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听?”
“嗯”
“我就说了两句话,孩子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媳妇不听话睡一觉就好了”
公孙钤听后不免觉得耳根发烫“没个正形”
“好了,该睡午觉了”裘振脱了外衣蹬掉鞋子翻身钻进被窝搂着人眯上眼睛。
可怜的蹇宾躺在自己床上正在生着闷死,被人卖了还不知道,正想发两句牢S_āo突然听到破门而入的声音,下意识的起身“谁?”
随后听到关门的声音一个熟悉的身影压了过来。
“齐之侃,谁允许你进来的”
“没人允许”
齐之侃握住人手腕将人压在床上直直盯着人。
蹇宾气急瞪了蹬他“起开”
“不”
“你给我松开”
“不松”
“齐之侃,你到底想干吗”
“干你”说完便封上人唇。
“唔~”蹇宾想要推开人奈何被人握住手腕动弹不得。
从刚刚的霸道侵略到慢慢的舔舐柔情,感觉到身下人没在反抗,s-hi吻落到了下巴喉结吮吸了一口。
“齐……之侃!!”
正在睡着的公孙钤被人亲了一脸于是一巴掌拍了过去“干嘛”
“钤钤,别睡了,起来吃点东西”裘振亲了亲人闭着的眼睛“钤钤,再睡,晚上要睡不着了”
公孙钤不情愿的睁开眼睛任凭裘振给他套上衣服穿上鞋子拉起来。
裘振往人碗里放了一块挑好刺的鱼r_ou_“来,钤钤吃鱼”
“你没让人喊齐兄他们吃饭吗”
“啊?他们呀!估计还在床上,毕竟,齐之侃已经饿了一个月了”
裘振自顾自的给人夹菜,只见公孙钤红了耳根手里的筷子狠狠戳着碗里的鱼r_ou_“禽兽”
裘振把人搂在怀里吧唧一口亲了上去 “副相大人是不是感觉本王好多了”
“你也一样,禽兽”
“本王是不是禽兽副相还不知道”
给人舀了一哨汤递到嘴边“乖,吃饭”
公孙钤喝下汤还愤恨的咬了咬勺子才松开。
正在吃饭便听到人来报“王爷,齐世子把蹇公子带走了”
“这下,他总不会来闹了”
“你出的馊主意,蹇宾要恨你了”
裘振耸耸肩“本王无所畏惧”
☆、浴池温情
转眼间又是三个月的时间,公孙钤的小腹已经凸显的比较大宽大的衣袖也已经遮不住了,八月的天气还是有些燥热,池塘里莲花开了又榭,只剩下了莲子。
整个屋子里放置了冰块儿,小厮拿着蒲扇轻轻扇着,整个屋子里也是凉嗖嗖的,公孙钤只身着一件里衣斜靠在躺椅上眯着眼睛,三千墨发散在一旁,右边夹杂这一缕蓝色发丝。
“王君,宫里差人传话,毓贵君邀你相聚”一小厮放轻了声音走进了屋子。
“毓贵君?”公孙钤迟疑了一会儿,被人扶着坐了起来“给我更衣”
“是”
“王君,不如回了吧,再说您现在身子也不方便”夜尘从门口缓缓走进来。
“毓贵君相邀,若是抚回总归是我们失了礼数,无碍”
夜尘点点头站在一旁守着。
随身内侍给人换上了一件白色里衣,挽起头发,一支碧绿簪子c-h-ā入了发冠,随后给人穿上一件比较薄的天蓝色外衣,小心翼翼的束上了腰封“王君,这样可以吗”
公孙钤点点头,小厮打开雨伞将人送上了马车。
夜尘上了马车拿过缰绳吩咐小厮“去通知王爷”
“是”
“呦~齐账房,来,把上个月的账本给我瞧瞧”裘振趴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着一旁前台的齐之侃喊了一声。
齐之侃撇了他一眼,打开抽屉拿出一本账本朝二楼扔过去。
裘振往左转了半圈伸手接过账本进了自己房间,蹇宾正在一旁悠哉的喝茶。
“这齐之侃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好好的北齐世子不做,跑我这里做账房?”裘振拿过一旁的账本斜靠在一边翻了起来。
蹇宾垂眸不语。
“我说阿蹇,有我和齐之侃在夺取天玑王权轻而易举,你为什么不肯回去呢?”
“你为什么不上朝,不做你的长安王,偏偏做个怡红院掌柜呢”
“上朝?天天听他们念经,无聊死了,做掌柜的多好,没事儿弹弹琴,听听曲儿”
“对呀!我也是这么想的,天玑有老臣辅助,也算是国泰民安,我为什么要接下担子让自己这么累”蹇宾笑了笑给人倒了一杯茶水递过去。
裘振接过茶水将账本扔到一旁 “想想我这怡红院,丞相的孙子是花魁,天玑小侯爷是花魁,瑶光王也做过花魁,北齐的世子是账房先生,想想都觉得刺激,可是我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小孟章居然是天枢王的私生子”
“嗯,你这怡红院确是是卧虎藏龙”
“仲堃仪,啧啧啧,追妻之路漫漫无期呦~”
蹇宾闻言笑了两声“那你可要好好保管你手里小孟章的那份终身卖身契,替他圆了这份心愿”
“那是,小孟章现在是我的人,天枢王,那也不能随便带走”
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