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夜:“……”
刚刚还有一点的暧昧气氛被聂竹影这扫兴的一句话破坏的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夏清夜却不容她继续往后缩,而是将人拉起身,两人就十指紧扣的姿势并排坐在沙发上,“你没谈过恋爱,演戏过程中总该知道,这样的亲吻代表了什么?”
说起荧幕亲吻,聂竹影的眉头皱的可以夹死好几只苍蝇。
夏清夜上一辈子的荧屏初吻早在演一个配角的时候就没有了,还是献给了一个风评不怎么好的人,所以看到聂竹影脸臭臭的模样,她忽然也想起了令她不悦的初吻来。
“和你咬我有什么关系?”
“……”
“要不然我让你咬?”
夏清夜特别无力,她有些懊恼上次醉酒后咬了聂竹影,这一口似乎给对方带来了心理- yin -影,时不时就想逮住她再来咬一口,她正犹豫着,那人居然真的凑过来,一口咬在了她的唇上,轻轻的,比上次在酒店客房的那个咬,温柔了许多,甚至于对方正用她刚才的办法,真是学以致用,融会贯通啊。
夏清夜楞了一秒,立即用另外一只手楼住了对方的后背,一个翻转,又重新压坐在了对方身上,将人就这么压在沙发上亲吻了下,不容拒绝道,“我不咬你,我教你怎么舌***吻。”
聂竹影微不可察的皱了眉,对于自己这种被人压制着的姿势,她略感不爽,不过注意力很快就被夏清夜那温热的柔软给吸引了过去。
一吻结束,两人气喘吁吁的看着彼此。
夏清夜见聂竹影眼中迷茫的很,凑过去,又在对方的唇角上亲了亲,“记住了,这是世上最亲密的人才能做的事。”
聂竹影愣愣的看着夏清夜,喃喃的重复了一遍,“亲密的人。”随后咂了咂嘴,不知道是在回味还是在思考。
夏清夜的心情像过山车那样,如果没有仲阮沁今日的举动,她大概不会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哪怕,和这人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
可这份关系一旦打破,她所面临的可能就是被厌弃,或者被……接受。
聂竹影沉默的越久,夏清夜表情平静,心中却越发的忐忑,明明室内室温很正常,她此刻手心却已经冒汗,颇有些坐立不安,想打破这份沉寂,又害怕两人之间的相处仅剩下这么点功夫了。
就在这种难以忍受的煎熬之下,聂竹影忽然凑了过来,一双黑亮的眼执着的盯着夏清夜的泛红的唇,“刚才你舌**吻我,现在换我舌**吻我。”
夏清夜呆若木鸡的看着对方,她想过无数次对方拒绝或者是摔门离开的场景,唯独没想过……随着聂竹影越来越近的脸,她的一颗心砰砰砰的狂跳了起来。
聂竹影嫌麻烦,干脆将那人一把拉扯到自己腿上,一手环着夏清夜的腰身,一手就这么托着夏清夜的后脑勺,然后用力的吻了下去。
“呜汪汪——”
“汪汪汪。”
房间内除了两人激吻时的水声外,还有糯糯的伴奏声。
夏清夜舌根都被她亲的发酸,两人分开后,你看我,我看你,随后她两颊红成了苹果状,一直红到耳更处,她没想过一下子两人发展这么快。
聂竹影眼中直冒精光,得意洋洋道,“夏夏,是不是我更厉害一点。”
夏清夜一听到这两个字脸就黑了,“以后不准再叫我夏夏,要不然你就去吻那只公仓鼠去吧。”
聂竹影在脑海中想了想自己去亲公仓鼠的画面,不寒而栗,“不叫夏夏,那叫清清,要不然叫夜夜也好啊。”
夜夜?爷爷?
夏清夜嘴角抽搐了下,“也不准叫夜夜。”
聂竹影一脸委屈,“那就只能清清了。”
两人幼稚的在名字上讨论了十分钟,讨论完了,又是你看我,我看你。
夏清夜觉得有些话必须得和对方坦陈公布的讲明白,她总觉得聂竹影在感情上面似乎少了一根筋,“聂竹影,我刚刚不是闹着玩,这种亲吻只能在彼此认定的爱人身上才可以做,你如果想——”
聂竹影两只眼亮晶晶的,特别的兴奋,“我知道了,清清,你在荀秃头的杀青宴上不会就已经认定我了吧!所以才借由喝醉了酒,想亲我。”
夏清夜:“……”
这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
聂竹影一把抱住她,“真好,我果真比夏彦博更快找到喜欢的人。”
夏清夜:“……”
现在这种氛围下提夏彦博真的好吗?
让她有一种背着她哥拐了未来‘大嫂’的错觉。
更何况,对方的关注点不应该在她是个女人这一成身份上吗?
夏清夜一头黑线,不过想到夏彦博她整个脑袋都突突的疼,她把人推开了些,很不能将这沉浸在喜悦中的女人用力的摇晃一下,她认真的看着聂竹影,“聂竹影,你确定你要找的人是我吗?”
聂竹影一张笑脸逐渐被不悦所代替,那双丹凤眼犀利的扫向夏清夜,理直气壮的指出,“刚刚是不是你吻我了?”
“是。”
“清清,你这种行为你知道什么吗?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走人,典型的渣女行径。”
夏清夜被她一番指责都弄得快没脾气了,她什么时候吃干抹净,拍屁股走人了,她只是想知道对方是不是和她一样坚定,至少有没有认定清楚,别因为一个亲吻,就稀里糊涂的答应了她。
她见聂竹影气鼓鼓,像个河豚似的,只好顺着对方的话说,“看来你这些年这剧本看了很多啊。”
聂竹影还是鼓着脸颊,教育道,“别岔开话题,你亲了我,我又亲了你,往后你是我的了,别出去勾三搭四的,尤其是这次,我都说了太便宜那个姓仲的女人了,你居然还拦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