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主越说越激动,全身因激荡的情绪而发抖……这一天,向来疼爱他们的团主开除了几名团员,原因是他们开面之后喝酒,聚众打架,闹上了警局。
这一天,老面师一边调制着颜料,一边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他说话。
「每个人心中都该有一把尺,尤其是我们……八家将给社会观感已经很差了,有些人会想既然都那么差了,那就继续差下去,反正没什么分别,但这是不对的,如果没有了心中那把尺……」
老面师调制颜料的手顿了一顿,他的内心为之一凛,因为老面师再次开口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与严肃。
「那就没有跳八家将的资格,没有资格。」
似乎是宗明认为吴景升没有趁出门时逃跑,很听话,因此去参加妈祖遶境回来的当晚,吴景升更换了房间。
先前的房间虽然豪华,却隐约给人一种无法呼吸的窒息感。新的房间一样豪华,但有大大的透明落地窗,还多了个阳台。
吴景升昨晚睡得很沉,一直没有醒来,当他被温暖的阳光吵醒,嘟哝几声睁开眼睛,惊觉他换房间后仍是不太敢相信。
这个房间不过是另一个囚牢,但比起之前显然好上太多太多,可以走出房间到阳台欣赏景色,带给吴景升一股自由舒畅的感受。
在吴景升沉溺周遭环境时,一双白皙的手臂自背后拥抱住了坐在床上的他。
「景升很高兴的样子,喜欢这里吗?」宗明的下巴靠在吴景升的肩膀上,温热的吐息拂动耳际,这般亲密的暧昧让吴景升的身躯下意识地一颤。
「景升很敏感呢……呵,这是好事。」宗明以不会带来痛楚的力道轻轻啃咬吴景升的耳垂,「景升还没回答我,喜欢这里吗?还是喜欢上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
吴景升几乎是立刻回答这个答案,他毫不怀疑一旦答得太慢,宗明就会将他关回之前的房间!
「景升喜欢就好……看在我给景升换了一个这么好的房间,景升是不是应该报答我?」宗明微歪着头一笑,这动作他做起来给人一种可爱的感觉,但吴景升却是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宗明的大拇指缓缓摩挲着吴景升的嘴唇,下一秒便提出了叫他头皮发麻的「报答」!
「景升帮我口交吧,我想要日本片里用仕奉来形容的口交方式。毕竟男人在早上生理需求总是比较旺盛,景升不愿意帮我的话,我们就来做爱好了,像上次那样把景升绑着,好几天都做个不停那样。」
宗明扭过吴景升的头颅,伸出舌尖在对方的嘴唇上舔了一舔,状似天真地笑着问:「呐,景升,你打算选哪一种?」
「……变态!」吴景升瞪大眼睛,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的就是个变态!」
「我知道,我是个变态,景升都是这样想我的,我就心安理得的当个变态吧。」宗明站到床边,纤长的手指指着地板,保持着不变的优雅笑容说:「乖,景升,不要惹我生气,到这里跪下。」
「……」吴景升攒紧床单,手背用力道泛起根根清晰的青筋。
「景升,不要让你的父母再为你受苦了,好吗?」
这句话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吴景升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心想他是在抗拒什么?明明他早就知道他没办法反抗宗明……宗明掐着他的死穴,他又能怎么样?
「来,乖,景升,照我说的做,我知道你很乖的。」
宗明的语调轻柔宠溺,仿佛是在跟小孩子对谈,他总是用这种语调……听起来可以商量,其实根本不给人选择的余地。
吴景升下了床,脸色苍白地跪在宗明的身前。
「接下来景升知道该怎么做吧?」
「我……」吴景升艰难地回答:「我知道。」
这没什么。吴景升这样告诉自己,先前的日子里比这更难堪的都有发生过,强迫口交、强奸、绑在床上像被一只畜生似地干个不停、只能顺从做出任何宗明想要的性爱体位……所以这真的没有什么。
——这一定是报应。
吴景升颤抖着手指,探入宗明的裤子,掏出那已经半昂起的灼热物体,他张开嘴,想将宗明的欲望含进去。
「不要急,先舔一舔好吗?像舔冰棒那样,用双手握住它慢慢地舔。」
吴景升一个停顿,听话的用双手握住男人的根部,舌头试探般地在前端舔了舔,接着沿着侧面舔舐。
「还要吸一下……对,没错,景升做的真好。」
半昂起的欲望在吴景升笨拙的舔弄下,慢慢膨胀起来,直至完全坚硬,光握在手上就有种快被烫伤的错觉。
宗明分开吴景升握住性器的双手,「好了,可以了,把它含进去吧,全部吞进去……景升,张开眼睛,我要你看着。」
吴景升放弃了没看见就不存在的逃避心理,照着宗明的指示,他将这无数次贯穿身体的灼热深深含进喉咙,接着前后摆动头部,努力抑制想要呕吐的不适,吞吐男人的性器。
宗明满意地一笑,揉着吴景升的头发说:「动作再加快一点,还有要继续吸它,这样我会很舒服。」
吴景升不停反复吞吐的动作,也顺从地加快速度。他能想像出他现在的姿势有多么不堪入目……他觉得在替男人口交的自己很凄惨,或许这一切都是他恶有恶报,否则怎么会遇上这种事情?
忽然,宗明压住吴景升的头,随之而来的是几乎充满口中的滚烫液体。
宗明发出一声满足呻吟,将欲望退离吴景升的嘴,低沉的嗓音带着高潮后的余韵:「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对吗?景升。」
咕通一声,吴景升滚动喉头,吞下嘴中所有的液体。
「好棒,我的景升真聪明,我们越来越有默契了呢。」
宗明笑眯了眼,捧起吴景升的脸,将唇印上他的嘴角,好像他们真的是感情非常好的恋人,刚才的事情只是两人之间的情趣一样。
从宗明要求「仕奉」的那天早上后就不见踪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一个礼拜,吴景升倒不担心他发生什么事情,只是觉得奇怪,自从他被绑架到这里,还是宗明第一次离开这么长的时间。
那天早晨吴景升听话的回报,就是他可以在屋子里自由的行动。而只要他越过庭院走到大门,就会有两个西装大汉「请」他回屋子。
这一个礼拜吴景升过得相当悠闲,他还在大厅走廊处内看到一支电话,试打了一下,果然只能拨打室内。
每天关于父母的视频依然定时送到吴景升的手上,其中的有一段是宗明的人伪装成他的同事,告诉他的父母说他找到一个正经的新工作,薪水不错,和同事间也处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