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样的话多少花都能卖个好价钱的。”
北农正蹲在地上,用深紫黑的涂料把红色的郁金香涂成紫色
“北农!!!你在干嘛!!!”华电一下就气炸了,“你就靠这方法骗我!!”
“呀!!你。你。你。”被发现了!!!
“你怎么可以。我可是真心诚意地想和你做朋友的!!”华电一把把北农推进郁金香的花丛里,两人稀里哗啦地倒在畦地里
“我。我。我只是想把花卖个好价钱,至于你那个。好吧好吧,我不收你钱了好不好”
“不是这个问题,因为这件事我很伤心。”华电温柔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犀利和寒冷,北农仿佛看见他的身旁充斥了无数电流“那么,怎么赔我?”
“我不收你钱,不,我把钱倒贴给你。”
“啊?我不缺钱,不像你似的用这方法诈钱”
“那。那怎么办。?你说好了”北农眼泪都快流下了了
擦着他眼睑里的泪水,华电笑着说“会让你铭记于心的”
于是,北农那次被华电推到了,在郁金香的花丛里
(如果你要问为什么不写具体些?那是因为你只要知道这是一篇腐文就好)
这次确实让北农铭记于心了,血滴在郁金香上,被涂上紫色的郁金香又被自己的血染红了,红色的郁金香上的血使它变得更红。
第二天,被折磨的北农跑到了前辈的领地去。
“北大前辈,清华前辈。我该怎么办?”
看着连站都站不直的北农,北大皱了眉头“怎么了,被欺负了吗?”
北农委屈地点点头
“什么?你倒是还击啊,或者把他压倒!!”清华义愤填膺地攥着画笔
“呜呜。对方是一本校。”北农咬着下唇,可恶,因为自己是二本加专就是受吗?不公平!
“额。虽然学习的实力上有差别,你也不要灰心,只要加紧学习,就没什么战不胜的敌人。”热情又纯朴(准确说是对H没概念的)的北大笑着说,不然自己也不知有什么办法
“那好吧!我也要加小学期!!”北农握着拳,兴奋地喷火
(据说在北京的大学里,有小学期的大学就3个-北大,清华,北农)
(你个北农和北大清华比个啥?而且现在北大清华都想取消了)
02.潜规则也是规则
第三天,北农捂着屁股去找华电了
华电看着又换了一个帽子的北农站不住的样子,非常心疼,却又不能拉下脸接受他
“关于郁金香的事我很抱歉,最近我要修建一个网球场,没有钱,所以。”说着,华电看见了北农眼睛里闪闪的泪光“那些郁金香我都处理掉了,作为赔偿,我把这个送给你”北农一伸手,送过来一个花盆,里面有个植物,5,6片叶子包裹着一个绿色的松子样的东西
华电没有伸手,只是看着北农
“你还是不愿意接受吗?真是的,你这家伙,我的屁股可不是你家大门想进就进”这样说着,华电突然看见眼前的北农身体歪斜,直直地向前倒去
“北农!”抱住倒下的身体,华电心疼地摘下怀里人的帽子“真是,你怎么这么严重?”
“那还能怪谁?”北农气得皱了眉“你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接受接受”拿过他手里的花盆,华电叹了气“你给我回去好好休息,把身子养好了,以后我还会进你的大门的。”
“啥?”若不是屁股痛自己就蹦起来了
说出这话自己也后悔,华电真心地表明了自己的真心,这倒是吓到了眼前的人,哎呀,果然还是应该慢慢来啊
听到以后自己的窍门还是会被攻开,北农都想刚才又流泪又装晕的真是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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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输了原校址的北影孤寂地走在街上
“可恶的农民,我饶不了你,居然叫小戏的名字来骗我”狠狠地踢了一脚石头,北影看着远方的天空“说真的,我好想小戏哦”想到以前,自己和纯洁的中国戏曲学院手拉手,在花丛里跑来跑去的,她纯洁地连接吻都不敢,结果,结果,就是她那该死的哥哥中央戏剧学院,一把拆散了我俩,我们犹如七夕节的天上地下,一年都见不到个面。
“我会对小戏真心真意的~~除了她,我谁都不要,不,其他的女人我看都不看一眼!!”北影朝着天空那颗闪亮的星星发誓
路过的北服“啦啦啦啦啦啦”
北影“啊!!北服小姐。等等我。”说着满身飘红心地追过去。
哎,怪不得央戏不让他们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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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服装学院看着单膝跪地,手里举着一支玫瑰的北京电影学院,嘴里说着一些电影台词似的甜言蜜语,则嘴角轻蔑地吐出两个字“戏子”
“什什什么就戏子啊,这是多久前的称呼啊,我现在可是电影巨星,巨星啊,superstar啊”北影气得险些跳起,“哼,你这个臭男人,像你这样总是拍一些实际的东西,这根本不符合我的胃口呢,对于我来说我只喜欢抽象的东西”双手叉腰,北服甩甩头发
“啊,原来北服小姐喜欢抽象啊,比如《阿凡达》就很幻象啊”
“还不够抽象。”
“还不够?”
说着北服露出崇拜的眼神“说真的,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那真是抽象到让我爱慕啊。”
“啥?”北影一阵晴天霹雳
“那就是三怪人之一的中央美术学院,他画的画,是在我见过众多作品最抽象最非主流的,甚至深奥到我都看不懂的境界,那就是我所追求的——爱!”
三怪人!?难道是中央美术学院,首都医科大学和北京印刷学院这三个奇怪的家伙之一吗?我这个四大才子之一的北京电影学院都被拒绝了,到底这将会是多么有魅力的人啊?
“啊!!央美!!”说着北服便幸福地飞往街的那角,原来自己一直追着北服,北服则跑到这里等着中央美术学院
中央美术学院正缓步走在小街上,他戴着灰色的棉帽(就是冰车僵尸戴的,不知道叫什么帽子)背着一个大画板,金色的头发凌乱,衣服上都是油彩,而且胡子茬也不少,但是人长得很高大,因为帽子很低,看不见他的眼睛
“央美~~”一声巨吼打破了夜晚的宁静,中央美术学院抬起头,看见前方烟雾滚滚,北服正朝这里跑来,后面还有一个人影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