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老不死的!你敢说你活的时间比我短吗?!”
“哼,你区区人类r_ou_身怎么能和我相提并论。”
“你够了,我真的会生气的!”
“不,你也不能算是什么人类,披着人类的光鲜外表,内在却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谁不男不女了!我不过是因为能力特殊了点偶尔会导致荷尔蒙失调而已!你毒舌了小九,小一知道要哭的。”
……
在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闹中,最后一根头发也生长完全,新生的皮肤看起来很是细嫩脆弱,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受伤似的。
终于可以不用半透明啊骷髅啊不明生物啊这种词藻来形容了,现在是个人,真真正正的人。从少年变成骷髅现在又不知道为什么成为少女的主人公从地上坐起来,有些偏长的刘海遮住眼睛,他打理一下后发现自己的头发居然是红色的,那种比火焰还要鲜红的颜色。
诧异中跑到最近的湖边低头透过水面的倒影观察起自己的模样,变换了x_ing别五官倒是基本没什么两样,但这头发怎么会变成红色?明明是黑色的,就算变成最初的白色也可以啊,这样显眼的红色走在外面不是太惹眼了么?
他立马和体内的狐狸沟通起来,被告知在六道之血构成身体的时候为了减轻他的痛苦注入不少查克拉,受其影响就变成这样了。
咱主角长叹口气,就算骂狐狸一顿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何况他也是担心自己才这样做的。
思忖片刻,他想到了解决办法,利用空气中的水分融入自身血液炼成两片薄薄的红色虹膜。能力虽然还没有恢复,不过通过自身血液达成炼成效果还是勉勉强强能够维持住,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否则现在这个样子走出去用不了多久就会被绑架到晓的基地。
戴上美瞳之后,原本诡异的异色双眼变成红宝石般的圆形瞳孔,这样就可以了吧?至于头发……随它去了,反正这个世界又不是没有红头发的人,人家我爱罗啊蝎啊漩涡一族啊不是红头发么?
“OK!身体变回来了,该出发去木叶了!”
听到要去木叶,狐狸开始不安分,“为什么要去木叶?我绝对不去那种地方!”
“我想去一乐吃拉面。”
“吃东西的地方外面到处都有,如果你不在意我杀光那个村子的人就去好了。”
“可是你的另一半查克拉还在那里啊,我的事情暂时解决了,现在该轮到你了,再说我原本就打算要去木叶的。我有好多事要做,你知道的小九。”
“随便你,我不管了,我要睡了,敢吵醒我你大可试试。”
少年知道昨晚为了他狐狸消耗了很多查克拉,现在一定很疲惫,小声的说了句谢谢后让他安心调养。
作者有话要说: 那么最后作者有几句话要我带给大家,我上司说她本来是要把这章放到本文开头的,不过怕里面的内容会剧透啥的考虑再三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但是又以“一篇小说没有序章这类东西不成体统”这样的理由非要把这章安c-h-ā进来,经过反复思考就出现在第二卷开头了,就是这样。
第56章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如果有能储存时间的钟就好了
10岁的鸣人和佐助依旧向着夕yá-ng拖着重达近150kg的岩石不断奔跑,不,那速度应该是慢走吧。为了和人家尾兽区分开来以便大家更好的阅读于是从这卷开始改名成浅葱同时转正男儿身的主角同学也依旧躺在屋顶上远远的监视,呃——守望他们。
一只乌鸦在天上盘旋一周后落在不远处。
盯~~~
盯~~~
两年间鼬经常派乌鸦分/身回来看望自家弟弟过得好不好,的确是个好哥哥,不过想起当初鼬那么干脆的捅了他,浅葱发觉自己果然很生气,一般情况来讲,在苦无离心脏还有0.01公分的时候,鼬不是应该下不了手抱住他痛哭一面告诉他他在他心目中是如何如何重要么?
itachi。
无声叫出鼬的名字,浅葱知道透过乌鸦分/身他能看懂口型,正打算好好抱怨抱怨乌鸦竟然飞走了。
浅葱遗憾的砸砸嘴,算了,反正有些话还是当面讲更好,现在他比起思考过去更该展望未来,按照剧情走也不错,偶尔也想按照自己的想法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但是没有剧情火影就不是火影了,不过,可是,不……啊啊,怎么办?
主角同学还没纠结出个所以然来,一转眼已经到了正剧开始的时候……
今天是万众瞩目的毕业考,按照原着剧情,鸣人是唯一一个不合格者,事后被水木蛊惑去偷封印之书,在学会多重影分/身后被伊鲁卡发现,接着是伊鲁卡的含泪表白和鸣人感情爆发群殴水木。
事实上,鸣人早学会了影分/身,在浅葱的督促指导下,理论的笔试多多少少也能答些基本的忍者常识,想顺利毕业不是难事。尤其是水木,大抵是在主角的眼皮子底下没有机会接近蛇叔,不执着于力量的他到目前为止依旧是温文儒雅的好好先生一枚,据说还和椿结了婚,小两口r.ì子过得格外甜蜜。
浅葱搬来椅子坐在天台望着蔚蓝无云的天空发呆,习惯x_ing的取过佩在腰间的烟杆,动作娴熟的点燃,原本是想好好计划接下来该怎么办,却总是不经意的想起鼬,内心也变得忧郁起来。
和吵吵闹闹的鸣人一起上天台吃便当的佐助看到他悲伤的眼神立刻想到原因,没忍住提高了声音,“不要再想那个男人了!”
鸣人不满他说话的态度,“混蛋佐助!我不准你对姐姐这样说话!”
浅葱倒是不介意,转过头冲他们笑笑,“已经到午休时间了吗?”
“就是啊!下午就要开始考试了,可是整个早上都没有看见姐姐!”鸣人气闷的鼓起腮帮子,在自家姐姐面前表现出十二分撒娇和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