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必要知道。”
言尽于此,再深入的他没法也没有这个必要告诉三代。
拿到宇智波大宅的所有权,九尾立马收拾行李退掉穷酸狭小的单人公寓带着鸣人搬去和佐助一块住。佐助依旧睡原来的房间,鸣人住富岳和美琴的主卧室,当然他可不是偏心,卧室只有三个,难道让鸣人睡后院客房?你们说鼬的房间?这还用问吗?早被主角预定了。
九尾还是第一次进鼬的房间,屋里没有太多的家具和杂物,当然可能是灭族事件后被村子充公了,不过凭着剩余的置物他能大致描画出原来的模样,整洁,干净,简单,不像鸣人总把东西到处丢,也不像他偶尔会买些东西来装饰,恐怕连一株花C_ào都没有吧,稍微显得有些寂寞呢。
说是整理行李,其实也没有太多东西,来的时候那九大包行李八包是鸣人的,他只有被褥和洗漱用具,如果不是能力恢复变回男儿身,倒还有一些衣物要带,可惜现在用不上,那件十二单衣倒是叠的整整齐齐带来了,女士和服算什么!这是鼬送的,就算是女仆装猫耳猫爪他也要穿!
最后把表上相框的鼬的照片放在床头,九尾抹了把不存在的汗,考虑要不要折一枝樱花放在窗台增加点情调。
打开窗户,清风夹杂着淡淡的花香拂来,被吹乱的黑发调皮的跑到脸上,九尾抬手将它别至耳后,这头黑发对外解释是觉得白色太招摇才去染成黑色,事实到底如何?谁知道呢。
深夜躺在床上,九尾仍然无法入睡,不管看向哪个角落都是鼬的身影,旁白君我深深觉得睡柚子哥的床对主角同学来说刺激太大了,也难怪会失眠。
忽然门被小心翼翼的拉开,一个黑影轻手轻脚的溜进来,抹黑来到床边凑过脑袋,“姐姐?睡了吗?”
听出是鸣人的声音,九尾默许他爬上床钻进被窝,小孩子总是怕生的,对于陌生坏境难免一下子适应不了,“还没,怎么了?睡不着吗?”
鸣人一双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乱窜,还在好奇他的x_ing别问题,九尾被呵的痒丝丝的赶紧抓住他的手趁机教育,“听好了鸣人,不可以这样随便摸别人的身体。”
“哦。”
鸣人沉默起来,久久才出声,“为什么大家都在说佐助的哥哥杀了全族的人还差点杀了姐姐?”
九尾不希望鸣人对鼬有更大的偏见,替鼬说句好话,“谣言总是往夸张了说,不用在意。”
“但是……他杀了所有族人是真的,为什么要怎么做?”他知道自己是笨蛋,不懂太复杂的东西,有些事怎么想都不明白,但即使是这样的自己也明白,鼬这么做姐姐一定会很伤心很伤心。他虽然讨厌他把姐姐抢走,但他更不想看见姐姐难过的样子!
“姐姐你不用瞒我了,我经常从楼梯上摔下来从来没摔成这个样子,而且好端端的干嘛把头发一下子染白又染黑的。”
说实话九尾有些意外,他没有想到看起来大大咧咧傻里傻气的鸣人竟然能想的这么深。
“姐姐不要伤心了,我会陪着你的,我会保护姐姐的!”
“鸣人……嗯。”
第54章 出现番外就说明这卷结束了吧
和带土回到晓的某个地下基地鼬就病倒了,躺在床上想了很多,不知道从何时开始,那个人的音容就无不徘徊在脑海里挥散不去。
刚开始待浅葱好只因为佐助,第一次见面就送了件小东西,外表看起来是一把尺寸稍小的普通梳子,但直觉告诉他那绝对不是俗物,长时间凝视会给人一种沉重的感觉,就像数万米下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深海一样深邃,之后也得到他的亲口承认,这对他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那个时候毕竟还小,没有再执着于这把梳子,可几年后越发觉得不对劲,便从佐助那借来研究。发现它是由一种前所未知的物质构成,x_ing质比中子还小,有点像夸克(旁白君:我上司说火影的世界说不清究竟是先进还是落后,就当这方面比较发达好了,分子中子夸克什么的,这种小事不要介意。),它的密度极高却能浮在任何液体之上,还有种很独特的能量,能生出光翼在夜空飞翔。有点类似于水晶,但强度是水晶的数十甚至百倍之上,它所蕴含的能量,是以一种人类未知的形式存在的。
翻阅了许多古籍残卷,最后在《古事记》上找到相关资/料,此物乃天照大御神之弟须佐之男所持神器之一,琥死那陀。
为什么他会有神器?是从哪里得来的?又为什么要将这么贵重的东西送予佐助?
同样的,浅葱本身的存在也充满了神秘色彩,以另一个九尾人柱力出现,完全没有自身查克拉的痕迹,拙劣的忍术,温柔的待人处事,但是,真的如表面看到这般么?
不过,他背后隐藏着什么样秘密都无所谓了,毕竟每个人都有私人空间的权利,何况,在他身上,感觉不到任何恶意和杀意。
优秀也是有烦恼的,有了力量就会被人孤立,也会变得傲慢起来,就算刚开始时被寄予了最大的期望。
但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不知为何很轻松,是他那样不求回报的待自己好吧,因为他的笑容而喜悦,因为他的皱眉而烦恼,以他的爱好为爱好,其实……真的没有必要这样迁就他的。
明明很讨厌甜食,吃丸子的时候总是一副就义的表情整个往嘴里塞,还要迎合自己做出好吃的模样,每一次看,心情都会莫名的愉悦起来。
渐渐习惯他在身边,然后,终于发觉了,对他的感觉,不再似最初那样单纯。
突然看到一丛开得正盛的雏菊,想起以前在一本花卉书上看到过雏菊的花语:隐藏在心底的爱。
我爱着,什么也不说;我爱着,只我心里知觉;我爱着,不怀抱任何希望,并不是没有幸福,只要能看到你,就感到满足。
他的心意其实很早以前就察觉到了,与自己对他的不同,浅葱的“爱”要更加偏执,只因为他和其他女孩去茶屋便亲手折断自己的脚,如果知道他从团藏那接下暗杀全族的任务,知道他为此痛苦挣扎,说不定会直接和高层发生正面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