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她又想到自己身上:“要是换我跟方衡,那也是小菜一碟。”
“我才是你原配,”凌薇不高兴地瞪她一眼,然后想起死对头嘉木来,喃喃自语道:“其实换成我跟嘉木的话,好像也……比较容易通过。”
虽然两个人一直不合,可斗也斗了这么久,也可以勉强说是最了解彼此的人了。
谈衫撞撞阮流萤:“我怎么感觉……方衡和嘉木头上,都有点绿?”
阮流萤眉眼弯弯:“反正我们俩最搭就行了。”
……
出人意料的是,方衡和嘉木被带过去后,竟然通过了任务,然后这两人就去家具店大肆采购,去的路上还把那张卡当小扇子一样扇风,唯恐别人看不见她手上的积分卡似的。
有时候乐极生悲是有道理的,那张卡先后被其他三组抢过一次,直到导演组说这样抢是不算积分的,这卡才重新到了嘉木手里。
可等两人买好家居后,又被三组给抢了。
关键是,还是嘉木和方衡吭哧吭哧,又是找本地居民借交通工具的,又是拖的、运的,好不容易把东西给运到婚房门口,正要歇一口气时,这三组人就凭空冒出来,把她俩的家居一哄而抢。
之后徒留下借来的工具,气得嘉木都想要骂人。
当然,抢得最多的还是谈衫和阮流萤,两人可算是翻身农奴把歌唱。她俩先一步在其他人不在家的时候,把人锁孔给堵住了。
自己搬完手上的家居,又跑出去抢另外两对的。眼瞧着情形不对,另外三组大有上一期合起伙来要收拾她们的架势,这才迅速转身,把门给关上,锁死。
两人背靠着门板,只觉得进房关门那一刻后背都在冒冷汗,关上以后像是跟捡回一条命似的。
气喘吁吁靠着门板停留一会儿,两人互看一眼,然后同时大笑出声。
外面六人先是一通敲门,毕竟是女孩子,也没想着踹门什么的,还是想着看能不能用钥匙打开。三把钥匙都抱着侥幸心态插进去试过,结果都失败。
干脆就站在窗户那里往里面看,这一看简直气得不行,眨眼间那两人已经开始布置新房了!
手上拿着的家具用品再眼熟不过!那就是从她们手上抢来的。
嘉木:“太不像话了!”
方衡抿抿唇,手指在玻璃上划拉两下,望着那个花瓶,那是她们买大件家具节目组“赠送”的添头:“那个花瓶……”
姜洛洛和凌薇靠在一边。姜洛洛说嘴里骂道“不是人”,凌薇跟着骂了句“周扒皮”。
倒是温朵娜扯了扯苏乐果,拉着人悄咪咪地回去,看能不能捡个漏。
屋里两人早就注意到,谈衫顺着方衡的目光看看手里的花瓶,嘴角上翘,走过去打开窗户把花瓶递过去:“这个花瓶我不是特别喜欢,送给你们。”
虽然嘴上说嫌弃花瓶,但等谈衫真把花瓶从窗户那里递出去,四人还是差点“扭打”起来。
总导演一开始说最后一名没有惩罚,实际上床垫只有一张,床上四件套、棉被这些只有三套,意思是其中有一对CP晚上是没法儿睡的。
除非她们抢到一张床垫,铺着衣服什么的还能勉强过一晚。
让人更受打击的是,晚上节目组过来送餐,坏心眼地把大家用餐的地方安排在同一个院子里,家具最少的妻妻的晚餐只有两份儿水果,而且量少得可怜。
“胜利者的果实,真香。”阮流萤悠然地夹了块肉,先闻一遍,然后再吃,顺利引来几道愤怒的视线。
家具最少的妻妻是姜洛洛和凌薇,谈衫投过去同情的眼神,然后分享出自己不爱吃的一道主菜过去:“我记得上一期你们就是最后一名。如果一直是最后一名的话……”
虽然总导演从来没说过名次是否会对以后的节目有影响,可每次都分个一二三四的,还不透露节目具体内容,难免让人多想。
姜洛洛摆摆手:“没办法,你们都是人精和混蛋,根本斗不过……”
凌薇已经吃完“晚餐”,现在坐在旁边思考人生,反省自己为什么要参加这档节目,是生活过得太顺利了吗?
嘉木靠在旁边,朝凌薇看了眼,嘴角勾起一个几乎看不出区别的弧度,而后伸了个懒腰,接着又懒洋洋地一手支在桌上撑着脸颊,状似不经意道:“好累啊……还好马上就可以睡觉了。”
凌薇身体一僵,显然想起她和姜洛洛连床单都没有的事实,她抬眼跟姜洛洛对视,姜洛洛冲她点点头,然后扭头跟谈衫说话:“你看,我和凌老师都没有床单,连睡的地方都没有,你们能不能收留我们一晚?”
谈衫故作思考:“嗯……”
“抱歉,我问错人了,”姜洛洛转头看向阮流萤,“你看行不行?”
谈衫:“……”
“你问错人了,我没办法做决定,”阮流萤莞尔,伸手指向谈衫:“做决定的是她。她主内我主外。”
姜洛洛从善如流地转向谈衫,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谈衫知道姜洛洛是闹着玩的,“收留”是肯定要的,好处同样也是要的,她看着姜洛洛,为难道:“总不能白收留你们吧……”
一谈到人情世故,旁边竖着耳朵的凌薇瞬间了悟,当下保证道:“下一期你们可以跟我们提个要求,不是太过分我们能做到的话就一定帮你。”
谈衫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 足地扬唇:“那就这样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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