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yá-ng光映入眼帘,床上的人不由得抬手遮住yá-ng光慢慢扶着床边坐起。
“可算醒了,早饭在桌子上呢”
“父亲,能不能给我开一些安神的药,最近总是做梦,越发的睡不安慰了”床上的男子睁眼便看到屋里的老者在区分着C_ào药归类。
“说来也着实奇怪,这个梦我都做了快三年了,怎么每次都一样呢”男子摇摇头表示不解,洗刷一番坐在桌子旁边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或许和你两年前大病了一场有关系,你每r.ì纠结梦中的事情,得不到结果,自然要天天梦到了,你若是懂些药理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老者看着自家儿子笑了笑,将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放在了一边。
吴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药理儿子是真的不感兴趣,我也就只有写写字了贴补家里了”
“对了,前两天我在张裁缝那里给你定做了两件衣服,等下去集市别忘了拿回来”
“又让父亲破费了”
“你是我儿子,破费什么,时辰也不早了,赶紧出发吧!”
“嗯”
吴溟拿着自己的小背篓准备去集市摆摊写字,看到旁边树荫下下棋的人,忍不住凑上前去观看几局,摇摇头离开。
貌似,自己很喜欢棋盘,若是多卖几副字画,多替人写几封信,说不定就能买盘好棋回去了。
吴溟一手好字,山水丹青更是一绝,观赏的人不少,出手买字画的也不少,每天挣点钱贴补家用也是不错的选择。
看了看背篓里的字画还有不少,便支起架子挂了起来,拿出了笔墨,画了半天,一副肖像却永远看不清五官,吴溟坐在小凉亭里心情有些郁闷“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总是看不到你的模样”
“吴溟,前两r.ì我要的百寿图画好了吗?”正当吴溟发呆的时候,一声熟悉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张员外,已经好了,你找稍等”吴溟起身去背篓里面拿出了那副比较大的字画,看了看标记正是那副百寿图。
“不错,这是剩下的钱”张员外看着画连连点头,将一个钱袋递到人手里“下次再来照顾你生意”
“张员外慢走”
直到张员外和仆人的身影越来越远,吴溟又陷入到了自己的小世界里。
………………
“王爷,毓氏一族全在这里了”
裘振看着大殿之内的十几个人,眼神里杀气闪过,看着面前的毓埥不由得笑了起来。
“毓埥,眼下滋味如何?”
“裘振,成王败寇,要杀要剐随便你”
“本王很好奇,你为什么不向本王求情放了其他人”裘振看了看毓埥身后的毓家人,居然没有一个求饶的,果真都是马背上上的真英雄。
“公孙钤死了,你会放过毓家的血脉?”
一听到公孙钤这三个字,裘振不由得双目充血,一圈击向毓埥胸口,将人打的后退几步。
“既然知道他是我的逆鳞,为何要打他的注意”
毓埥扫了一眼裘振,不解亦或是不甘,最终叹了口气“这是毓漓擅作主张……既然本王是他堂兄,他犯下的错本王也总要承担的”
“怪你怪你把毓漓嫁到钧天”裘振一挥手,夜尘便命人在毓氏一族面前奉上酒杯。
“凉鸠是你们遖宿特有的,如今物归原主,自己也尝一下这凉鸠的滋味”
毓埥看了看面前的酒杯端起一饮而尽,身后的毓家人更是眼都不眨的喝下肚,随后便是通通倒在地上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
“主子!”夜尘见裘振神情不对,赶紧上前扶着。
“为了避免他们有解药,你知道怎么做”
“是”
裘振话音刚落便快速的逃离了大殿,扶上了走廊上的木桩红了眼眶,刚刚那一瞬间仿佛回到了两年前公孙钤痛苦身死的那一刻。
“钤钤!我终于替你报仇了,我灭了遖宿,杀了毓家所有人”裘振抬头望天,空中的白云仿佛变成了公孙钤的模样在向他微笑。
裘振的手往空中伸去,威风穿过指间,仿佛人就在身边一样。
“钤钤,快三年了,如今大仇已报,我终于可以去找你了,等我!”
☆、世子裘睿
一阵阵的颠簸震的人头晕,裘睿一睁眼就看到自己身处马车之上,小手被反绑,至于要去哪里,做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也许是遖宿的想要拿自己威胁父王,或者是被他人当做筹码谈条件,转眼过去了十天,已经确定自己是单纯的被人贩子给绑了
“我就奇了怪了,别人都是又哭又喊的,你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没有虐待我,也没有不给饭吃不给谁喝,我为什么要哭要闹”
“别人可都是哭着闹着回家的”
裘睿拉着小脸垂着脑袋“我爹爹已经去世了,父亲又不管我,我为什么要回家”
面前的男子揉了揉他的脑袋,将他抱在怀里“既然来了我张府,以后就是我张府的少爷,我张某人的儿子”
裘睿看了看面前的中年男子却不知如何开口,若是不小心把命玩儿没了,那父王和皇伯父岂不是要伤心死了。
“我父亲是京城的大户人家,很快就会来寻我的”
“这里离京城十万八千里,他们又不知9道你在这里,反正你父亲不喜欢你,我又不能生,这是天意”
裘睿白了他一眼,自己说的是不管,又不是不喜欢,真搞不懂是什么逻辑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