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裔看到他微露的身子,腔中一团野火开始腾烧,两指却摸到他脖颈处动脉,用力再按。
见他的手不再握住自己手腕而是伸向自己,却只能够到自己的腰,轻轻捏住了自己侧腰,抬了一下下颌,喉咙里漏出一飘柔吟
。
这下呻吟却立刻让自己侧腰被捏处,焚火肆虐,眨眼便与腔中那团狼狈结彩,开始燎原,直接烧到下身。
封裔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已松了手,床上的人剧烈起伏的胸膛由翡红变为通红,每一下的起伏都似拍在了自己胸口。
再难压抑……
封裔踢腿翻床,扯住蔓笙裤腿撕个粉碎,从未裸露于人前的身体本能地抖动了一下。俊美的身子早已见识太多,只是这个身体
传递的浓浓稚气是自己未曾感受过的。
不会掩饰它的紧张。
不会展示它更多的妖娆。
更不会优雅打开相迎自己。
它纯粹地原本却剖开了自己心底最深处的颤栗。
深提一口气,封裔强行挤进蔓笙腿间,震得上面小巧儿不安一颤,而股间凹处的小穴仍旧安详。犹如镶嵌于白玉的红钻,纹理
清晰,向心状展开,散发着滋润的光泽。就如同一邸神秘花囿,从未有人涉足,更从未有人知晓里面风景。
明明欲火已烧到天灵盖,身体不自控地有些打抖,封裔这刻却想让自己再多熬一分。
蔓笙气已吸饱,神智力气也恢复,看了两遍自己与他的姿势,仍旧惊讶地无法动弹。看到第三遍,本能地疯狂爬逃,再也无法
思考其他。
封裔迅速把他拖拽回来,这种未知的期待,让自己想起了第一次的光景,又迅速掐断了这种想法,自己熟于男女之事而今却怀
着初次的悸动,连自己都觉得可笑。
心中这股不甘与妒怨也不知从何而来,搅得自己已不想再拖延半刻,猛抓住蔓笙两腿弯,向上强分开来,有关节咔嚓作响,但
都再未能使自己停一下,毫不犹豫破开那朵菊花。
菊花撕裂的痛楚逼出了蔓笙最后一声嘶哑,喉咙溅满咸味,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不是要杀自己么,为何突然要这样折磨自己?
他是觉得杀了自己不解恨,只有这样羞辱自己才满意?
还是他和那些恶痞没什么区别,只是贪图这副身躯?
为什么啊??
请不要这样对我,还是请您杀了我吧!求您了!
眼泪倔强地不肯滑落!
即使有血液做润滑,抽插还是有些困难,封裔觉每一下抽插都是惊人的紧窒,好似陷于滚烫流沙,热沙翻滚摩挲着肌肤,软麻
难当。
不自觉探下身吻住了蔓笙微启地白唇。味道不是有点甜,而是异常的甜。不知为何自己尝起来竟会觉得像蜜,舌头撬开他的牙
齿,里面竟是一片腥咸。
他的味道何其多变……
蔓笙感觉到他不断在自己体内律动,下身已痛得麻痹,迷糊中自己能闻到那种腥膻的味道,这种味道自己以前在桃奴苑经常能
闻见,这种让自己觉得污秽淫媾的味道现在却正充斥着自己的身体。
没有家,没有亲人,现在连自尊也没了,这具身体从没有人真心喜欢过,造就它的人都要抛弃,现在连自己也觉得它恶心了。
眼睛睁着却看不见什么东西,那还是闭上吧。
不知耗了多久,封裔才将自己退出,倒在了他旁边……
两具同样虚脱湿透的身体,只是一个是运动过量虚脱一身热汗;而另一个是疼痛过度虚脱一身冷汗。
封裔侧身看着昏迷的人,觉得自己现在很啰嗦,明明可以在船上就杀了他,但却要千里迢迢将他带回谷中,带回来了此刻却已
不想杀他。告诉自己,这仅仅是因为他的这副身体。
没人能成为自己的习惯。
任何人。
第十九章:再遇
蔓笙再次醒来是被开门声吵醒的,自己还在这个举目皆黑的屋子里。
只听碟碗被置于桌上接着是关门声。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了,应该是很久,因为肚子真的很饿。
腿好似没法动,稍稍移了一下腰,尾闾附近就传来痛楚,接着便有暖液从痛处流出。
翘起头儿看一看,床单上印着褐红乳白污迹,股根间也还沾着已干涸的血渍。那一幕不管自己如何地想忘记结果只是记得更加
地清晰,蔓笙又重新躺下。
憔然呆望黑账上,自己零散不成形的暗影,几乎与那黑色融成一体。
想要逃走,可是现在自己连走路都成问题。就算能走能跑,自己又能逃去哪里?禹雷不知现在何处,是不是也处困境?
也懒得将被子拉过盖在身上,眼泪再也没能控制住,将耳鬓头发打湿一撩,恍惚间又睡去。
蔓笙发觉自己身处在一间阴潮小屋,屋里烟雾缭绕,怎么也看不清周身的东西,只好挨在墙角。
熟悉的尖细笑声骤敲自己耳膜,蔓笙不由得向墙角缩紧,烟雾慢慢地淡了一点,一个身材稍显丰腴的女子渐渐清晰。
是越桃,她轻笑着,看向自己的目光很是鄙夷,身后跟着两个壮汉,手里持着的东西自己一点都不陌生——刺棍,木棍上密密
地嵌满绣花针,桃奴苑专门用来教训新来苑中不从管教的女子,偶尔也用来教训下等小厮。
年少的自己曾被这种棒子打过多次,千万针头一起扎进肌肤的感觉,自己怎么都不会忘记。
两个男人面无表情地靠近,把自己翻过来按在地上,下一刻背上臀上便传来熟悉的刺痛,那种痛让自己气都不敢喘,只是冷汗
出了一窝又一窝。
不知过了多久再抬头时,看到的人却已不是越桃而是她。眉眼灵韵细腻,体态柔媚,风情却又高贵,她是自己见过最美的女子
,但她生出自己就抛弃了自己。此时她好看的桃花眼中满是愧疚,向自己伸出了手慢慢地靠近,用无比温柔的声音唤着自己:
“笙儿……”
她将要触到自己时,自己忍不住朝她怀里扑去,只是环住的是一缕烟雾。
烟散梦醒,蔓笙睁开眼睛身体因为震动又开始作痛,这样的梦自己年少在苑时常做,但已经很久都没做了,想是今日睡不安生
才又做了。
用被子拭去脖颈处的冷汗,才发现身体已被清洗过,床褥衣裤也被换上新的。桌上放着食物,还是热气腾腾,应是刚送来的,
把住椅子靠到桌旁。
一碗青虾红豆茯苓羹,不管是颜色还是香味都很诱人,已经不知道多久没吃东西了,蔓笙踟蹰着吞了好些口水,只喝了一口旁
边清茶又移回床上躺下。
须臾,门外有了动静,门被打开,有两人前后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