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也只能选择相信你们了。你记住,伤了我的儿子,就是打算摧毁安部家的名誉,我不会放过他。”
酒井一脸无奈的看着二人离开。他知道夫妻二人肯定很伤心,一定是的。但是他没办法为他们感到悲伤。
他还有很多事没有完成。他对上级交代的任务还是一头雾水,打算把这个案件交给课里的下属。
毕竟,再多的案子在我这里,只不过是升级的台阶而已。我要以什么表情面对那些有求于我的人呢。
伤脑筋。
4.
东京大学优雅的银杏树林下走过一位穿着实验服的女孩。她抱着一本看似是英文的很有分量的教材,慢慢的走在极富历史感的石板路上。
“嗡—嗡—”
镜,也就是这位女孩,拿出了自己正在震动的终端机。
“是这个手机在响。一定是客人打来的。”
她按下绿色的接听键,将话筒靠近耳边,并理了理鬓角的栗色发丝。
“您好,我是津野田镜,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电话那边是一个中年女- xing -的声音。
“您好,我是安部真子,我在网络上听闻您很擅长破解案件,所以希望您能够帮助我们找到凶手。您能答应我的要求吗?”
“您是遇到了凶杀案?没问题的,我可以帮助您解决。我们需要约定一个时间见面,方便您说一说具体情况,可以吗?”
“可以的,这星期我们都有时间,地点由您定。”
“明天上午我有实验课,所以我们在明天下午一点钟在东京大学校园咖啡厅会面,您觉得如何?”
“那就明天见,津野田小姐。谢谢您。”
“哪里哪里,是我应该感谢你们,毕竟是我难得的客人,怎能怠慢。”
待到女人挂了电话,镜将终端机收起来,放在自己毛茸茸的云朵拎包里。
她平日里为了方便,使用两个手机,一个用于与家人朋友联系,另一个则是用于与顾客联系。
如果有客人的话,明天就不可以在实验室呆到傍晚了。还有三个药物的特- xing -没有测量,拖到后天好了。
不知道这次的客人会带来怎样有趣的案件来让我解决呢。
5.
啊。
红色。
温暖的红色。
好安心的感觉,觉得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我安置好男人的尸体,将手套摘下来,面无表情的向回走。
这下,他们就不会怀疑我了。
不过,还需要更多。
更多的证明。
那些真正的渣滓们,可要小心了哦。
我露出了与白天上课时别无二致的微笑,回头望向尸体放置的地方,再转过头继续前进。
像是发现了什么世纪珍宝一样,我感觉自己无比的兴奋。
或许这就是幸福?
谁知道。
6.
翌日下午,安部夫妇如约出现在东京大学校园咖啡厅。他们选了一张靠里的桌子,方便进行私密的对话。
津野田镜穿着与初秋的氛围格格不入的樱色手球花纹小袖和服,拎着她那标志- xing -的毛茸茸云朵包,踩着母亲当年穿的木屐,迈着内八字小碎步走向约定的地点。
三个人问过好,坐在软软的刺绣沙发椅上。津野田点了柠檬苏打水,客人们则是点了抹茶拿铁。
“安部太太,能麻烦您说一下现状吗,我需要记录,细节越多越好。”
对方点点头。
“那我就不客套了,这次我是来拜托津野田小姐来解决我的儿子久作被杀一案。我的儿子在三天前的晚上外出去朋友家玩,因此我并没有在意他是不是在家。但是他在晚上不知怎么被人杀害,尸体被扔在露天公园的灌木丛中,直到上午九点钟才被发现。”
“虽然很冒犯,但是还希望您能描述一下尸体的状态。您有听到法医的检验报告吗?”
“……久作他,是后脑受到强烈撞击而死的,但是发现他的时候,他的□□处插着一把木柄裁纸刀,检验科的人全部检查过了,那把刀上十分干净,什么都没有。他们告诉我,在附近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痕迹,灌木丛只有不到一米高,那里发现了几根断裂的枝条。附近并没有装摄像头,所以他们无从寻找犯人。也因为这样,我才来找你,希望你可以代替那些无能的警察替我们找到犯人……”
“我说一下我记录的内容,您帮我找一找是否有问题。”
“可以。”
“您的儿子在三天前的夜晚被害,据法医推断死亡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半至十二点之间。死因是后脑受到撞击,大概是摔倒在某个台阶上,但是死后被一把裁纸刀插在□□处。那把刀上面没有指纹,并且在周围找不到可疑痕迹。对吗?”
“是的。”
“那您的儿子有没有什么仇人?或者是恨他的人?杀人动机总是要有的。”
“他的事,我不是很了解。只不过他最近很是喜欢他们班上的音乐教师,还说是要去调查一下她的家。其他的,他也没和我讲过。你可以试试去问他的朋友和同学,他在东京市天上院高等学校二年级C班。”
“那,也谢谢您了。最后再向您请教下负责这个案子的刑警是谁?”
“是酒井课长,这是他的联系方式。”女人从钱包里将酒井雅纪的名片拿出,递给了津野田。
“谢谢。我向您保证,我一定会尽力解开这个案子。”
7.
“所以,你们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
坐在不大的公寓的沙发上的女子皱着眉说道。
“非常抱歉,因为按照目前的证据来看,您是最大的嫌疑人,所以我们要仔细的询问一下您,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