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参选的时候,破喉咙为其候选内阁的领头人,本该是会长人选的大热门。
而贾洛卿呢,本来是完全没参选打算,也没被提名什么的,但每天上课的途中,也会看到有一堆不知名的同学为自己拉票。以为和往届一样,那些同学为不在参选行列的人拉票,只是玩玩而已,故此贾洛卿也没怎么在意。
可是,这次的学生会选举与往常不一样,由于投票的时候,太多同学把贾洛卿的名字直接写在了选票上,然后再勾选其他参选同学。
假若学校把这些票都当成废票,那选举就需要进行第二轮的投票。
不过呢,平日贾洛卿颇受老师们的喜爱,所以怕麻烦的老师们竟容许特例的出现,那些本该当成废票的选票居然受校方的承认。
也没顾及贾洛卿的想法,只是被同学们恶搞额外加了名字上去的她,就很特别地以高票成为了会长。 (贾洛卿:......这好儿戏哦)
而名字有出现在选票上的破喉咙,因此成为了副会长。
那时候,会长和副会长虽然小学到高中仍然同校,却只是听过对方名字,不识其人的两位同级但未曾同过班的同学就这样成为了搭档。
还好双方也没什么服不服气的,其后合作得挺融洽来着,贾洛卿与破喉咙也因此熟络了起来,有时候也会受副会长的保护。
好吧,说这么久,还只是说了个背景而已,现在就继续说破喉咙名字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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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贾洛卿当选后,每到她当值的日子,就会有一大批据说是曾经为贾洛卿拉票,以及投票的同学,来到学生会的会房找贾洛卿。
也有一堆同学会在放学的时候来堵贾洛卿,找她聊天。
嗯,这确实很不合逻辑。
当时能够救贾洛卿的,就只有这位看上去挺能打、凶神恶煞的副会长同学。
哈,这听上去更没逻辑了。
某一天,贾洛卿被同学围困在更衣室里,爱玩的同学们说了句很经典的台词:“会长妳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妳的,妳就从了我们吧。”
然后,副会长就出现了,满身霸气的她,把那些自觉做坏事的奇怪同学们都吓跑了。
后来又试过几次差不多的,也是来围堵贾洛卿的同学们说了有“破喉咙”三字的老台词,这副会长就突然出现了。
最后贾洛卿遇到这类型的事也会用以上方法,也就是抢了对方的台词念,在对方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召唤副会长来搭救自己。
而遇到过这事的同学们,都不期然地想起了小时候听过的那个笑话:
魔王捉走了公主......
魔王:妳就喊破喉咙,没有人会来救妳的
公主:破喉咙xn
没有人:谁要我救?
(谁:我不要!
我救:为什么? )
魔王:说曹- cao -曹- cao -到。
曹- cao -:?
魔王:鬼啊!
鬼:谁叫我?
…...然后一大堆人物,那笑话大概是这样吧,然后不同版本的背景以及长度(不要想歪)会有出入。 。 。
于是,副会长就被同学们起了这么个花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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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白清颐也跟着贾洛卿以及副会长破喉咙下楼,一路上,贾洛卿也受到了不少同学的注目礼,以及各种各样的情书表白之类,总有点浑身不自在。
被副会长护在了身后的贾洛卿,一如既往地看着破喉咙轻松地推开于学生会的房间外,无端聚集的人群,然后站在门口等着自己,“今天在门口等妳好久,到妳课室后,才发现妳似乎忘了当值了哦。”
“不好意思啦,下次钥匙给妳吧。”贾洛卿鄙视学校只给他们每两个人一把钥匙。
掏出那零零丁丁的钥匙,贾洛卿把会房的门打开后,立时被里面的场景吓了一跳。
用来贴告示的那面墙放满了历届以及现届学生会会长的照片,贾洛卿低头一看,告示墙的前方错落有致地放了个装满笔的笔筒、几个杯子以及附近的水果零食,看上去就怪怪的。
看到后她的头有点晕,也有点不详的预感呢。
“哦?”破喉咙脸色如常,转身对还在发愣的二人笑了笑,“这是我们会房的新布置啊,这工作台挺平凡的,妳们怎么了?”
“......”贾洛卿皱眉,“那妳们为什么要放我和各学长学姐的黑白照片啊?为什么照片前的笔筒要这么放啊?笔为什么是三的倍数啊?”
【这布置真不是用来诅咒曾经担任会长的人吗? 】贾洛卿很无语。
“我只是没来一星期,为什么这里就变了啊?”想到这里,贾洛卿不由捂脸,她真不是有心不来的啊。
“妳问负责美工的干事吧。”破喉咙摊手,“可能是觉得这样做会方便我们召唤妳哦。前几天我们也试过一次,但似乎没有用哦~”
【难怪我这几天都恍恍惚惚的。 】贾洛卿拒不承认自己是个迷信的人。
透过会房门的小窗,她们似乎看到窗外有几个同学在探头探脑,不知是不是不敢进来。
说罢,破喉咙沉着脸把房门外堵塞通道的同学们赶走,并招呼着门外真正需要学生会服务的同学过来。
“阿屏啊,对同学们真不用这么凶的,妳好像每次都吓跑一堆同学。”贾洛卿摇头,和副会长一同笑着,让被吓得战战兢兢、不敢说话的学弟学妹进门。
“会长同学,我真没凶哦。”副会长无奈,那是外表而已啊,她人真不凶。
说起来,副会长单名一个屏字,基本上熟人都喊她瓶子,但贾洛卿总觉得喊阿屏二字更亲切来着。
“好吧,是他们胆小。”贾洛卿坐在会房里当值,等到点名时段开始,这才和邻座以及副会长一同回各自的课室。
走最前的贾洛卿没看到身后的白清颐,以及副会长各怀心事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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