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至少这几日看上去是相安无事的过去了,生活貌似又恢复了平静。
近期的记忆力又开始下降了,我总是容易忘记刚刚在做的事情,好在付郁的记- xing -好,她能帮我想着。
付郁(封竭)又回到分公司去了,只是在家休息几天,并没有离职,前几日说要换工作的话我也只当她是心情不好说的气话,虽然她很少说气话。
这天付哲照例打来电话通知他打的钱已经到账了,对此我虽不赞同,但也很无奈;付哲表示有些事情一旦养成习惯就很难改掉,而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也不好终止。
卡与手机绑定,每次卡里进账手机都会发来短信提醒,但最近记- xing -太差,不记得看过这个短信却显示已读,对于这种健忘的状态,我也是已经适应了。
老哥又在筹划准备新的作品了,毕竟对于他这个大腕来说,八卦新闻不足以成为他前进的阻碍,也没必要为了一时的热议停止进程。
老哥去外地拍戏了,一时半会回不来,而付哲好像也被公司的事情缠住了,忙的有点焦头烂额,这天他给我打电话,让我到他家拿一些东西给老妈,说是老妈走时候忘拿的,又说还有一些他买的滋补品也让我一并拿回去,因为最近太忙抽不开时间。
我就趁着下班早往付哲家走了一趟。
大概是出门没看黄历,不等到地方,就被某个不良居住民“天女散花”扔了一身垃圾,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又是被迎头倒了一身脏水,当即弄的十分狼狈。
我想找到始作俑者,却连半个人影也看不到;
憋了一肚子气上了楼,刚打开房门又被过堂风吹了一脸的纸屑,我气急,一脚踢飞了旁边的纸篓。
老哥不在,都不知道收拾卫生的么,还有出门连窗户都不关,这要是招贼了绝对是一大新闻。
无奈,顺手帮他们收拾了卫生,然后借用他家的浴室洗了个澡,由于没有换洗衣服,我就翻出两件老哥的衣服换上。
这是付郁打来电话:“你在哪。”
“我在付哲家。”
“去他家干什么?”
“取点东西,一会给老妈送过去,”我看了眼时间,接着说道,“今晚可能就在妈家睡了。”
不想她当即拒绝,“不行,回来住。”
“诶?为什么不行?”
“让你回来就回来,”她不解释,“我去接你。”
“今天就不用了,我自己能回……”话没说完,那头已经挂了。
我错愕,什么情况,她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付郁怕黑,晚上轻易不出门的;
封竭么。
我没想太多,将东西送回妈家,刚待了没一会,封竭就找上门了。
“我们回去了。”他也不多废话,拉上我的胳膊就往外走。
“封竭,你怎么回事?”我有点不悦,他的手像钳子,钳的我胳膊生疼,“先放手。”
他充耳不闻。
老妈有点诧异,“都这么晚了,今晚就住这吧。”
“不用了,我和唐颂还有事要处理。”说话间他已经拽着我往外走了。
劝阻不成,老妈只能作罢,“路上慢点。”
而我则注意到他刚刚是直呼我的名字的,而不是昵称。
这一点就足以说明一点,他生气了。
一路上我们谁都没说一句话,直到回家。
进门后他脱去外套,在沙发上正襟危坐。
看这样子是要兴师问罪?
“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我淡淡问道。
他看着我,“除了你谁还值得我生气。”
我不解:“我又怎么了。”
他就直奔主题:“我不在这段时间,你都和谁走的近啊。”
“没谁啊。”
“没谁是都有谁。”
“没谁就是没谁,除了工作上的关系,我还会和谁打交道。”说到这我不禁郁闷,他这是又从哪捕风捉影瞎吃醋了。
“这几天家里都来过什么人。”我刚走过去他又问。
我汗颜了,“我什么时候把外人带回家过。”
“保不住有人来找你。”
一听这话我就不乐意了,“你什么意思啊,事到如今你还觉得我是那种勾三搭四的人是么?”
他抬起头看我,眼神不可名状,语气似微微缓和了一点?“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
“没有,你想我说什么?”
他不知从哪翻出一条裤子,扔了过来,“自己看。”
我疑惑的低头查看,很像我的某条裤子,却被不经意的蹭了一手- shi -粘,乳白色的不明液体粘在裤子上,我嫌恶的扔到一边,“什么东西啊这是。”
“你不知道么?”他语气诡异。
“我知道什么,你说话不要- yin -阳怪气的。”
“不要装不知道,你敢说你没见过?”他继续反问。
我有点火了,“我就是没见过啊,你有什么就直接说,不要拐弯抹角的!”
“那是男人的jing液,jing液你懂么!”他瞪着眼睛站起身,“我已经给你机会解释了,你却瞒着不说,是因为心里有鬼么?!”
“什么叫我心里有鬼啊,我没做亏心事心里有什么鬼,我怎么知道那东西是jing液,再说我怎么知道它怎么会出现在我裤子上,我还纳闷呢。”
“这话你觉得我该信么?你别是想说这次的事和之前的监控事件一样,也是有人趁着家里没人偷偷溜进来故意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