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钱从哪来的一目了然。
宋新词曾装作对王公子感兴趣的样子状似随意的向酒保问起过他的来路,酒保说不知道,看在美人的份上,还去问了一圈,没人知道。
看来,王公子很低调。
夏瑶两手捧着玻璃杯,看了台球厅里的王公子一眼,差不多了,对宋新词道:“看来不过几天,我们就要回阳川了。”
宋新词不置可否,晃着脚上的黑色马丁鞋,说:“儿童福利院联系好了。”
夏瑶抓起宋新词的手,放在另一个玻璃杯上:“手续这些,需要我帮忙吗?”
夏瑶要将手收回去,宋新词抓住了没让:“不用,就是让我明天把梅兰送过去,手续这些徐浪可以搞定。”
两人的手覆在一起,捧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玻璃杯,细长的茶叶沉在杯底,鲜嫩的就像刚摘下来一样。
夏瑶眼里泛出几丝温柔的笑意:“那就辛苦我们宋同学了。”
宋新词要哭不哭,像一个即将要出远门的老母亲:“瑶姐,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夏瑶抬手捏捏宋新词的脸:“我跟老杨应该也差不多是这两天回去。”
“不。”宋新词摇摇头,“你要等我来接你。”
离开台球厅的时候,快到下午五点钟。
宋新词车钥匙掏到一半,被两个男人拦住了去路。
“两位美女好。”王公子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去哪啊?我送你们呗。”
另一个男人也笑眯眯的:“我们有车。”
典型的花花公子模样。
宋新词看了夏瑶一眼。
“那麻烦你们了。”夏瑶说。
“去哪?”王公子问。
夏瑶随便报了一个知道的地名,说:“不好意思,麻烦能不能快点,我爸妈在等我们吃饭。”
“这么早啊。”王公子嘟囔了一句,应道,“放心吧,保证不耽误。”
车上夏瑶没怎么说话,宋新词则十分配合。王公子说起自己在马尔代夫度假,澳门赌博的时候,她就会适当地说一句“哇塞”“好厉害呀
”之类的。
“两位美女,改天一起出去玩呗。”副驾驶的男人说。
“好啊。”宋新词一脸期待,“去哪?”
“三亚怎么样?”王公子说。
“好呀。”宋新词面露为难,“好贵吧,我们没有钱诶。”
“能让你们出钱吗。”副驾驶的男人看着王公子,“我们王哥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这样不好吧。”宋新词客气道,又有点迟疑,“过段时间行不行啊,我哥和人打架被拘留了,我要留下来照顾爷爷。”
“是在留霞县吗?”
“嗯。”
“那好办。”副驾驶的男人说,“我们王哥帮你解决。”
“不太好办吧。”
“那有什么不好办的,我们王哥的老爸是副局长。”
王公子瞪了同伴一眼,笑着问:“你哥叫什么名字?”
“李雷。”宋新词随口胡诌,因为她脑海里第一个冒出的名字就是韩梅梅与李雷。
下了车,宋新词留了对方电话,说晚上打过去,四人便挥手再见了。
“李小姐,去哪啊?”夏瑶一本正经地问。
“噗,打的回去开车。”宋新词得意一笑,“我算不算是立功了。”她知道夏瑶肯定会开口袋里的录音笔,即使一开始没有这个打算,在
她“演戏”的时候也一定能懂,认识这么多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一等功。”夏瑶鼓励道,“回去赏你两个荷包蛋。”
其实今天有没有这个插曲都无所谓,这几天跟踪下来,王公子的高消费日常已经记录的差不多了。不过,多一点内容,自然也没有什么坏
处。
夏瑶低头凑近宋新词的脖子瞧了瞧,抿抿嘴,问:“还疼不疼?”
宋新词的脖子上,对男士来说喉结的位置,还残留着前几天揪痧的痕迹——一个不规则椭圆形的紫红色印记,比起前几天的暗红色已经淡
了很多。
一想起那晚脖子被揪的“叭叭”的响,宋新词就想笑,刚开始吞咽都觉得疼,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
宋新词摇摇头,眼里闪着小心思:“就是怕别人误会。”
整整十秒钟之后,夏瑶才明白宋新词指的是什么,耳朵泛起红,脸朝向一边,声音小小的:“不会的,位置这么端正……”
“前几天暗红色还好。”宋同学完全不知道害羞为何物,扒拉着夏瑶的胳膊,“瑶姐你看现在这颜色,紫红紫红的,早上出门的时候,我
差点就要贴创可贴了。”
夏瑶怎么会不知道这家伙是故意的,宋新词越拉她,她的脸就越偏,偏偏还要非常正经的回话:“要是,咳……要是不太好的话,也可以
贴一个……”
“这样会不会有点欲盖弥彰啊?”宋新词担心道。
夏瑶耳朵红的要滴血:“要不然戴条围巾……”
瑶姐,你敢不敢说话大声一点。宋新词一脸真诚、天真、无辜、纯善的挽上夏瑶的胳膊,声音柔柔的:“我也这么想过,可是呀,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