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狗我是在路上无意中碰见的,当时它受伤不轻,伏在垃圾筒边吐着血沫。“林紫纹抬起头,看到说话的是安经理,安经理冲她讨好地一笑。
“我认出是林小姐的狗,于是就把它救回来了。当初它还不情愿呢,不过它当时衰弱到不得了,于是就让我救回店中,找了一个兽医给它治!!”
“想不到才半天光景,它就是这么生龙活虎了。林小姐,你这条狗可是非凡品种呢?!”
“多谢你啦,安经理!!”林紫纹感动地说,她当然不会说这条狗是如何受伤的。
“咱们进店再谈吧!!”安经理会意一笑,当先带路。
林紫纹看见阿明紧跟在后面,走路时一拐一拐的,想来腿脚肯定是受了伤。于是走慢了些。
刚一进店,主客坐下来后,阿明就又爬在她脚边,一动不动了。
彼此都知道所来何事,安经理是生意人,就快人快语。
“林小姐,你昨天所订的各种酒,敝店都已齐备了,并且都已经包装好了!!”
林紫纹也不再费话,不过一听说总价钱,不由她就是乍舌。一共是一百五十万!!每瓶酒算起都有二三十万!!林紫纹可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这费钱了!!但是她也没有再说什么,很干脆地刷卡结帐。
在她临走前,杜康居是专车送行。安经理和几个管理人员亲自送上车的,连阿明也是给一个女职员抱上来的。一行人对林紫纹恭恭敬敬的。
“林小姐慢走,下次有空,请务必再光临敝店!!”安经理胖脸笑起一花来。其它的人也是一色的春花怒开,玉齿微露。
看了看放在身边那一个名贵檀木雕成的酒箱子。而阿明则是舒舒服服在躺在这辆皇冠车的沙发上打滚,而司机丝毫没有不满的迹象,笑容快从面上淌下来了。
林紫纹忽然觉得有钱人的感觉可真是好极了!!
在当天晚上,这一人一狗住的西安最昂贵的酒店。林紫纹伏在写字桌边,正在写着美国白宫的中英文地址。她打算将这个贴在酒箱上面,然后第二天早上就将它送往邮局,想来在邮送路上肯定经过许多次的检测和化验吧。
毕竟想炸美国白宫,杀掉美国老大的人在全世界还真是以数十万计的。
她写完最后一笔,瞥了一眼,阿明正伏在地上,快快乐乐地啃着一大块黑椒牛扒,这道正宗的意大利黑椒牛扒可是价钱极贵的,林紫纹点了它倒不是自己享用,却是用来打赏阿明的忠勇表现的。
现在看来阿明确定很开心的样子。
微笑着站起来,摸了摸阿明的脑袋。她走到窗前,拉开窗幔,注意外面的高楼大厦,灯红酒绿,车水马龙。
她忽然有一种感觉,这个世界一下子是如此的接近。她已经有一种预兆,那是命运的注定,她会掌握这一切,正如她现在所在,站在高高的地方,注视着下面一切人生的一般无二。
她掏出手机,开始给那个明达置业冯子敬经理打电话。她已经决定不再像以前那样的小家子气了,为什么只买一个普通的公寓住房呢??!!
既然自己可以为了加深交情,增广人脉而给远在万里的一个人赠送一百五十万的重礼!!那么作为自己最宝贵,最珍重的两个女儿,不给予她们更好的怎么行呢?!!
于是她在电话中,请冯子敬为自己挑选一处有花园,有游泳池和足够活动空间的别墅。半个月内,她会再与对方联系一次的。
房子有了,她会再考上驾照,然后她就打算按照自己以前所想的,真正一展自己的人生抱负了。
-------丽人爸爸青衫出品,太监很难---------
钱江正在大发雷霆,他平时一向是很斯文,也很- yin -鹫的人,也很沉得住气。这一- xing -格注定了他是那一种道上很少见的人,能手狠手辣,也能屈能伸。他一向看不起那些打打杀杀冲在前面的红棍,在他看来,那些人只是一头脑简单的鲁夫罢了。解决一件事情,刀子和脑子和很重要。他一向认为,凭自己的努力和心计,向上爬不是问题。他确实也是向上爬了。并且位子也还不低。
可惜这种人野心一般都很大,并且不轻易知足。正是因为这种心态,他才会去冒险,然而正因为冒险,他所以现在发现自己也身陷某种不祥的处境中了。
他在房子中急躁地走来走去,然后不住地泄怒般朝地下某个躯体狂踢一通。这个动作表明他距离真正的冷静还有好大一段。
陈少青和小米都是站在一边,战战兢兢的,大气也不敢喘一口,汗不敢出。脚下边是一大堆碎瓷渣,那是钱江刚才大怒之下,将价值不菲的景泰蓝摔了。
而章渝也好像为钱江的怒气吓住了,这个混混头子站在角落,一脸不知所措,既愧且怕。不说其它的,就是一行大男人,居然让两个弱女子给逃了,这一点也够丢脸了。
“东西你藏在那里?!!”钱江狂暴地喊着,又是开始拼命地踢起那个躺在地下的男人。
众人都将脑袋掉过一边,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那个男人其实早就被痛打得昏了过去,既然他醒时都能咬紧牙交不说出来。那么他昏过去后,自然更没有办法回答问案了。
但钱江还在一次次在狂叫狂喊,并且狠力地踢着,踩着,这只证明一点。他已经失控了,陷了一种狂乱状态中,这样的情景下,有那一个人还敢来触他霉头呢?!
办公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关了它!!”钱江尖叫道。
“是!!”陈少青一边抹着冷汗一边回答道。
不过他走过去拿起手机后,却是没有关上。
“老大…”他拿着手机走过来。迎面就接了一个大耳光!!
“我是说把它关了!!”钱江吼道。
“是的,老大!!”陈少青脸上火辣辣的,不过还是能坚持着钱江下一个耳光打来之前说明了事实,“那是。。。”他小声在钱江耳边说了一句。
钱江的面色变了变,然后- yin -沉着脸接过了手机。
才听了几句,他的脸色就变得寒得渗人了。毫无笑意地笑着回答对方后,他关上了手机。