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里的哥哥都是有主的
被嘈杂声吵醒,看了看还在午睡的公孙钤皱了皱眉,在人额头落下一吻,给人掖好被子翻身下床,虽说二楼每个房间隔音效果比较好,可习武之人灵敏度还是高了些。
公孙钤嫌弃王府太过寂静,又许久不见陵光等人,非要来怡红院住两天,拗不过只好带着一起来了。
悄悄打开房门小心关住,走了几步趴在栏杆上。
“我说各位客官,麻烦你们小点声”裘振斜靠在二楼的栏杆柱子旁摇了摇扇子。
“断情丝,不如来杯青丝绕”忽然一身着月白衣袍的少年摇着折扇进了怡红院。
二楼的裘振看得一清二楚,一身月白一袍,手持折扇,这,自己的翻版呀,莫不是来砸场子的。
“呦~这位爷,怎么这么面生呢”一旁的陵光见状忽然迎了上去。
“子衿兄?数r.ì不见,甚是想念,客官您请,进门付账~”齐之侃一个大步上前将人拦住。
子衿勾起唇角笑了笑“没钱,当如何?”
“转身,不送”
“没钱?齐账房,是傻了吗,没钱还不赶紧请出去”陵光白了他一眼,趴在柜台前嗑起瓜子。
二楼的裘振差点惊掉下巴:这陵光反常了,齐之侃莫不是喝了仲堃仪酿毁的假酒,怎么,都转x_ing了呢!
“陵儿这话可让是伤透了在下的心呀,你没见过我,我可是早听过你的?”子衿笑了笑想要上前一步,却被齐之侃拦住。
“子衿兄,没钱,转身自己走出去吧!别让我动手”
“没钱?齐账房,退打折,扔出去”裘振摇着折扇淡淡开口。
陵光趴在柜台没良心的笑了笑“裘掌柜,你可真粗暴”
“呦~我粗暴,你第一天知道?”裘振挑眉笑了笑。
陵光撇了一眼旁边的慕容离,只见人默默的吹箫,叹了一口气,朝子衿走过去“这位爷,是怎么知道陵儿的”
“怡红院的头牌谁不知道”看了看挡在自己面前的齐之侃,绕过两步“没钱敢来的,都是不怕死的,拿东西抵押可成?”
“掌柜的,拿东西抵押行吗?”齐之侃瞟了一眼二楼的裘振。
对于现在齐之侃的态度裘振很是受用,这阿蹇把他□□的可真好,现在居然对自己毕恭毕敬的,懒散的趴在栏杆上“看看是什么”
“抵押的是什么”齐之侃看了看一旁笑的欠虐的子衿。
“一块家传的玉,品相还不错,怎样?”说着便从怀里拿出一块玉递给了齐之侃。
齐之侃看了也看朝着裘振扔过去,裘振反转两圈伸手接住,看了看,“确是不错,我这里抵押可是没有赎回的”
“啊?”
“我们家什么时候又多了一条抵押不能赎回的”齐之侃看了看陵光。
陵光不在意的笑了笑“反正规矩都是掌柜的定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齐之侃同情的看了看子衿“里面请吧”
再看子衿一脸的错愕“裘掌柜,这玉我可是要留给未来媳妇的,莫不是裘掌柜看上我了”
二楼的裘振黑了脸“不好意思,我已经有夫人了”说着将玉扔给了齐之侃“今天的账记着,让他明r.ì拿银子来换”
这子衿怎么看怎么讨厌。
“好”齐之侃将玉收了起来,抱起了一旁的算盘。
慕容离放下手中的箫走了过去,一把抓住人的手腕“陵儿今夜难道不是被在下包了的嘛?”
陵光半天没反应过来,随后淡淡一笑“慕容公子?”
“陵儿眼里是没有在下嘛?”慕容离垂着眸子一脸的失望,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
陵光眨眨眼睛靠在人胸前“慕容公子说的哪里话,陵儿心里可都是慕容公子呢”
慕容离勾唇笑了笑“是吗?那怎么在下就离开一会儿,陵儿身边有了新人,看来是需要在下教教陵儿,什么是心里都是对方?”慕容离紧紧搂住人腰,抬起人的下巴亲了一下。
处在大厅的人一脸的懵:这慕容离被裘振附身了?
子衿收起折扇“这,这,这怡红院不是卖艺不卖身吗,怎么?”
“情到深处自然浓,他们两厢情愿,又有什么不可以的”裘振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朝着楼下笑了笑。
“既然公子属意陵儿,在下就不夺人所爱了”子衿尴尬的笑了笑,坐在一旁的位子上。
“子衿兄,住店喝酒也是一项乐事啊!”齐之侃忍住笑意。
“早听说楼里的裘掌柜认钱不认人,手下人更是得了真传,果然是不负其名”
看到吃瘪的人裘振打心底里高兴,从二楼翻身跃下“小齐,今天本掌柜高兴,你去酒窖取一坛君子酿,给大家品一下吧!”
“好”
“君子酿?裘掌柜,早就听说淮西公孙世家长公子酿的君子酿乃是绝佳,在下可有幸一尝滋味?”
“你识得公孙?”裘振看了看人笑容僵在脸上,按说公孙钤乃是翩翩公子,应该不认识这号人吧!
“不是公孙的旧相好吧”陵光挑眉看了看裘振,窝在慕容离怀里一脸的得意。
裘振一记飞眼扫过去,陵光乖乖闭上了嘴。
“公孙公子如今是朝廷副相,又贵为长安王夫王君,哪是我能认识的”子衿摇着手里的折扇“再说公孙公子与长安王鹣鲽情深,陵儿这话怕是大不敬”
裘振听到子衿的话方才心里舒服一点,敢惦记他家钤钤,怕是想找阎王喝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