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老板,请问那个人的- xing -别是什么?”
“女。”
“啊……小孩子还是大人?”
“大人。”
“你们跟相熟吗?”
“一般。”
“那你看到她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我想你可能要尽可能的详细的向我描述一下,否则我无法判断。”
秘书小姐拿着手机的手都冒出了热汗,眼里满是八卦的光彩。
莫非老板……emmmmm。
“我下次再和你说吧。”
白江澜张开嘴想说一些什么,但是又无从说起,那种感觉无法很具象的描绘出来,起码在现在她还没有想到措辞,也没有做好准备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她打算自己先悟一下。
“好的,再见。”
尽管秘书小姐很失望,但是仍然很敬业的把电话给挂掉了。
八卦,迟早都会知道的。
白江澜再进去的时候,发现苏辛已经醒了。
苏辛从床上下来,身体的一些地方还隐隐作痛。
她去卫生间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点,坐在了沙发那里晒太阳。
“是我把你吵醒了吗?”
“没有,是我自己睡醒了。”
“手怎么那么凉?”
白江澜走了过去,握住了苏辛的手,冷冰冰的触感让她皱眉。
“刚刚洗手。”
白江澜的动作太自然,苏辛也不觉得很讨厌,她就那么被白江澜握住手,偏头看着窗外的阳光。
“呆的很闷吗?”
“还好。”
“身体情况恢复的应该很不错吧?”
“嗯,已经不是特别痛了,可以慢慢的走路,估计再修养几天的话,就可以恢复之前的状态了。”
“不管怎么做,都先保护好自己的身体。”
“当然。”
“其实我有个很冒昧的请求。”
“什么?”
“我可以当孩子的干妈吗?”
“这个已经有人预定了哟,你可以成为她第二个干妈。”
“那我要换一个,那我就当干爹吧。”
白江澜皱眉,心里有些不爽,那个抢在她前面的家伙。
正在外面玩的温琳琅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喷嚏,得到了身边人的关切。
“你感冒了吗?”
许伊曼递过去了一张纸巾。
“应该没有吧,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温琳琅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接过了纸巾。
“我记得好像之前你对我的态度也是这样,这么多年都没有啊,我本来还怕你尴尬来着。”
“那天真的很抱歉,我没有看清你的脸。”
“你都道歉道了八百遍了,真的没关系。”
“怎么会尴尬呢,你和以前比起来变了一些,外貌有些变化,但是- xing -格没怎么变,当年我失去了你的联系,你又搬了家,之后就不知道怎么找你了,现在遇到,真的很开心。”
“啊……失去联系?什么时候的事?”
……
白卧澜那句干爹一下来,苏辛愣了一下。
“哇,听起来不错。”
“我也这么觉得,所以你是答应了吗?”
“我家小宝贝的干爹可没有那么好当的,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当然。”
“和你交朋友,是我最大的幸运。”
“我很惊讶你如此觉得,毕竟我表现出来的好像没有与你属下比起来很特别的地方。”
“是不一样的,我如此确信着。”
毕竟在之前,她可从未对任何人任何事产生那样的感觉。
就是心脏过电的,酥酥麻麻的感觉。
“我同样幸运的,可以和你认识,该庆幸那个时候手机的通话记录第一个联系人是你吗?”
“我还没有问过,你那个时候到底是怎么出事的?你不愿意回答我的话,也可以不用说出来。”
白江澜始终好奇的这个话题,但是她之前并不愿意提起,因为那一定是很痛苦的回忆,可是对于现在的苏辛来说,应该不一定。
白江澜看着苏辛,苏辛虽然是在报复,可是却不是沉浸在仇恨中迷失自我。
她很清醒,她的眼里没有恨意,也没有爱意。
那双明亮如繁星的眼里,一定住着一个有趣的灵魂。
“那天我在开车,想打电话回去告诉那个人我怀孕的好消息,可是电话是另一个人接的,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那么可恶,那么处心积虑,那么恶心。我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死盯着电话的屏幕,听着他们的声音,直到那边把电话给挂断了。我从恍惚既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快撞上一辆车,为了避免造成更大的祸事,所以我连打转方向头,撞了出去。”
“接电话的是那个破坏者,而且那个男人并不知道你在听,对吗?”
“嗯。我很害怕在我昏迷过去之后,那个男人赶过来,会把我肚子里的孩子给打掉,所以我打了求救电话。其实本来不是打给你的,但是我看不清,手按错了一个地方。”
“也许缘分就是这么巧妙。”
“嗯哼。”
“去床上躺着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