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榛掰开林笑美的手,点了点林笑美的掌心,示意给她看,“你掌纹混乱,子女运显然错乱复杂。而且生命线交错,说明你命中有一道坎,若是迈过去,就能遇见真正的良人,并且领养一孩子抚养成人,晚年时子孙满堂。若是迈不过去,怕是有生命危险。”
这个生命危险,她暗示的太过明白。
前夫浑身一僵:“你在瞎说什么?”
林笑美脸色惨白,已经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相信谁。
她后退了几步,倒在沙发上,她的眉间有一道红痕,在太阳余晖下红的发黑。
言榛瞧见了,叹了口气,觉得林笑美或许熬不过那道坎。
但转眼,她瞧见林笑美额角平坦,代表生机的纹路同样活跃。
生死不过一线之隔。
言榛对林笑美说:“既然你已经知道这人不是你良人,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应该明白了。”
林笑美沉默着。
前夫妄图说些什么,被言榛一道符贴在头上,张不开嘴。
于莲同样一言不发的在一旁坐着,她知道自己不能说话,这是林笑美该做的决断,自己不能插手。
过了约莫五分钟,林笑美中终于抬起头看言榛。
她的眼中有哀求:“我该如何才能迈过这道坎?”
言榛说:“你应该也感受到了吧,你前夫心思早就不在你身上了,这会儿心心念念的,怕是只有不好的念头。”
前夫直接冲了上来想要打言榛。
言榛反手第二个符箓粘在林笑美前夫身上,将之前的符箓扯下来,先前的那道符在空气中化成了灰。
前夫痛得跪地大叫:“疼,疼!!怎么会这么疼,快救救我,我不敢了。”
林笑美对言榛已经信服无比。
她看着前夫的动作,又想到自己先前对言榛能力的侮辱,羞愧的说不出话。
她化上去踹了一脚前夫:“这么说你还真的想杀了我?你这个混账!”
“不是我。”前夫狡辩,“是王雪娇那个女人让我干的!”
“王雪娇?”林笑美愣了一下,反手甩了前夫一个巴掌,“你瞎说什么,我和她几百年没有联系,她折腾我干什么。”
前夫嗷嗷直叫:“真的,是真的。快,我背上有火在烧,救救我。”
“畜生,真是畜生。”
林笑美羞愧不已,不懂自己先前怎么会对这种人动容。
她找于莲帮忙,直接提着前夫把他丢到了大门口,随他自身自灭。
回到房间里。
林笑美面色忧愁地喊:“大师。”
她这会儿是真心诚意的相信言榛的能力,也相信于莲是一心为自己好。她只怪自己,为什么不看清的更早一点。
言榛看着林笑美的面相,发现那道红痕已经消失,证明林笑美的死劫已经过去。
她正想祝贺,林笑美突然哭了起来。
于莲连忙上前安慰。
言榛有些手足无措。
于莲抱着林笑美对言榛说:“不如你先走吧,这里有我。”
言榛点点头,离开了林笑美家里。
太阳西落。
余晖的红光落在江边,反- she -出鱼鳞一样的光芒。
江边的草地上,有画家在写生,还有人在拉二胡。
言榛朝远处看了看,看到了一大片橙红中透出天蓝的云层,使人心情开阔。
天桥下头,有几个穿着马褂的人在下棋,也有不知道真假的人举着“通古晓今”的幡,坐在石壁边上做算卦的生意。
林笑美的死劫过去,长公主的死劫却依旧飘忽。
言榛想着,若是以后度过了死劫,自己不妨和那群人一样,在天桥下头当当算命的赚钱吧。
她回学校,走到宿舍楼时,收到了赵宝商给她发的微信,问她有没有下课。
言榛心虚,戳了戳手机屏幕,回了句下课了。
赵宝商秒回,让言榛到逃生通道的小走道来。
言榛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急匆匆的跑过去,跑到一半,被人一把揪住,按到昏暗的小道里头,压墙上啃嘴巴。
“唔——”言榛推了一下。
鼻尖是一股浓郁的薄荷味,以及赵宝商专用沐浴露的奶香味。
两人在静谧又昏暗的走道里亲了好几分钟,口水沾- shi -了言榛的衣领。
言榛拿纸巾擦了擦,没舍得问赵宝商这是发什么神经病。
“好不好吃?”赵宝商摸摸言榛的脑袋,拿过纸巾帮她擦衣领。
言榛呆了下:“你是说薄荷吗?”
“嗯。”赵宝商点点头,用拇指擦了擦言榛嘴边粘着的液体,放进自己嘴里。
动作流畅又色|情,让言榛一下子就想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言榛赶紧别开脸抱怨道:“哪弄来的,太浓了。”
“就是要浓一点,我查过资料的,薄荷能提神,还能提升兴致。”赵宝商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言榛,顺着言榛的脸蛋到锁骨,又向下了一点。
“你吃的是薄荷糖吗?”言榛问。
赵宝商点点头。
言榛说:“那你回去记得刷牙,不然牙齿会烂。”
她想到赵宝商经常亲着亲着就啃起来了,就更怕赵宝商以后一口锯齿牙,咬在自己身上估计会出血吧。
赵宝商又点点头。
她觉得偶尔听听小粉丝的意见,给小粉丝一点自信也是不错的。
何况小粉丝提建议和抱怨的时候,都一副软乎乎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她开心的再次将言榛抵住压在墙上,激烈的啃了下去。
言榛被亲的晕头转向时,突然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