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浴花沾了点水,夏瑶开始上手了,视线就好比卡掉下半身的电视,画面只截到腰以上,其实她也不会搓澡,只能靠想象轻轻的一下一下
擦着宋新词的后背。
宋新词举起手:“报告。”
夏瑶眼里晃着眷念其中的甜蜜的无奈,拍了一下宋新词的肩:“这位同学,有话请讲。”
“要是有故事就好了。”
“你还挺会生活。”
宋新词:“瑶姐最好了。”
“哼哼。”夏瑶一手按着宋新词的肩,一手拿着浴花来回搓着宋同学蝴蝶骨的位置,“1895年6月19日,一个叫沃利斯的女孩在美国出生,
她是个外向、调皮的小姑娘……”
宋新词打断她:“辛普森夫人和爱德华八世?”
“既然你知道,那就不讲了。”夏瑶掬起一捧水淋在宋新词后颈上,“福利院怎么样?”
“明天给你看照片。”宋新词不干,“你自己编一个。”
“这么想听啊,那好吧。”夏瑶改按摩宋新词的脊椎,“以前有个叫张三的庄稼人,她每天早上天一亮就起床,吃完早饭就带着农具去地
里。”
“嗯哼。”
“中午就吃早上带的烧饼,要劳作到天黑才回家。”
“嗯哼。”
夏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除非刮风下雨,从来没有间断过。”
宋新词:“然后呢?”
夏瑶:“然后她就成了整个张家村余粮最多的农夫。”
宋新词:“……”
夏瑶:“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自力更生丰衣足食,付出就会有收获,勤劳是迈向幸福生活最简单的真理。”
宋新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瑶姐者一本正经也,为了不让彼此在建设社会主义的道路上越聊越远,她有必要拉回这辆马车。
夏瑶:“我再给你讲个李四的故事,以前有个叫……”还没说完,愣在了原地。
宋新词一个转身,卷起双腿,两手抱着膝盖,刚好遮住身前一片春光,好笑地看着夏瑶,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只在眨眼之间。
夏瑶往后退了一步,结巴道:“要,要起来了吗?”
宋新词:“……”我有那么吓人吗。
“瑶姐,你脸怎么这么红。”
夏瑶:“太,太热了。”明知故问。
“是吗——”宋新词就那么直直看着夏瑶,眼带笑意,又认认真真的,“你还记得我们自习课听的歌吗?”
夏瑶像是被宋新词这种情绪感染了,有一种模糊的感觉,那朵雾里的花在时光里摇曳,像是冥冥之中,低着头轻轻一笑:“当然。”自习
课的时候,夏瑶在记单词或者做算术或者在学别的科目的时候,闲在一边的宋同学就会拿出她的mp3,分一个耳机给她。要不然,可能她的青春
记忆里可能只有公式、文字和宋新词吧,而没有那些一听就能带她们回旧时光的老歌。
宋新词弯弯眼睛,伸手拿回放在一边的手机,现搜了一首歌,点了播放,点了单曲,将手机倒扣在台面上。
然后她看着夏瑶没说话。
熟悉的前奏,光- yin -倒转到阳光斜映进来的课桌上,在公式里,在单词里,在悠长又寂寥的雨巷里,埋下一颗种子,土壤是彼此的眼神
,飞过一页页日历,相逢在这里。
夏瑶将头偏向一边,不想宋新词看到她眼里有眼泪在打转。
“能不能给我一首歌的时间,紧紧的把那拥抱变成永远……”宋新词小声跟唱。
时间静静流逝。
“你说我不该不该,不该在这时候说了我爱你,要怎么证明我没有说谎的力气……”
宋新词打开左手的拳头,一串项链吊下来:“过来一点。”
夏瑶看着宋新词,眼神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凑过去一点。
宋新词一手绕过夏瑶的脖子,微微低着头,动作轻柔地给夏瑶扣上。
两人靠得很近,呼吸交缠在一起,香香的,甜甜的味道。
很自然地,她们接吻了。
宋新词扣着夏瑶的后脑勺,夏瑶手攀着宋新词的裸背。
温柔地咬着嘴唇,炽热地交换呼吸,一下一下,软软的舌头,从你的嘴到我的嘴,从我的嘴到你的嘴。
偶尔碰到鼻子,额头抵在一起,闭着眼睛,却满脑子都是两个人的画面。
宋新词是跌出浴缸的,浴室区域很大,外面是连接- shi -蒸区的干净的地板。
自然而然地拥抱,夏瑶眼睫毛颤动,似乎已经忘了身上的伤,哪里还感觉得到痛。
往后倒,夏瑶后背贴在地板上,宋新词趴在她身上,左手扣住她的右手,右手从夏瑶的睡衣下摆滑进去,顺着小腹往上,到柔软的地方,
夏瑶不受控制地哼了一声,宋新词唇贴着她的耳朵,温柔又安稳的声音:“别怕。”
手绕到后背,一马平川,没有任何阻拦,宋新词动作温柔地就像水,轻轻将衣服往上撩,睡衣被翻过来,往上褪,慢慢露出夏瑶的皮肤,
迷人的就像诱惑着亚当和夏娃的果子,水灵灵的果子,受不了,受不了,想尝一尝是什么味道,往上,慢慢露出最珍贵的一部分,睡衣缩成一
团,经过夏瑶的脖颈和脑袋,被丢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