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的很快,所以很快就到了吴处家了。房子坐落的很偏僻,几乎没什么人烟。门前种满了红色的罂粟,屋后还有些蔬菜。
篱笆外是大片的竹林。虽然说不上得天独厚,但也幽静宁人。
「到了,这里就是我家。」进了屋,林胤飞快地把担子放了下来,虽然不重但是肩膀被磨得很疼。「我就说你干不来的吧,先
坐会儿,我去打盆水给你梳洗一下。」吴处端着盆匆匆出了门。这里山多水少,自己的房子又远离人烟,所以吴处特意叫人在
屋旁开凿了个水井,这样干什么都方便。
林胤坐着揉着肩环视了一下房子,很简单朴素,也没有什么装饰品,家具多是用竹子制成的,看来是就地取材了。吴处很快就
从水井里打了一盆水,笑着端放在桌上,拿起布沾了点水笑着伸给了林胤,但是林胤不接,仅是仰着脸静静地看着吴处。
「噗——」吴处怎么会不懂他的意思呢,走到林胤身旁为他细细擦着脸。那双眉毛,那双眼睛,那个鼻子,那张嘴巴,他都仔
仔细细擦去尘土。
但简简单单的擦拭很快就变了味道。吴处扔了湿巾,一手抓着林胤的手腕,一手揽上他的腰,用舌头撬开了他的嘴巴。两条舌
头纠缠着,吴处扫过林胤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勾着他的舌头来到自己的嘴里共舞着。两人激吻着,口水很快就顺着林胤的嘴角
流下,吴处放开纠缠不休的香舌,将留出的口水舔得干干净净:「林胤,你的味道真好吃。」林胤用呻吟回应了他,情欲本就
高涨的吴处更加把持不住。
吴处一边推着林胤往床边走去,一边单手结着他腰间的腰带。林胤也没有停下,双手搂着吴处脖颈处闭着眼继续深吻着。腰带
最后一圈在吴处的奋力一抽下落在了地上,被他单手按在床上的林胤翕动着双唇,不同于平日的风采,只有他一人能看到的媚
色深深引诱着他。解开系带后,衣襟前片一撩,无限春光乍现在眼前。
胸前两个红缨巍巍挺立着,蜜色的肌肤上覆上了一层薄汗,而那八块腹肌更是吴处一辈子也得不到的愿望。痴迷的伸出舌头一
块一块地舔着肌肉,时而碰到敏感地带引得林胤的低吟。腹部很快就湿漉漉的,红缨也在吴处的手劲下充血似的肿胀不已。「
舒服吗?」两人结穿着粗气,林胤侧着脖子斜视着吴处,眼神魅惑诱人:「舒服——啊!」惊叫一声,原来吴处一手握住了他
的分身不停地撸动着。
小拇指长长的指甲戳戳铃口,半白半透明的液体从里面几丝几丝冒了出来。吴处用指尖沾了点液体伸到林胤眼前,笑道:「你
的东西,尝尝。」林胤身体早就瘫软的没有任何力气,想抵抗吴处的手指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任由那根指头在嘴里任意
妄为得搅动着,「唔——」吴处用指甲在舌头上划动,弄得林胤疼痛的呻吟起来,可对方像是没有察觉似的又加了三根手指。
戏谑地看着林胤负隅顽抗,两双什么力气也没有的手抓着自己的手阻止他的动作,嘴角扯起邪气的笑,征服感油然而生。当林
胤再也受不了嘴里的折磨时,吴处收回手不给对方任何反应时间就直捣黄龙,疼得林胤嘶嘶地抽着气。四根手指在花穴里艰难
地搅动着,另一只手又爱抚上了有些萎靡的分身,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在吴处的开拓下,花穴很快就软化到了能足够容纳分身的地步。吴处将林胤身体一翻,用背后式贴了上去,解开裤带,半褪下
裤子拿出分身,对着蠕动的花穴一插到底,眉头也在结合的那一刻都幸福地舒展开来。
林胤趴在竹枕上,双膝半跪,臀部被高高托起,随着吴处的撞击一前一后的晃动着,竹床也在激烈的动作中嘎吱嘎吱的奏着独
特的乐曲。律动忽而猛烈忽而轻柔,时而快时而慢,让林胤抓不着节奏,气经常喘不过来。瞪了眼吴处,却换来了更加猛烈的
拍击……
持续做了两次吴处才满足的放开了林胤。看了眼舒服到软在床上动不了的林胤,吴处心里暖暖的也满满的。下了床拿了湿巾只
是把自己的分身擦擦干净就去为林胤清理了。用手指把许多精液从花穴里扣了出来,自己每次都会忍不住的内射,虽然林胤告
诉他内射很不舒服,但是自己就是把持不住。
失神地任由吴处动手动脚,闭着眼的林胤用着极重的鼻音小声哼哼道:「你嫁定我了。」难得的温馨时刻却在这声话语中消失
的干净,吴处的动作只停了一下就继续了,冷漠着声音说:「你还记着这件事,不是叫你不要再妄想了么。」吴处想如果真的
自己娶他或者自己嫁给他的话怎么可能会不愿意?只是,这真的只是在做梦罢了。
利索地收拾好林胤的身子,说道:「天色不早了,你赶快回去吧。我这里也没什么好吃的,粗茶淡饭也不适合你。」林胤穿着
衣服眼睛却不曾离开吴处的背影,笑容一直都没有离开过,那种势在必得的其实让吴处莫名其妙地浑身一颤。
默默地等待林胤离开后,吴处抚着额,一脸的沧桑和疲倦。即使林胤比自己大了十岁却永远都像个小孩子,很任性,有时候又
很霸道,也很执着,却又处处透着不谙世事的可爱,真是让他又爱又恨。站起身,洗米上锅,走到后院摘了些老青菜,洗净泥
土和青虫,和干辣椒一并放在锅里爆炒,一顿晚饭就草草结束了。烧了些热水,给自己浑身上下洗了个干净,明天还要早起拌
馄饨馅卖馄饨呢。
这天晚上,吴处睡得很沉,梦也做得很美,却不想第二天正是他的人生的转折点。
******
翌日壬寅时,在别人都还沉睡在梦乡时,吴处就已经起床剁着摆摊要用的馅了,当然里面被他放了由他特殊加工过的罂粟粉和
汁。在案台前忙忙碌碌的很快就出了一身的汗,用袖子擦擦汗,继续着手上的活儿。
忙着忙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平时这里就算有声音也都是些鸟鸣声和竹叶摇曳之声,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多而杂乱的脚步声?
但是他也没有多想,直到竹门被叩响,他才隐约觉得不对劲。
一开门,为首的是一个穿着红色公服,年纪莫约五十出头的男人,而且他身后跟随了很多人。吴处有些不适,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知大人来陋居所谓何事?」他原本只是把门半开着,只露出半个身体来。身后的两个官差把门一推,吓得吴处后退了好
几步。男人从别人手中接过一卷黄色绢帛,朗声道:「吴处跪下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吴氏贤良淑德,才情兼备,温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