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水儿突然扑入龙昊轩怀中,虽然他知道龙昊轩必然是爱极了自己,才能为自己做这么多,可他从未听龙昊轩说出爱之
一字,也想许是昊自己也不知道,但刚听他如此肯定地诉说,心里是满满地满足感,够了,有他这句话,不管将来如何,他都
认了。
“昊儿,你可知道,在大哥面前说的话,大哥便当你起了誓,终身……不悔呢?”澜宣淡淡地笑了,满意地点点头,对于自己
弟弟,如果连爱与不爱都分不清,他也不会出手相帮这样的事。
“终身不悔。”龙昊轩更加肯定地道,既然承认了爱,他就不会逃避,他想给水儿幸福。
“好,如此,大哥便允你一个水儿。”
20.
见澜宣答应龙昊轩,逸飞耸耸肩,只要是大哥想做的,他必然支持,只是……转了转眼珠,乘澜宣在吩咐画做准备之际,偷偷
拉过龙昊轩。
“喂,你知道我拿了你的东西吧?”逸飞还真差点把这个忘了,希望大哥不要记起来啊。
“嗯。”龙昊轩点点头,看逸飞小心翼翼地样子,忍不住学澜宣拍了拍他的头。
逸飞一愣,没有甩开龙昊轩,毕竟是被大哥认可了的人,那也就是自己认可的,只是有些别扭地拉拉龙昊轩的衣袖:“那你别
在大哥面前提好不好?那个令牌我会让人帮你拿回来的。”
“我知道在哪。”龙昊轩淡淡地道,自己的东西他自己会拿,虽然对武林中人来说有了这块令牌就等于有了龙凌宫一半的权利
,但那又如何?龙凌宫又不是靠那块令牌撑起来的,虽然有点麻烦。
“那个……我给了一个女人……”逸飞有些尴尬,这件事还让大哥差点出事。
“嗯。”龙昊轩点点头,他当初既然放任逸飞拿走,那他便不会在意逸飞将令牌乱给人的事,本想回水儿身边,但见逸飞低着
头,好像认错的样子,不禁又拍了拍他的头,“没事。”
逸飞感到头上的手好温暖,虽然只是轻轻碰了碰,但仍让他想到了哥哥们,对他,哥哥们真的付出了太多,好吧,龙昊轩,南
宫逸飞认了你这个哥哥,不就是块令牌么,瘪了瘪嘴,只好拜托轩叔了,哼,让轩叔别告诉湘姨。
“你们俩在说什么?”澜宣回头看龙昊轩与逸飞站在角落,不知道这两孩子背着自己说什么悄悄话呢?显然很满意逸飞与龙昊
轩的友好相处。
“咯咯,”逸飞笑着扑入澜宣怀中,调皮地道,“不告诉大哥呢。”
“你哦,”宠溺地摇了摇头,接着对龙昊轩道,“昊儿,准备下,我们启程去‘墨宇山庄’。”
“不!”一旁的水儿突然躲进龙昊轩的怀中,紧张地摇头,“不要,回去!”
“水儿……”龙昊轩不知道如何安慰怀中紧紧抓着自己的人儿,他知道水儿怕回去就再也见不到自己了,这次他是偷偷跑出来
找自己的,上次因为自己的一时大意,让水儿被抓了回去,这次他绝对不能让水儿离开自己了。
“水儿,别怕。”南宫澜宣清雅的嗓音具有安抚人的效果,轻轻将水儿拉近自己怀中,拍着他的后背道,“既然昊儿称我一声
大哥,你也跟着叫吧,放心,大哥说过的话从来没有失信过,相信大哥好么?”
渐渐的,伏在澜宣怀中的水儿安静下来,逸飞有些吃醋,但也知道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胡闹,于是清了清嗓音:“大哥从来就
是说的出做得到的,你只要一直呆在龙木……咳,龙哥哥身边就好。”好险,差点说出木头。
“嗯。”过了许久,水儿终于红着脸退出澜宣的怀中,又躲进龙昊轩的怀中。
“谢,大哥。”龙昊轩冲着澜宣点点头,小心地搂着水儿。
“别跟大哥客气,”澜宣笑了笑,伸手搂过逸飞,“吃醋了?”
“哼哼……”逸飞满脸写着:就是吃醋了,又摆出一副快来哄本大爷的拽样。
澜宣亲了亲逸飞白皙的脸颊,大笑出声,这个宝贝哦……
几天的时候匆匆赶至“墨宇山庄”的澜宣等人,终于入住山庄。刚进入墨宇山庄的时候,逸飞不禁为这个山庄的清雅所拜倒,
他以为山庄都应该差不多,最多华丽点,可这个山庄就跟个村落似的,最特别的是地处竹林深处,以竹为墙,真的好特别呢。
而他们的居所也是用竹所造,不过由于龙昊轩“龙凌宫”宫主的身份,所以主人特意给他们一行人安排了个清静的院落。
“大哥,你说这个山庄的人什么时候来‘拜访’我们呢?”逸飞趴在躺在软椅的澜宣身上,把玩着他的秀发,笑道。
“飞儿,你就不能安静地让大哥看会书么?”澜宣有些无奈。
逸飞停下了折腾,将头放在澜宣的胸口上,听着澜宣的心跳,不满道:“大哥一天到晚都是看书,飞儿天天跟书本抢大哥的关
注,真可怜。”
澜宣听到逸飞口里的委屈,不禁好笑,将书搁置一旁,伸手搂住逸飞,笑道:“同书本有什么好抢的?那是死物,飞儿可是大
哥的宝贝,乖,那飞儿想如何,大哥陪你还不成么?”
逸飞挑挑眉,撒娇地在澜宣的胸口蹭了蹭:“人家只是无聊了嘛。”
“呵呵,”澜宣不经意地抬了下眼便瞧见远远走来一行人,低头亲了亲逸飞的秀发,“这下飞儿不会无聊了吧?”
“嘻嘻,”逸飞微微抬眼也发现了来人,可依旧没有动作,“那要看他们有什么乐趣了。”
“别闹得太过分,不然大哥可不允。”澜宣提早警告道。
“知道啦。”逸飞敷衍地应了声,他当然不会太过分,大哥可在一旁盯着呢,万一做了出格的事,大哥生气,倒霉的还不是自
己?
“两位好雅兴啊。”刚刚走进的来人见逸飞趴在澜宣的身上,两人都躺在软椅上,丝毫没有起身相迎的打算,心中隐隐有些不
满,但来人毕竟是客,他也不好发作。
“哪里,”逸飞淡淡地应了声,表情慵懒而高傲,仿佛一个君王在审视自己子民般的神色让对面的人直皱眉,但又不知如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