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无心救杜一溪对不对?你自己说的, 定水珠要在十年后血月亮出现时才能取出来,所以你现在跟我要定水珠是什么意思?亏我还相信你是真心想救杜一溪, 原来只是想博我同情,想用亲吻混过, 你除了这个还会什么?”
“我?还会什么?”司水莫名被她打了一耳光, 又是惊讶, 又是疑惑,伸手从她衣领里扯出一根银色丝线, 在她面前晃了晃,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这是什么?
秋雅陷入沉思,抬眸想问,未及开口, 司水压过来,瞬间贴上她双唇。
“司水你混蛋, 你又骗我!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唔……”
“你不是问我除了亲吻还会干什么吗?我这就告诉你我还会干什么!”
“司水你疯了!”
“没有!”
司水趁她说话的间隙将唇覆上去, 灵活的舌头四处逡巡舔舐。
“把嘴张大一点,让我进去。”
“你做梦唔唔……”秋雅一张嘴,司水就探了进去,两人四目相对,司水面上微微得意, 突然秋雅合上牙齿,司水皱眉,抽出舌头,用食指揩了点血,看了一眼,忽怒忽笑,眉眼一抛,浅笑着看过来。
这一眼- xing -感邪气,似初开的罂粟,还未开放却早已释放诱惑的味道。
若是以前,秋雅绝不会知道这是某种能够控制神经情欲的视线,只当她天生媚眼如丝,自己定力尚浅。
而今恢复元神,虽然知道其中原理,却仍难抵挡,很快身体瘫软,不得动弹。
司水浅笑着将她缓缓推倒在地,一件件除去衣服,秋雅羞愤交加,既恨自己无用,难以抵挡司水神色攻势,又恨司水突然发疯脱她衣服,“司水,快放开我,你再这样下去,我会恨你一辈子,我……”
“别动。”司水吻了吻秋雅额头,低声说,“就这一次。”
“什么一次?一次也不行!你发什么疯?”秋雅从不知道这世上竟然有这么荒诞的事,旁边烧毁一切的熊熊大火烧着,头顶滔天巨浪四处肆虐人间,司水好好的突然扒她衣服,又亲又摸,还要……
“司水你到底在摸哪里,把手拿开!”秋雅真的愤怒至极,这人是神经病吗?这种时候居然有心情做这种事情!
“不想做就把嘴张大,让我把定水珠取出来!”
“不!”
“嗯?”司水手上用力,秋雅轻吟了声,咬紧牙关说:“别想骗我!定水珠根本取不出来。”
“那是以前!你还未恢复元神之前只能杀人取丹,恢复元神后就不一样了,虽然会有点痛。”
秋雅知道她说的是以前的自己,那时她还是人类,贸然取定水珠,自己必然承受不住。
现在恢复了元神扛揍许多,贸然取了也没事,却不知道她说的有点痛是那种痛,哪里痛。
司水攻势不断,灵活软绵的舌头缠来舐去,几次想攻破防线,都未能成功。
秋雅浑身绵软,知道自己恢复元神后能力再强,也抵挡不住司水这般温柔攻势,逐想放她舌头进来,一口咬下。
没想到她刚一松口,司水的舌头如灵蛇般冲入,同时下身一痛,司水的手……
秋雅能清晰感觉到司水从她体内取走了什么东西,同时,“那是什么东西?你放了什么东西进来?”
“不要怕,我绝不会害你。”司水贴在她耳侧说,“就这一次,可能……也是最后一次。”
“滚!”
烈火波涛,竟在这片深海交相辉映,汹涌激荡,久久不绝。
两人昏昏沉沉,哪里还记得保持什么形态,控制什么水流,早已随着水波上下沉浮,只感觉自己形态肆意摆动,不知今夕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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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阳光照在脸上,隐约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篱墙上迎春花渐次开放,鸟语花香,一派蓬勃春景。
秋雅皱了皱眉,扯过被子继续睡。突然一个激灵,猛然惊醒,坐起来,“这是哪里?”
“医院啊,不然你以为是哪?”曲颖见她醒了,忙把窗帘拉上,“你没事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突然从法庭消失,隔了一个星期出现在大洋彼岸?”
“隔了一个星期出现在大洋彼岸?”秋雅还存了都是梦的侥幸心理,听曲颖这么一说,立刻死心。
“司水呢?你们平时形影不离,怎么你出了那么大的事,她都没出现?”曲颖又问。
“她……”记忆如潮水般翻涌上来,往事种种,支离破碎,连成一片……杜一溪在火海中朝她轻扣心脏的场景,龟婆婆拖着残肢要按下她命锁的恶毒模样,还有她和司水在水里纠缠的……
“混蛋!”秋雅咬牙切齿骂了一句,曲颖正要给她倒水喝,见她一提司水就破口大骂,好奇问:“司水混蛋?她怎么你了?”
“没你事。”一想到司水在那种情况下竟然还有心情强迫她做那种事,秋雅就气得抓心挠肺,恨不得撕了司水。
秋雅暗自咒怨了会,翻身下床,曲颖忙按住她,“你再躺会儿,先别起来。”
“不用管我。”
“小雅?你醒了,怎么样啊?别起来别起来,妈妈给你煲了烫。”
“对对对,先躺着。”秋父秋母听见里面有声音,推门进来,“爸爸知道你是个工作狂,这不,爸爸把你公司要处理的文件都带来了,你可以在医院里办公室,不用急着去公司。”
秋雅嘴巴兀自张合了几下,本来打算以工作搪塞,不想秋航博把要处理的文件都带来了,顿时哑口无言,只得躺下。
秋母一见到她就哭,整个人衰老了许多,秋父也是,被人诬陷杀了无尾原鲸还神采奕奕,一点都没当回事,她才消失一周,鬓角就斑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