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叶佣兵头头哀嚎着从沙发上挣扎着坐了起来。叶佣兵头头抱着靠枕喘气,“靠,太恐怖了。简直丧心病狂。姐姐我为什么会做这么一个变态的梦!”叶佣兵头头心戚戚意惮惮,抱着靠枕坐了一夜。
叶佣兵头头不知道,明明只是雇主雇员关系,为什么自己会生出一种妻管严的感觉。不行不行不行,一定要找个小美女来安慰安慰自己受伤的小心灵。
佣兵集团/派来的直升机来了,缅甸之旅算是完结了,叶佣兵头头很高兴,小美女们,我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表示叶佣兵头头的好日子过到头了。
第18章 怒火,我是佣兵!
飞往中国内陆的直升机上。
叶佣兵头头和蒋大队长中间夹着一个碍眼的拖油瓶安小朋友。
安小朋友一想到欠下的54000美元巨债内心都是惶恐的。回家的喜悦瞬间被冲走了一半。安小朋友是人民教师家长大的,虽然说有点叛逆有点二但还是受过名著熏陶的,安小朋友想了一个晚上,决定用苦肉计夺取主动权。
安小朋友偷偷瞄了瞄身旁的两人。嗯,那个长得帅帅的姐姐是不行了,欠条还在她手上。不过,这个漂亮姐姐,看起来人很好,应该很好说话。
天可怜见,蒋大队长手下的汉子们磨破了嘴皮子,说了多少好话都请不来一个假期,按山鹰特种部队队员说的,蒋大队长破坏了多少有志青年的美好姻缘,让山鹰特种部队成了单身率最高的部队。放眼望去,遍地都是单身狗。好说话?见鬼的好说话!
但蒋大队长有个缺点,对软萌软萌的事物有一种独特的包容。很显然,lulu是这样,17岁还没发育完全,个子只有一米五,长着忽闪忽闪大眼睛的安小朋友也恰好符合了要求。蒋大队长在安小朋友的撒娇攻势中苦苦坚持了五秒,就软了心肠。
叶佣兵头头去上了个厕所,蒋大队长就把罪恶的手探进了叶佣兵头头的军用背包里,灵巧的手指夹着隔层的一堆欠条出来。找到了安小朋友的卖身契后,蒋大队长又不动声色地把其余欠条放了回去。
安小朋友拿着欠条,高兴地“吧唧”一下在蒋大队长脸颊上亲了口,然后隔着直升机的窗口一扔,叶佣兵头头的54000美刀就这样打了水漂。
说蒋大队长丝毫不愧疚是不可能的。蒋大队长作为根正苗红的红二代,第一次干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心里一阵一阵地发虚。想到叶佣兵头头的票子就这么没了,蒋大队长内心一股深深负疚感压都压不住。
蒋大队长在心里自我安慰:小姑娘这么可怜,受了这么多惊吓,也不容易。更何况那个大色狼乱收钱,杂七杂八地骗了这么多,作为优秀的军人,我有义务去制止这种不正当交易。再说了,小姑娘这两天做了不少家务,最重要的是,安小朋友长得这么萌……念着和安小朋友这几天照顾lulu的情谊,蒋大队长舍弃了叶佣兵头头的利益,革命战友友谊破碎。
等叶佣兵头头回来时,看到的就是两个逗着狗,脸不红心不跳的女人兴致勃勃地讨论养狗话题。
叶佣兵头头下了飞机,就迫不及待地要把拖油瓶送走。联系了安小朋友的父母,叶佣兵头头和他们约定好了会面的地点。
安小朋友的父母也是急了,刚提到安小朋友就哭声震天,一口顺溜的家乡话把叶佣兵头头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叶佣兵头头好不容易才让他们相信自己是一个见义勇为的良好青年而不是绑架他们宝贝闺女的恶徒。
挂了电话,叶佣兵头头重重呼了一口气,斜眼看了看一脸童真的安小朋友。未发育的A罩杯的胸部,小小的却并不挺翘的屁股,肉嘟嘟的小手……前不凸后不翘,呵呵,姐姐我疯了才会绑架她,这货值得我绑架费的精力吗?
叶佣兵头头和蒋大队长下了飞机就坐上叶佣兵头头的座驾——小qq,去往约定地点,工业路北部小花园。
蒋大队长一脸嫌弃地坐上叶佣兵头头的爱车。“色狼,我给你付的费用也不少啊,你们公司这么克扣你,连个车也买不起?”“……佣兵每次执行任务成功后获取酬金的百分之七十五。”“那你就买这车,省钱?”“不,只是花完了。”蒋大队长略一思考就知道叶佣兵头头怎么把天价报酬挥霍完的,翻了个蒋氏白眼,“活该!”
到了小花园,安爸安妈早早的就在等着了,亲人重逢,自然两眼泪汪汪,“安安!”“妈妈,爸爸……”安小朋友的大眼睛泪花朵朵。
安小朋友迫不及待地想跑过去,却被叶佣兵头头一把拉住了。“哎,先别急,还有账没算呢,这才是正事儿。”
蒋大队长和安小朋友心虚地看着叶佣兵头头从背上取下军用背包,心虚地看着叶佣兵头头手伸进包里,心虚地看着叶佣兵头头掏出一堆欠条,心虚地看着叶佣兵头头翻来覆去找不到属于安小朋友的卖身契。
叶佣兵头头看上去有点茫然,她不信邪,又在包里翻了好几遍,确定找不到欠条了,冒着怒火的眼直- she -向蒋大队长和安小朋友。
叶佣兵头头的双手攥得紧紧的,蒋然甚至觉得叶施已经抓破了她的掌心,叶施咬着牙,脸憋的通红,歪着头如恶狼般狠狠盯着两人,一种无形的威压溢了出来。蒋然有一瞬间觉得叶施要扑上来撕碎自己。只是为了钱?不至于吧。蒋然知道叶施在赌场一掷千金的豪迈,她压根儿没想到叶施会动这般大的怒火。
“好,很好,你们。”叶施的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眼。安爸安妈被叶佣兵头头吓到了,战战兢兢地问到:“恩人,我们能不能领我们家安安回去啊?谢谢你们了。”叶佣兵头头的目光扫过他们,“你们是我第一笔赔钱的买卖呢。”叶佣兵头头突然笑了,笑得肆意,笑得张扬,她头高高扬起,几乎笑出了眼泪,忽地,笑止住了,道:“我能阻止吗?你们走吧。让我再装一会烂好人,嗯?这样,你们都高兴了吧。”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蒋然看着叶佣兵头头的背影,没来由感到一阵心痛,叶佣兵头头就像一只独自舔舐伤口的狼,孤独寂寥。蒋大队长觉得有些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