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形成,潮满,月升。
如同一朵小小的浪花,苏沫沫被席卷往复,终于抛在退潮的岸边,抱住乔金醉,像永生都要黏腻在一起,喘息不止,羞羞叹道:“……坏死了,坏死了……还说什么只亲一下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妈咧,苏苏和乔乔两人正在热恋期,最近老是大浪滔天~~~
(捂脸飘移。。。
☆、船戏当前
乔金醉抱着小仓鼠,在剧组下榻的宾馆,度过美满欢乐的第一晚。
翌日一大早,通往电梯的楼道口,被人贴了大字报——“跪求半夜放飞自我的大佬放过!!Orz!!”
乔金醉:“……”
苏沫沫:“……”
乔金醉:“说得肯定是你。”
苏沫沫:“……”
乔金醉:“我一向都是很深沉的。”
苏沫沫甩手:“那你以后自己和自己深沉吧!!”
乔金醉一边追,一边狂风掠过般,撕去一排大字报:“……啊,你要相信我,我从来都不自己深沉的!!有了你,就更不可能自己和自己深沉了!!”
苏沫沫顿步,回头,从牙缝里说道:“……流!……氓!”
乔金醉:“……”
赶紧歪头,装出懵懂可爱的样子,企图萌混过关。
苏沫沫一把扭过她的耳朵,往前拖着走,说:“……还怪我赖,还不是你省钱省钱,破宾馆墙比门薄、门比纸脆……哼!……”
乔金醉疼得“嗷呜”“嗷呜”,自知理亏,捂着耳朵,陪笑道:“……嘻嘻,宝贝儿,还是你火眼金睛……你坚持一下,拍完了我们回家,回家以后,随你怎么……啊唷!!!揪掉啦!!!——”
《流年》开机后第二天上工,乔制片的耳朵好像不太对称,一只大,一只小,一只红,一只白,可以说非常的夺目了。
众人:emmmm.....
郁夏:“乔金醉,你走近点我看看。你的颜值……是不是不太稳定啊?”
乔金醉半边耳朵和猪耳朵一样,能稳定吗?
她躲开老远,说:“我全身上下可都是天然的。咳咳,导演,今天全是泡在水里的戏,要什么颜值呀?妆也不用化了吧,呵呵,呵呵……”尬笑。
《流年》中有几出场面很大的动作戏,将这部电影从单纯的文艺片分离出来,加上3D拍摄技术,可以说,套用了正统商业片最前沿的模式。
话说故事里,喜儿的小师姐司尔曼,一直是不相信小水的,一方面觉得这个人来路不明,无论小水自己怎么说,总归不是知根知底。另一方面,喜儿对小水的情愫日渐加深,也让爱慕小师妹的司尔曼心怀惆怅。
司尔曼是混血孤儿,受尽别人的白眼。都传她母亲肯定是个不干不净的人,和洋鬼子生下司尔曼,见不得人,就把孩子扔了。司尔曼有天听说,商船入港,有个洋水手,是领航的大副,就姓司尔曼,而且年龄也对的上。小师姐司尔曼是棕色头发,日光下,发色会微微显出棕红色,港口的人说,那个洋水手也有一头微微现红的头发。
司尔曼想抓住稀薄渺茫的希望,便私自混入码头,上了这艘外籍商船,只为看一眼这个人会不会是自己的父亲。她夜半偷偷溜去,喜儿担心她,叫上小水,也悄悄跟着去了。
小水以为司尔曼只是心情不好,堵气出走。毕竟她一副洋人模样,也不好上妆扮戏,在戏班中只能打打下手,永远无法出头的。
两人一路跟去码头,看见司尔曼混上那船,喜儿吓了一跳,赫连小水更是吃了一惊。
这船里,藏的是大军阀赫连家,背着日本人偷偷从海外交易来的军火。
此时,赫连小水的父亲赫连胤彪,还未彻彻底底投靠日本人,和许多列强势力,保持着利益往来。
这批军火可是烫手的山芋,日本人在找,革命党也在找。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一直看护着司尔曼的那个革命党人,不但发现司尔曼上船,还发现司尔曼被人跟踪了。而赫连小水这边,也感到一股被人监视的森森目光……
一时间,司尔曼极其个人的行为,引发喜儿、小水、革命党、日本人,几方面汇到一处,一齐潜上这条逡巡在港,不敢抛锚的船只。
情势骤变,赫连小水当机立断——救出喜儿和司尔曼,并且,炸掉军火,销毁一切可能牵扯赫连家的痕迹!
船戏的最高.潮就在这里。
剧组为此不惜血本。
巨大的工程大卡车,后车斗处,整体改造成能够上下左右颠簸活动的大型平台。这个平台,就是船甲板。船甲板两侧,用升降机托起半个标准游泳池那么大的铁皮水箱。再用吊车,吊起造浪机,沉入水箱中,排浪。
配合围拢的鼓风机、洒水车,整个拍摄现场像一个超级钢铁怪物。
乔金醉:“水给我们算便宜一些。”
运水车司机:“哦……”
郁夏不住点头:“乔制片还是有点用处的。”
苏沫沫:这是一个穷疯了的剧组。
伏娜·贝芝:“乔制片,我这衣服不透啊,下了水,根本无法变透明……”
乔金醉仔细观赏了伏影后递上的丰满大白腿,想起苏沫沫在一旁,急忙正色道:“衣服不归我管!!想省钱就用透明塑料带!!食品保鲜膜也行!!”
伏娜·贝芝满意一笑,调头优雅,娇柔说:“导演,乔制片觉得吧,我这场戏的衣着,太保守了……你看,能不能给改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