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怎么表现?”昝琅回。
“那我要把妆匣放在那里不行吗?”曲牧亭指着未完成的搬家工程又问。
昝琅笑:“自然是你想放哪儿就放哪儿。”
“那我可以睡你床上吗?”曲牧亭眉眼带笑。
昝琅双颊微红:“不然你要睡哪儿?”
“那好吧。”果断的将手放进了昝琅的掌心,连着人也十分主动的依偎了过去:“你又重新拥有了一个太子妃,开不开心?”
昝琅搂着投怀送抱的美人,染笑的眸有精光闪过:“自然是十分开心的。太子妃在身边,哪有不开心的道理。”
“这才对嘛。”曲牧亭跟着点头:“你要问过我的意思呀,我就喜欢跟你待在一起,擅自替人家做决定,还说什么漠北江南,我要是真走了,你就自己哭去吧。”
“以后都不会了。”昝琅叹了口气:“是孤、我高估了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太子妃的身影就已经住在了我的心里,看见你跟别人亲密接触,真的是既酸又涩,难受的紧。”
见小姐姐露出伤心的表情,曲牧亭也是赶紧的安慰:“没有以后了。都是你不承认自己喜欢我,还说什么要让我走的鬼话,我是一时气不过才故意找人那样气你的,其实什么都没有,真的。”
“连带着昨晚的醉酒也是故意的!”昝琅直接拆穿。
关于喝醉这种事,曲牧亭是绝对不会承认的,毕竟这可不是单单只是喝醉酒的事,还牵扯到酒壮怂人胆的问题。
“不是呀,就一不小心喝多了。”虽然很心虚但还是必须假装自己很有底气的样子。
“是吗?”昝琅假装思索了下才说道:“太子妃不顾身份场合深夜醉酒于青楼画舫,该怎么罚?”
曲牧亭:……我看你是想公报私仇!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太子妃溜溜哒的跑走了,绝对不能承认。
“那就禁足一个月女训抄十遍好了。”昝琅也不拦着太子妃,见她走到门口果然气哼哼的跑回来,嘴角忍不住的翘起:“身为太子妃那种场合醉的不省人事,万一出点事怎么办?略惩小戒好让你长长记性。”
曲牧亭气哼哼的指着昝琅:“你故意的!”
“恩,就是故意的。”昝琅好以整暇的将太子妃的纤细的手指握在自己的掌心:“这就是告诉你,出去玩也要有个度,之前的事情绝对不许再发生知道吗?”
“不知道!”曲牧亭咬着牙,见昝琅一脸的得意之色,嘴角一弯立刻上前直接坐在了昝琅的怀里,环着太子殿下的脖子,撒着娇:“不要罚了好不好?女训女戒那是我该写的吗?”一边说着还一边咬着昝琅的耳朵尖:“太子殿下自己都不按规矩来了,怎么好这样对待太子妃?太子妃心里该多难过呀,你说是不是?再说了,我就是去玩玩而已,又没什么过分的事,要罚的话,换个别的方法不行吗?”
温热的气息在昝琅的耳边轻轻浅浅的进进出出,昝琅咽了下唾沫,抓住了太子妃已经伸进她胸前衣襟里的手,曲牧亭不甘心的在昝琅的手心轻挠了两下,语气轻柔带着缠绵的味道:“好不好嘛?”
“可你不仅在在青楼喝酒了,还喝醉了?这是原则性的问题。”昝琅捏住太子妃的小手指:“这次不罚你,下次又不知道要做什么乱了。女训十遍必须写!”
那态度可谓是十分的强硬了,气的曲牧亭脱口而出:“不就喝了两口酒吗?又不是醉的人事不知,这么点小事也要罚?要不是为了拿下你,我至于嘛?”
脱口而出的瞬间就见到太子殿下近在咫尺的俊颜直接就变了颜色,曲牧亭慌的赶紧捂住嘴,不停的摇头:“就是喝醉了,女训十遍而已,我写,我写。”
却别昝琅拽着胳膊就扭到身后,欺身上前压着太子妃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果然是假装醉酒的!欺君之罪怎么罚?”
到了这个地步,再做无谓的反抗也没什么意思,曲牧亭讨好的凑到昝琅唇边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你看,这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吗?我要是不醉一醉,多不合适呀,你说是不是?”
“借酒壮胆,你能耐呀。”昝琅哼了一声,压着太子妃又近了几分,那眼里跟冒着火一样。
“呵呵。”对于昨晚的事,曲牧亭只能傻笑着应付过去。毕竟那是昝琅,如果不是昝琅于此道不通,再加上她又“喝醉”断然是没有她占主导地位的机会的,正所谓机会来了就得把握住。
这机会走了,就得识时务者为俊杰,能低头就不要瞎哔哔。
“哎呀,怎么还老翻旧账呢?”曲牧亭动了动胳膊,发现她是真的动不了,于是马上换了话题:“我给你做我新学的槐花酿?后院林子里长了好多槐花,还可以蒸糕,要不要我做给你尝尝?是我们那边的小吃,你肯定没吃过,尝尝鲜怎么样?”
看着太子妃一脸的讨巧的表情,昝琅嘴角带着笑,却坚定的摇了头,一只手顺着太子妃的衣领就准备往下解,只是还没解开腰带脸上就被人亲了一下,紧接着就是太子妃凑在她耳边轻声西语的说道:“你又不会,何必逞强?不如放开我,让我来呀?”
果然就见太子殿下有有些别扭的神色,趁着昝琅一时分神的机会,太子妃果断挣脱了太子殿下的桎梏,掩好自己的衣襟是扭脸就往外跑:“我去给摘槐花,做槐花糕给你吃呀。记得让他们把我的妆台放在左手边,那边光线好,知道吗?”
废话,她又不傻,虽然跟小姐姐的琴瑟相合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但绝对不是现在好吗?太子殿下这会儿正是气不顺的时候,不用想也知道她肯定会吃亏的,作为一个好汉,眼前亏那是必须不能吃的!
昝琅看着已经跑远的太子妃,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再看着乱糟糟的房间,忍不住的扶额,这太子妃说是搬家还真的是搬家呀,早知道她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要挪动还不如自己过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