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缤纷?!”
车子停在路口旁的一个小型加油站,夏天探身前后望了一望,嘴里又喊了三两声小智障。连半个鬼影子都没有。心里有点发急,笑着对空气说了一声:“别闹了,快出来。”
没有缤纷,没有小智障。
夏天手心也前所未有地出了一层诡异潮汗,解开安全带,下车到后备箱那去查看。
自然也是没有。
换作别人,自然不可能这样人间蒸发。但是那可是重生的林缤纷啊。说不定会发生什么的缤纷……
摘了手链的缤纷,一开始还觉得挺好玩的。尤其看着大魔王大惊失色的样子,真新鲜。所以说大家都是红尘中人,没有人强大到毫无软肋,即使强势如大魔王也不例外,嘻嘻嘻嘻。不过,这点点雀跃的小心绪,渐渐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夏天脸上的表情震慑了她。
让大魔王吃惊确实很有意思。
但是渐渐地,那表情已经不是吃惊可以概括的,要一个更准确的词的话,应该说是悲伤。
缤纷最看不得别人伤心。别人眼睛一红,她也要跟着泪盈于睫。
“我在这里。”她忙不迭地戴上那串傻不拉几的链子,嬉皮笑脸,“和你玩个躲猫猫而已嘛,干嘛那么认真啊。”
夏天红着眼睛盯了她一眼,扬起手,似乎要扇她耳光,然而并没有,手落下将她揽了过去,吻在额头。
“……”缤纷这下真的开始愧疚了,怯怯问了声,“你不生气?”
大魔王没有正面回答:“上车。”
缤纷眼见大魔王转身的时候,眼角有一滴泪滑落,不是夸张,她真的,心都碎了。小心口疼到不行。俗话说,no作no die ,到头来受到反噬的还是自己。
车子驶入市区,缤纷全程委屈脸看着自己的大魔王,见她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前方,都懒得搭理自己个儿了,不由心就凉了半截,巴巴儿地道歉:“对不起,宝宝。”
夏天脸抽了一抽:“你叫谁宝宝?”表示攻的自尊受到了侮辱,受到了伤害。
缤纷干笑,这一本正经地说情话还真是羞耻度爆表:“你是我的宝宝呀。你不也叫我了。”发烧了宝宝。说实话当时要不是真的生病,可能就甜炸了。
夏天眉头皱起来:“不许叫。”
缤纷发现这一条调戏之路有效,忍不住嘿然说:“对不起啊,说好让你做受的,委屈你了,今晚就让你受,好不好?”说完还补了一个wink。
魔王冷笑:“林缤纷,我跟你说,你这样,会被X的。”
“…”真是心疼不过三秒。不过,看到大魔王恢复元气,比什么都强。缤纷笑了一笑,也就不计较她用词黄暴了。带着一抹清淡天和的微笑看着窗外。啊,这个小城。上高中时有一段时间很缺钱,兼职妈妈不许干,去一个地方不出三天康帆女士就能给她搅黄,所以她经常趁放学回家绕远路闲逛,希望捡到资本家掉的现金。
以她的运气,当然从没捡到过。
但是这个小城的很多街道,她因此熟悉起来,路痴都治好了。
转眼到了缤纷的家。
还是那个小小的没有什么特色的小区。
大魔王的车大概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但街坊也都只是远距离围观,没有影响她俩下车。
去后座捧豆豆时,才发现那货晕车,狗脸发绿。
“我爸爸人还行。”楼梯间,缤纷再次和大魔王强调,“大概是不太愿意理琐碎,怕麻烦,所以不怎么管事。但我们家康帆女士,一个妈顶四个爸爸…!”发觉自己开始扯远了跑题,强行将话题拉回来,笑道:“就是你记得别太严肃了,我爸爸很讨厌年轻人装酷。”
夏天歪了歪头:“我没装。”
缤纷点头:“那就好。”
“我是本来就很酷。”大魔王一脸无辜。
“……”缤纷表示无话可说,嘟嘴走人。
到了家门前,夏天才抬起手摸摸她头顶,“放心,女婿见岳父,我有分寸。”
缤纷哼了一声,自顾自掏钥匙开门。
门一开,三个人就都愣住了。
另外一个正是缤纷的爹地林先生。
林父的震惊显然比门口两个小辈儿的加起来还多。因为他此刻实在不是个见外客的状态:身上穿着宽松的中年人T恤衫,手里还端着一个昭示老干部身份的敞口茶杯。
这他喵就比较尴尬啦,缤纷扶额,虽然夏叔叔在家也不是整天穿着西服打好领带,但人家好歹很注意形象的好吗!早知道,就不搞什么surprise了。这下根本不是惊喜,反成了突击检查。缤纷怕自家的长辈在大魔王面前没有威严,以后这魔头只怕更要嚣张起来了。心里不大乐业,因此闷闷地喊了声爸。
林父还来不及答应什么,缤纷身后夏天已经跟着老婆的节奏,微微鞠了一躬,“岳父大人好。”
而她手中的小箱子里,土狗探出头来汪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别人家的小天使,都是哭唧唧地喊自己家作者君:“大大求你了别玩游戏了,别肝yys了,你把自己底裤卖了也抽不到ssr的,你就是非洲人的命,回来更文啊,你在小说界就是正宗的欧洲人,为什么不回来做一个欧气满满的作者呢,嗯?宝宝给你小心心!”
只有我家这些小妖精,画风格外诡异_(:з」∠)_
小萌主:我沉迷了几天王者和狼人杀,麻将也很好玩。(你不妨也试试。)
w酱:炒饭炒饭,玩flowers嘛,更什么文呀哼。
呵呵君:死肥宅游戏没想到也不错。
小困马:天酱可以帮忙代打吗?
小撩你:(握拳)好,大家一起开黑。
炒饭:…心疼自己.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