处,哪怕魔君再生气,他已经不那么害怕了。
永夜魔君盯着他无辜的脸片刻,冷声道:“我让你回去好好休息,是考虑你身中毒蛊,身体不好,可你都干了什么?和一堆男人鬼混,日日笙歌,左拥右抱好不快活!你好大的胆子!”
柏杨愣住,意识到自己后院里的那点破事全传到魔君耳朵里了,如今人家来兴师问罪。
“君上,我没有!”赶紧否认,“我没有宠幸任何人,真的,请一定相信我!”
“还狡辩!”魔君很生气,“你指了五个男人轮着伺候你,还说没有?谢泽天啊谢泽天,我知道你胆子大,但我真没想过你胆子这么大!居然敢背着我做这种事!你当我死了吗?”
说最后一句时他往桌子上拍了一掌,玉石的棋台瞬间四分五裂,碎成了一堆小石头。
柏杨惊了一跳,他没想过魔君大人居然如此生气。一开始不说话原来是在憋大招,若刚才那一掌打在他身上,估计下场和棋台一样。
柏杨更怂,立即吓得跳起来辩解:“君上误会了,我真的没有!那些人最后都没侍寝,被我赶出去了,若君上不信,可以去问清河,她最清楚。”
永夜魔君狐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