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留长头发了？”若煊问道。
“这样不也挺好的。”
换做平时若煊估计光说苏凤这身打扮都要说个几小时，但今天毕竟是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谈，“咱们歌被别人用了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我卖了。”
“什么？！”即使曾想过这种可能- xing -，但在苏凤亲口承认前，若煊还是不想相信的。
“我急用钱，没办法。”
“你急用钱也不能这样啊！老苏，你这等于是毁了我们整个乐队的希望啊！”
“我没办法了。”
“你缺钱跟我说呀，我帮你想办法，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把歌卖了啊！”
“你哪有钱给我想办法啊，这次录歌把你爸妈留的钱都用光了，你还上哪拿钱啊，你现实一点好吗。”
“总之不能卖歌！”
“我不卖这个怎么办？！”
“真是被你害死了！好好的事被你给搅和黄了！早知道这样，我TM还拿钱出来录歌干嘛！”
“若煊，乐队没了我，没了这几首歌，还是有希望的，再让小玉他们多写几首不就得了。”
“你！”若煊没想到苏凤竟会这么说话。
“若煊，当年是我带你进圈的，给你找了好几个唱歌的机会吧，要是没有我你不会走到今天不是。这次你就当是还我个人情。”
苏凤说的这些，若煊又何尝不知道。正是因为苏凤当年对自己恩情，所以这些年来苏凤每次缺钱，若煊都没少帮过她，借给她的钱也从没让她还过。如今苏凤还拿这个来说事，若煊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似乎过去自己的付出什么都不算什么都不是。
“乐队以后我就不参加了，你也知道我现在年纪不小了，没公司愿意签我，在乐队里待着也没用。没别的事我先走了。”苏凤说完就离开了。
若煊没有回应，转身从另外一个方向走了。现在又能怎么办呢？人家歌都已经出了，也许早点发现还会有些挽救的机会，现在真是一丁点希望也不给自己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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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宁偶然看到叶哲风开的那家宠物医院正在招聘学徒，更吸引人的是，招聘启事里明确提到店里的每一个员工都可以带自己的宠物上班。不过之前自己那么狼狈的时候还被叶哲风撞了个正着，更何况叶哲风还知道自己和许景阳谈过恋爱，自己现在在叶哲风面前除了尴尬就是尴尬了，一想到这些，若宁立刻就打消了去宠物医院打工的念头。
不过，若宁没想到的是叶哲风竟主动跟若宁联系了起来。
“嗨，若宁，好久没看到你和小葡萄了，你们最近好吗？”
“我搬家了，没在那边住了。”
“这样啊，那有空可以带小葡萄来玩。”
“嗯，好的，谢谢叶医生。”二人其实平时也没多少来往，私下里说话还是第一次。本来话题可以就此结束，但若宁也不知今天怎么了，多嘴问起了医院招学徒的事。“对了，你们最近在招学徒吗？没学过兽医的可以么？”
“本来就是招没有专业背景的人，来店里可以边干活边学习。”
“嗯。”
“你想试试么？”
若宁看叶哲风已经猜到了自己想过去打工，觉得再撒谎说自己不想去也不合适了，便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了叶哲风。叶哲风倒是非常欢迎若宁，让若宁方便的时候直接带着小葡萄过去上班就可以了。
若宁挑了一个周一开始了宠物医院的工作。叶哲风安排若宁给自己打下手，复杂的活自己来，简单的活就手把手教若宁做。半天下来，若宁只觉得自己纯粹就是来学习的，忙没帮上多少，还得浪费叶哲风的时间教自己。
午餐时间，若宁又接到了木珊的电话，这段时间木珊三天两头都会给若宁打几个电话。不过现在和之前也不一样了，虽然乐队没签约成功，但怎么说自己也求过人家帮忙，总不能用得着人的时候联系人家，用不着人的时候就不理人家吧，所以若宁现在也不好意思再不接木珊的电话。
“喂，学姐。”
“你在哪？中午一起吃午饭。”
“学姐，我现在在工作呢，中午出去吃饭的话赶不上下午的班了。”
“在哪上班？”
“就一家宠物医院，朋友开的。”
“把定位发我。”
“我……”若宁还没找到好的理由拒绝，木珊就挂了电话。若宁怕不发定位显得自己很不尊重木珊，还是乖乖给木珊发了过去。
发完以后，若宁怕木珊过来被店里的人看到会说闲话，午饭一口没吃就在外面一直等着木珊。若宁也不知道木珊会不会来，但在下午上班以前还是就这么一直等着吧，万一来了呢。
若宁才在门口站了几分钟，远远地就看到了木珊的车。木珊把车停到了若宁身边，下车就让若宁立刻辞了工作。
“不行，真不行，才上了半天班就辞职也太不负责任了。”
“不辞也行，那上车吧，直接走。”
“不行，不行，小葡萄还在里面呢……”
“我进去拿。”木珊径直就往医院里走。
若宁快跑了几步才跟上木珊，但此时木珊都已经站在叶哲风跟前了。
“叶医生吧？”
“嗯，对。你是？”
“来接小葡萄，顺便带走安若宁。她可以直接走吧？学生兼职应该不用办什么手续吧？”
“可以，不用。”
叶医生找到小葡萄，把小葡萄递给了若宁。
“叶医生，我……”若宁今天又在叶哲风面前丢了一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