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较为活跃的学子吴强起声道“我等高等学府,怎会有杀人嫌犯,大人是不是弄错了?”
“我等岂会弄错,报案人员已到府衙,只等捉拿苏宁希归案”衙役长说道。
“苏宁希?”另外一人问道
“怎么可能,肯定是弄错了”又一人不相信的说道。
一圆眼小生站起道“是啊,苏宁希,多么和善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杀人凶手,肯定是被诬陷的。”
“对,对,对”众生附和道。
这次柳老夫子也赞同众生的观点,应道“是啊,苏宁希,这人要才情有才情,要相貌有相貌,而且待人接物颇为上心,任谁都不会相信,要说白小飞...”
白小飞睡的迷糊中听到好像夫子在叫自己,立即条件反- she -的站起“到,夫子。”惹来同窗好友的一阵大笑,同时也惊回了苏宁希一直飘散的心,茫然的望着夫子。
“咳咳!你给我坐下!”柳老夫子假装咳嗽,其实他很想扶额啊。
“哦”
柳老夫子继续道“要说白小飞像杀人嫌犯呢,我还相信些,要说苏宁希是,估计是哪里整错了,或者是被冤枉了,希望大人明查。”
白小飞一听到夫子把自己比喻成杀人犯,不乐意了“夫子,那有您这样说学生的,学生虽然平时爱惹您生气”随后一想又不对,惊道“什么!竟然说苏大哥是杀人嫌犯!”然后又面带凶光的面对官差头头“你们搞什么,冤枉人冤枉到这里来了,不想混了是吗?”
官差心里也苦啊,他们也很不想来这里拿人啊,这里随便哪个都是非富即贵,分分钟就能让他们官职不保啊,可是没办法,只有硬着头皮上。
“不是我等有意为难啊,实在是上头已经下了逮捕令,不拿不行啊,如果真是被冤枉的,一定会立马释放。”然后继续问道“苏宁希,何在!”
这下苏宁希懂了,眼微微眯起,竟然敢来学院里来拿人,那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或者是有什么高官给挺着,看来是不走一趟是不行了。
拉住预要再说的白小飞,背脊挺得直直的。
“是我,我就是苏宁希。”
“好”随即指挥拿着枷锁的衙差“你们两个,去,给他套上。”
“是”衙差答道,然后走向苏宁希身边,整备套上枷锁。
“慢着”
衙役头头问道“夫子何意?”
柳老夫子对衙役头头再次施礼,左手放于右手前,躬身,道“在事情还未查明之前,就给学子戴上刑具,与礼不合,况,国法有云刑不上士大夫。”
“好,那就不上吧。”然后召回衙差,手升向门口,对苏宁希道“苏公子,就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苏宁希感激的看向柳老夫子,然后手微抬,躬身,然后挺胸而出。
安静了有一会的白小飞,等看人走后,赶紧扯出手中的纸团,展开,只见上面写着“望吾弟切莫急躁,照顾吾亲,查明原委,想法告知。”
苏宁希从平洲书院出来,途径新阳路,过育成街,踏在隆玉街,正前方正是平洲城城中的平洲县衙,门口的2口石狮子睁着铜铃般的眼睛,怒视着来往人员,一口硕大的鸣冤鼓立于衙门一侧。
苏宁希跟着衙差,步入县衙,随着往右拐,经过好几个弯道,只见前方门梁上写着方正的牢房二字,衙役头头王三带着苏宁希,进入,下过几个楼梯,一根根长长的木条,把一个长长的甬道分出,一间间的房间,有全漏宁希的大房间,有用竹子密封的单间,还有一间专门腾出来的刑房,想来是处罚犯人时使用。牢房过道倒还算干净,至于房间里,全是一个一个蓬头垢面的面孔,呆呆的看着这边。王三带着苏宁希挺在那个大房间门口,里面还有五六个骨瘦如柴的大汉,统统做在- shi -草垫上。一阵宁希吹过,一股尿骚味就扑鼻而来,王三赶紧掩鼻,正准备开门,少爷身边的小厮小九就风风火火的跑过来。
“呼~呼~,王捕头,少爷说这位苏公子是他的好友,希望王捕头多多照顾下”说着就扶在王三身上,假借喘息,实则从手里滑出一锭银子,正好不着痕迹的掉与王三手中。
王三赶紧应道“是,少爷吩咐的事,我一定照办。”
然后客气的对苏宁希道“苏公子,既然是少爷的朋友,我们怎好怠慢呢,走走。”
从书院出来,一直到达这里,苏宁希一直都没怎么说,只到这时,才开口道“谢谢”。
王三把那个封闭式的房间,也是他们这最好的单间,贡献给了苏宁希,然后命令狱卒好酒好菜的招待着,就去复命了。
等人都一走,门关起,苏宁希才好好的打量起这个房间,只见这个房间虽然不大,但是整洁,桌椅板凳,床铺被褥,茶水书籍,而方便时的马桶都是全新的,竟然还有个小窗户,可以任意打开关闭。
苏宁希暗笑,看来这牢狱还是蛮悠闲的啊,看来还得多多谢谢人家小白了。
要说怎么认识小白的,那得从头说起,小白,名叫卜白,人长的还很帅气,红嘴唇,高鼻梁,细剑眉,身材高挑,皮肤白净,父亲便是平洲县令卜生,因是家中独子,其父甚是宠爱他。
这卜白虽然武不就,但文成啊,听说其三岁认字,七岁会作诗,十三岁就读遍古书,二十岁就深受平洲学院众夫子与院长器重,听说还被评价为是状元之才。
卜白虽然长的白白净净的,斯斯文文,但是人家特爱打抱不平(估计是收父辈影响吧),武力值又不高,所以也是经常救人不成反害己。
不过也因为这一- xing -格,才得以认识苏宁希等人,不知是福还是祸。
蹴鞠大赛隔天,卜白刚从院长那里出来,路过荷花池时,正好看到张仁、蒋由一行八人,围着一学子,几人一人一脚的踢在对方身上,一边踢打一边还大笑不止,而该男子跪在地上不住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